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住安森的手,没有再回头。
“走吧,我们回家。”
蔻拉和艾利卡日渐亲密。
他们放学的时候走在一起,靠得很近,叽叽咕咕说些什么。艾利卡的手虚虚地扶在蔻拉腰际,他是个发育良好的男孩子,手拢过去,显得蔻拉愈发娇小。安森摇下车窗时,他们又迅速分开,带着客气的笑。
他被排除在蔻拉的校园生活之外了。
意识到这一点让安森很不舒服,嫉妒像带刺的藤蔓一样缠绕住他的心房,蔻拉永远不会属于他,永远。
青橘的气味带着淡淡的苦涩,安森嘴里的口球湿漉漉的,他尽力控制自己少发出一点声音,管家正带领佣人们做礼拜,oga充满情欲的声音有辱圣洁。
管家很客气地说:“安先生,请您小声一点,做礼拜对佣人们来说很重要。”
他甚至体贴地给安森留下来一个口球,咬住之后嘴被撑得只露出一截舌尖,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然而安森知道自己需要的并不是口球,他需要被标记,哪怕是临时标记。他需要被强硬地咬住腺体,热辣辣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这是oga活下去的依据。
alpha和oga是基因进化的失败品,甚至正在淡出“人”的概念,激进派提出进一步剥夺ao权力,譬如受教育权。他们提出来一个口号——利剑与子宫,这已经足够直白了。
安森所拥有的已经超越了大部分oga,可他仍不知足。
他想要蔻拉等价的爱。
这个想法像是在偷食禁果,电光火石间产生之后便盘踞在他心头,每次想起来都心惊胆战。
“安森——你在哪儿?”
蔻拉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接着是管家急匆匆的脚步声,他在试图劝说蔻拉不要打扰神圣的宗教仪式。
这并不管用。
蔻拉气咻咻地把苦口婆心的管家甩在身后,她闯进每个房间,门“吱呀”地响了一次又一次,紧接着,小屋的门被打开了。
蔻拉还没换下睡裙,赤脚站在门前。她的表情略带惊异,像是第一次见安森似的。
安森有些疑惑,紧接着,他偏过头,一面全身镜立在地板上。
镜子里的人蜷缩成一团,面部被口球撑到扭曲,乳尖早被自己掐得红肿,不得不拜托佣人把双手捆在身后。屁股恬不知耻地在羊毛地毯上反复磨蹭,透明的体液洇湿了花纹,留下一片深色的花纹。
有一瞬间安森要被羞愧淹没了,他像一只期待交配的动物,毫无人性的尊严。但潮水般的欲望促使他扭动着,含住蔻拉的脚趾。这对他而言很困难,口球挤到近咽喉的部位,空气缺乏让他渐渐露出眼白。
蔻拉没有动,安森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
毫无防备地,他被蔻拉踹翻在地,她的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面中。
细嫩的脚尖顺着一路下移,在两腿中间停留片刻,接着,蔻拉一脚踩在凹陷处。
安森爽得直翻白眼。
密密麻麻的痒意被痛感所缓解,他呼哧呼哧喘着气,恬不知耻地把外阴凑向蔻拉,他能感受到蔻拉往里面顶了顶,发情期的oga没有一处不敏感,他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呜咽,蔻拉的脚黏糊糊的,她随意地在安森腿根蹭了蹭,解开了安森的口球。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里面有淡蓝色的液体。
“人造信息素,”蔻拉轻快地解释道:“艾利卡家里是研究这个的,不久之后会上市。”
“艾利卡”让安森清醒了一点,他轻轻拽住蔻拉的手腕,高潮的余韵下这是他能进行肢体表达的唯一动作。他曾委婉地提出自己对艾利卡的看法,一个心思深沉的年轻人,他希望蔻拉离艾利卡远一点,可是蔻拉仿佛没听出安森的暗示,有时还会邀请艾利卡来做客。
这是安森感到最不适的时候。艾利卡淡蓝色的眼珠像鹰的爪子,充满攻击性。或许艾利卡和蔻拉才是一类人,但艾利卡始终彬彬有礼,他家教很好,从不像蔻拉一般不分场合地发脾气。
蔻拉把他的手推过头顶,眼眸里满满的坚定:“我想你会喜欢的,这是海洋的味道。”
他并不喜欢,冰凉的针尖扎进腺体时一阵刺痛,安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没见过海,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扑面的巨浪打个正着。他被捆在甲板的桅杆上,海风粗粝,海水腥咸。黝黑的海深不见底,绳子一寸寸落下,他要被这深域吞没了。
“蔻拉!”他急促地喊道。
紧接着,两片柔软的唇贴在安森的唇中,一根舌头钻进来,细细密密地吮吸着。他们之间没有距离,但安森仍睁着眼,即便蔻拉的面庞像虚白的幻影。
为什么蔻拉的接吻技巧这么熟练。
安森很快将这个想法抛到脑后,他想起自己未曾谋面的故乡,传说被巨浪拍上岸的鱼会相互濡湿来生存。他感觉自己就像那条鱼,在信息素的折磨里靠着蔻拉给予的那一点爱活下去。
但蔻拉从来不是另一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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