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的几个好人家碰了点好事,不至于让他们把俞童捧成神,也不会让他们把病危之事联系到俞童身上。
包括这件事在内,蓬莱硬是过了七天才能来见俞童。
光一见面,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吻来描摹。
淫靡的体液淹没阴蒂,蓬莱埋在俞童胸前,一手扣住俞童的腰,另一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俞童也没闲着,分不出心问怎么才来见我,委屈地心狠地让蓬莱颤抖着直接到达了高潮,干燥火热,好似人的体温。
“再来一次,你想怎样都可以。”蓬莱大喘着气,身体却丝毫不躲,就算敏感至极,但依旧任俞童动作。
俞童听了要掉眼泪,手滑湿湿的就要往脸上抹,蓬莱赶忙拦住,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放。
“哭出来好了,”蓬莱的舌尖一点一点,“哭出来好了。”
这事也怪蓬莱,明知道俞童自很小便是一个人生活,自己与她相处再没有说明归期的离开,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就很好了。
俞童的腿夹着蓬莱的手,握着蓬莱的乳房,小声道:“下次要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定会的。”
蓬莱的手探索着,俞童柔软的大腿内侧磨蹭着蓬莱的手腕,感觉像是延长了甬道一般。
“你说带地府特产,”俞童红扑扑的脸不掩饰好奇,“带了吗?”
“带了,你要现在看吗?”蓬莱按住俞童最敏感的阴蒂,恶劣地打圈。
俞童拼命摇头,说话不成句,只有本能地呻吟声,最原始的韵母。
太久没做,高潮来得很快,又很快想继续,蓬莱和俞童两人黏得很紧,腿贴着腿,小腹下方的短毛给摩擦提供缓冲,蓬莱拨弄着俞童的毛,惹得俞童很痒。
但嘴还在黏糊糊地亲吻,俞童扭动着腿,倒是让蓬莱的手滑了进去。
蓬莱自然而然找到俞童最脆弱的地方。
干涸了不要紧,只要把泉眼钻开。
俞童的兴奋一下子被点燃,扭动着腰吞进蓬莱的手指。
“摸阴蒂。”俞童抓着蓬莱的手照顾充血大了许多的阴蒂,阴唇也包不住的阴蒂。
“给你口?”蓬莱起身,眼睛已经先尝起了湿润的俞童。
“你侧过来舔,”俞童整个躺下,伸出一只胳膊,“我这样能摸到你,我们都能爽。”
蓬莱不戳穿她,俞童定是又看新画本了。
口手尽用,蓬莱故意用鼻子蹭挺立的阴蒂,叫她要爽不爽,只刺激那一下。
蓬莱的嘴巴休息间隙,亲吻着俞童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红痕。
只要俞童的手速加快,蓬莱的吮吸力度也变得更大,腰肢一弹一弹,垂在腰侧的布料在跳舞。
天蒙蒙亮了,鸟叫不绝,俞童困得合上眼,却说:“我要雕一个我们做爱的木雕,放在床头。”
“再雕一个,我放到地府里我住的地方去。”
“真的吗?”俞童微撅着嘴,蓬莱心领神会轻轻一吻,“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蓬莱笑了:“那就把业务拓到地府去。”
俞童和蓬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一定是还在做梦,俞童这样想着,于是继续窝在蓬莱的臂弯里,蓬莱也把她搂得更紧,她现在也满腹疑惑,这里究竟是哪里。
不是地府,不是镇上的家,但身下的床是一如既往的安心和舒适。
蓬莱拍拍把自己缠地死死的俞童,轻声引导:“你再睡会儿,我马上回来。”
等俞童明白这个指令,往旁边一翻,蓬莱就下了床,忍着两腿之间的余韵,打量起四周来。
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没有耐心让她花时间找答案,直接用一只信鸽传来游戏规则。
从无尽头的大雾中来,又即刻消失,如果不是手里握着一卷纸,蓬莱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都是真的。
没有边界就没有安全感。
这里只有她和俞童和身下的床是摸得见看得着的。
蓬莱在床边坐下,打开纸,上面写着,完成一场极致的做爱便可出去。
“这还不简单。”蓬莱脱口而出。
俞童意识混沌,口齿不清:“你在说什么呜!”
睡前刚被揉捏插弄过的阴穴被蓬莱含进了嘴里,舌头轻轻摆弄软肉,在小阴唇中间寻得一颗圆润敏感的樱桃。
全然不顾俞童是否清醒,蓬莱已然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俞童的脑袋此刻被拉扯着,困顿,兴奋,好像不能同时存在,她又无力反抗,只能把身体的一部分交给蓬莱。
舌头太灵活了,俞童的意识简直被舌头狠狠甩在脑后,她只能傻傻地用嘴巴去追,去说一些自己也不太会回忆起来的话。
一边说着想要,一边又拒绝,俞童在一次次的对抗中清醒一点,然而清醒意味着她的感受更加明晰,不需要多说什么,她的腰臀已经开始主动去找蓬莱的嘴。
这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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