的鱼,待他去抓,又溜走了,漾出一层层嬉笑声。
“我好像还没试过我主动一回。”略有羞涩,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交给你了。”郁欢也乐得看他有什么花样,躺到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回想起以往这时候郁欢都是怎么做的,他迈腿跨坐上去,照着样子在已初显结实的身上“种草莓”。不过他舍不得下狠劲儿,留下的都是浅浅的粉色印痕,似是醉于桃花林。
他煽的风,他点的火,渐成燎原之势。郁欢拿出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黄展弛见他完全被自己调动起来了,有些小小的得意之余,开始为难了。
他弱弱地问:“你……帮我好吗?”
“帮你做啥?”
“明知故问。”
对,郁欢就是明知故问。
“你不说我是真不知道。”
“帮我……开指,我实在下不了手。”
看他羞得把脸埋进自己胸膛了,郁欢也不提醒他才说过要主动的话,把他拉向自己,胸贴着胸,唇封着唇。
沾了油的手指刺探进那隐秘之径,揉开,按压。
莫大的快感之下,吻得难舍难分的嘴没法开口求欢,动情、动听的嘤咛声经由交缠的唇舌悉数送入郁欢的口中。
“你的叫声,只能有我听见。”
“嗯。”被刺激得浑身瘫软、晕头晕脑的黄展弛已无思考能力,郁欢说什么就是什么。
硬物抵着下腹,郁欢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感知到他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便抽出手指,轻拍他臀肉说:“起来,该你了。”
吸着人家锁骨的黄展弛“嗯哼”一下,撑起身,扶着炙热坚硬的肉棒,让其深深地嵌入自己。
还没开动,身子一抖,都喷洒在了郁欢的身上。
“它……它不受我控制。”在郁欢开口之前,黄展弛小声地辩解,还偷偷地去看他的眼睛。
这模样,让本就没打算责怪的郁欢更想疼爱他了。
“没关系,反正你负责。”感受着他内里那紧致的包裹,舒服得甘当一个被妖妃迷惑的昏君。
这个姿势,可以进得更深,恰如血肉相融。
拿纸把这些浊物擦掉了,黄展弛休息了一阵,便撑在郁欢的身侧,开始上下起伏。细碎的呢喃自他口中溢出,听着就如最动听的天籁。
郁欢遵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求,在他的身体里冲撞,沉醉在不知归途的温柔乡里。
而黄展弛完全被他引领着,身体只因他悸动。撑大的穴口来回折腾,吞吐着那根对于他来说还是有点勉强的硕大之物。
良久之后,他们在浪潮之巅紧密相拥,被一股股热潮淹没,只有彼此是各自唯一的救赎。
黄展弛精疲力尽地倒在他身上,还在轻微地颤栗着,细密的汗水遍布了全身。开口说的却是:“我好牛逼。”
“歇歇吧,声音都哑了还说。”郁欢缓缓退出了他,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又抱着,轻吻着他发顶。
忽见被压着的人手臂上有泛红的抓痕,黄展弛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将才呼啸而出时太使力所致,翻身下来后,伸手去给他轻轻揉捏。
“你的劲儿也不小。”不是责怪,而是宠溺。
“哦,对不起嘛,以后不抓了。”
“你抓,我不怕痛的。”
听他这么说,黄展弛又想起他曾经遭受过的非人的折磨,眼角泛出了泪。
郁欢看到了,给他擦去泪,“刚才都没哭,怎么哭起来了?”
“要是……算了没什么,睡吧。”
这次的区域赛彻底告一段落了。已晋级的选手们下一场是明年二月的省级赛,届时会有更多的强中手同台比拼。
郁欢不敢懈怠丝毫,而下个月马上就要举办的ht,只要拿奖了,进哈佛就等于八字开始写一撇了。
数学竞赛没多少窍门,就是多刷题,攻克每个难点。初中时他曾参加过国内的奥数竞赛,在他侧重英语的情况下也拿了不俗的国家级奖项。
就说这次准备匆忙的期中考试,他数学也考了一百四。盛兰中学每年都会推荐优秀学生去参加这些国际性的竞赛,这次的ht,他们学校有三个名额,其中就包括了郁欢。对此,他心态上很放松,但应对上很慎重。
虽然理科班的学生更有优势,八班的同学数学分数比他高的有好几个,但有杨校长的力荐,加上他能读懂英文题目,大家也都对他抱有期待。
另外三个名额,在仁海一中这所公立学校。两所学校实力相当,双一流上线率都不低。盛兰有更好的师资,一中都靠苦读,而且校风在全市属第一。
这次是团队赛,为了不拖后腿,郁欢只有拼起老命,把课外活动和晚自习都拿来做题了。
八班的两位参赛同学英语不是特别好,需要郁欢给他们指导看题目和写题,也为了方便三人一起探讨,有时郁欢会到八班去,有时他俩到七班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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