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具体什么事情。”
许书熠下意识松了口气,他点点头:“知道了。”
虽说昨晚谢珈没有明说信的内容,但也能猜到大概,无非是青涩的爱恋。诊疗室的那晚原本是个错误,可一旦掺入个人色彩,就变得暧昧不清,再见面难免尴尬。
不在也好。
劳动两个小时,中间没有休息时间。许书熠盯得直犯困。临结束时,一通电话突然拨了进来,他陡然清醒过来,看见屏幕上的名字,是周新桥。
接近一天没有回消息,如果再挂断会显得很奇怪。
许书熠走到门外,迟疑了会儿,才接了起来:“喂,学长。”
“在忙吗?”周新桥温声道。
“我……在看着学生劳动,”许书熠把那句“不忙”给吞下肚去,说,“学长你有事情吗?”
周新桥那头沉默了会儿,只能听见呼吸声,半晌才说:“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很想你。看你没有回我,怕出什么事,所以来打电话问一下。”
许书熠莫名产生了点愧疚心理,他突然想,关于那封信他都没有问周新桥,就算有误会也无从澄清,许书熠冲动地脱口问道:“学长,两年前——”
下课铃声骤然响起,学生顿时解脱,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周新桥问:“两年前?”
“我今晚再给你打回去吧,这边下课了,我得组织一下学生,”许书熠匆匆道,“回头聊,拜拜。”
挂断电话后,许书熠这才去管纪律,把制作好的电子仪器放到一边,等待警卫带走,他清点好学生人数,宣布解散,许书熠想起什么:“江谕!”
坐在最后的江谕抬起头来,他打了个哈欠,这才走过来,眼睛有点发红,攒着透明的水汽,在灯光下显得漂亮:“教官。”
“昨晚没睡好吗?”许书熠有点想笑,“等会儿我带你去教职工餐厅吃饭,吃完饭找间空教室,练一下昨天说的节目。”
江谕问:“只有我们吗?”
许书熠奇怪道:“你还想有谁?”
江谕懒洋洋道:“怕有讨厌鬼。”
许书熠只当他在开玩笑,教室里人已经走空了,他收拾了书,刚要开口,手忽然被攥住了,江谕侧目看向他,微微笑起来:“走吧,教官。”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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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街区,会议室。
周新桥汇报结束后,他收起笔,台下响起掌声。
“小周的汇报的确可圈可点,角度也很新,是非常出色的总结,”一位年轻的老师也点头道,“很期待小周教官的下次汇报。”
为首的老教授也赞许道:“都说虎父无犬子,果然如此。”
周围人也附声:“和周上将年轻的时候的确很像。”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周新桥目前与父亲周博海的僵持,这些夸赞也不是出于他的汇报,而是他的身份。只要周博海的上将身份没有被摘下,这份过于璀璨的光晕就永远会遮掩他,没人会在意他讲了什么。
“谢谢。”周新桥说。
他收拾好文件,坐到自己的席位上。之后也没有参与讨论,等到会议结束,却是率先起身,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这并不符合礼仪,身后众人面面相觑,但也没有人敢指点什么。只有一个年轻的老师跟了上去,鼓起勇气,与周新桥搭话道:“小周教官!您、您刚才的汇报我听得很仔细,只是有一点不懂,我——”
周新桥打断他的话,礼貌道:“下次吧。”
说罢,他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外的年轻老师局促地站在那儿,见周新桥没有邀请他进去,于是只能走开了。
车内,周新桥并没有点火。他穿着身规整的西装,系着墨绿色的领带,头发微微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眼镜折射着手机屏幕的光,显得尤为冷淡。
周新桥的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方向盘,过了会儿,他忽然打开了车内储物柜里,拿出其中的耳机线,戴上,打开手机里的软件。
耳机里先是传来了滋滋的电流声,随即传来了模糊的声音。
“这个教室吧。”
许书熠推开了一楼楼道口的教室门,探头巡看了一圈,确认无人后才进入。这个点不是上课时间,空教室不难找,他把手机放在一边,对江谕道:“坐第一排吧。”
江谕关上了门,咔嗒。他拉开了第一排的空椅坐下。
“这两天有选好歌吗?”许书熠也拉了个空椅子,与江谕并排坐在一起,“地方民歌,外语歌……都可以。”
江谕摇摇头:“没有。”
这倒是意料之中,毕竟他们天天学习和劳动还忙不过来,手头连电子设备都没有,空想的确没有结果。许书熠拿出一张纸:“选一首吧。”
江谕看着那张纸——上面罗列着几首歌曲,手写的,很清秀的黑色字迹。他的指尖搭在数字1的旁边,敲了两下,才道:“你选吧。”
“都没有听过吗?”许书熠困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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