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发疼却被迫禁欲。
烨华毕竟是第一日当男妾,裸身跪了不过半个时辰,他便有些跪不住,双腿剧烈发抖,双膝膝盖泛起一大片红,他体内的媚药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的药效明显,浑身燥热,双颊飞霞,微微发汗,他实在是没忍住,喉间溢出了一声局促的娇喘声:“啊啊~~”
这一声娇喘虽然声短,却也惊扰到了四角猩红床帐内正在鱼水交欢的魔尊同魔后,二人媾和的声音短暂的停了一瞬。
黑暝身为魔尊,对待他的独子烨华一向冷淡,他并不想拥有一个废物儿子给他丢脸,甚至曾想过寻个借口除掉这儿子,除掉自己万丈光芒的人生中唯一的一个污点。
如今,他有了新的魔后北葭,将来可以为他开枝散叶,孕育众多子嗣,至于烨华这小孩,看在他虽然修为低下但皮相实在昳丽的份上,可将他收入魔宫后宫当男妾,供他一生衣食无忧,这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对烨华这个废物小孩唯一的仁慈了。
“烨华,自己扇耳光,数目不论,本座说停才可以停下。”
黑暝一向心性暴虐,在床笫上尤甚,整个魔宫后宫,除了魔后能够得他善待,其余姬妾,得宠的日子尚且好过,不得宠的,那可是度日如年,日日跪着受训,身上被打得难有一块好肉,每日的吃食很差同泔水无异,就连最基本的排泄也需要定时定点当众解决。
此刻,黑暝同北葭共赴云雨的兴致被打扰,他觉得很是扫兴,于是便哪里犯错罚哪里,罚男妾烨华自扇耳光,直到他说停才可以停下。
“父尊,孩儿…”
烨华虽然从小体弱难以修魔道,可毕竟是魔尊之子,魔界的唯一一位小殿下,身份煊赫尊贵,旁人顶多私底下耻笑他,讲几句闲话,谁敢当着他的面显露出半分鄙夷或轻看。
如今时易世变,今日白日在宾客面前淫具加身,穿着暴露得等同于没穿的轻薄粉色嫁衣行妾礼,被魔后北葭用热茶茶水泼了一脸,已经脸面丢尽,此刻还要他自扇耳光,数目不限,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竟然一时脑热,想要开口同父尊大人讨饶。
“你忘记自己如今该怎么自称了?也忘记如今该怎么称呼本座了?”
黑暝出声打断了儿子烨华的讨饶话语,他的声音低沉浑厚,自带一种能让周身冰封千里的压迫感,不怒自威道。
“尊主,贱妾知错,可不可以不罚扇脸?”
烨华改了称呼,依旧讨饶道,他实在是不想顶着个红扑扑的双颊度过接下来的十天半月,甚至于更长时间,受人耻笑。
“你这贱妾领个罚也竟敢讨价还价,哪里有半分知错的样子?还不快点动手,这么磨磨蹭蹭的,是想本座亲自动手扇你?”
黑暝平日里讲话便压迫感逼人,此刻稍稍提高了音量,更是令人胆寒心颤。
“贱妾不敢,贱妾领命。”
在父尊黑暝的淫威下,烨华赶紧低头认错,他跪在地上,开始左右开弓地自扇耳光,啪啪啪啪啪啪……左边一巴掌,右边一巴掌,一下紧接着一下,发出巴掌掌掴在脸颊上的啪啪声响,那声响清脆、耻辱、下贱。
猩红靡丽的纱帐内,魔尊骑在魔后的身上,继续开始了方才停下来的挞伐动作,他双手大掌抓握着魔后的胸前那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动作粗鲁地揉捏了几把后,又用大掌掌掴这两颗贱乳,啪啪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地重重扇打,帐内帐外,一下子充斥着两种不同音调的皮肉拍打的淫猥声响,此起彼伏,床帐四角的铃铛串也哗啦啦作响,共同谱写一曲不成调的淫词艳曲。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
“停下来吧。”
魔尊黑暝是朝着四角绯红靡丽纱帐外十步之遥处跪着的男妾烨华说的。
“贱妾谢尊上开恩。”
烨华停下了对自己双颊的掌掴,他心中屈辱,却依旧开口谢恩,此刻,他双颊已经红肿流血,脸颊上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肿胀丑陋难堪的脸皮火辣辣的疼,原本昳丽绝伦的面庞,此刻,也变得丑陋可怖,形似猪头。
红帐帐纱内,魔后北葭已经是一副被玩坏掉的模样,整个人胴体裸露,胸前那两颗浑圆雪白的巨乳经历了整整一炷香时间的鞭打,此刻已经从两颗生涩的白蜜桃变成了两颗熟透了的红蜜桃,上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鲜红色的巴掌印,她的肩头、锁骨、腰腹处也到处都是青紫色的道道掐痕,她的那颗丰盈饱满的雪色蜜桃臀也被魔尊大人的大掌掐弄出绯红的五指痕,她的肉逼穴口淅淅沥沥地朝外吐出淫汁秽液,她整个人好似一个被玩坏掉的玩偶,被扯出了内里的棉絮,变得破破烂烂。
北葭身为人鱼族的大皇子,从前也是金尊玉贵,前呼后拥,他为了得到魔后的尊位,这才自愿化形为女身,孤身前往魔域联姻,他并没有受虐的癖好,可他如今身为魔后,魔尊大人在床笫上如何作践他,他都只能硬生生地受着,并且强装欢喜。
窗外夜黑一轮明月从东到西挪动些许,内室,红帐四角挂着的铃铛串响动如春夜细雨声,红帐帐纱翻涌如春日花影摇动,帐内,魔尊同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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