啴,并且唇畔处的口水横流,双唇红瓣、白皙下颚、分明锁骨处……到处都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银丝。
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的香艳,玉体横陈,活色生香,尤其是烨华小殿下右眼泛红眼尾淌出的一行热泪,这让他的父尊黑暝的心底的施虐欲暴起,恨不得像对待魔宫后宫中的低贱男妾一般,狠狠的鞭打他,先用刑鞭鞭打,后用龙根挞伐。
想让他哭、让他惧、让他疼、让他快活……
想折辱他、作践他、虐待他、彻彻底底的摧毁他的一切,让他从魔界的唯一一位尊贵的小殿下的神坛上下来,坠入无边的泥沼中,沦为榻上的一个风骚玩物,一个泄欲用的鸡巴套子……
想看他主动撅着红贱肥臀左右摇摆扭动,一脸的欲求不满,嘴里喊着父尊的不知廉耻的贱模贱样……
……
黑暝身为魔尊,他想要对他的亲生骨肉做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些事情大多血腥、残暴、惨无人道、血肉模糊、剥夺尊严……
黑暝曾经在魔宫内时常在得宠的男妾们身上做过这些事,鲜血淋漓的鞭打、贱臀重抽成烂桃子、屁股上墙当公用的鸡巴套子、长时间的罚跪饿饭、完全犬化、为期长达一年物化成一个椅子或桌子、自扇耳光、长时间极限憋屎憋尿……反正他们是魔,皮糙肉厚的,怎么玩都不会轻易死掉的。
可黑暝终究是舍不得这般冷酷无情地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他的心念百转千回,在心中遐想着一向被他娇惯着的儿子烨华被彻底奴化成一个没有半分尊严与体面的男妾,浑身鞭痕皮开肉绽,被彻彻底底的打罚怕了,低贱跪地臣服,泪眼潸潸,月钩似的眼尾潮红,主动跪行至他脚边,脑袋抵在他的膝头乱蹭,像是只被豢养的家猫主动蹭主人的腿一般惹人爱怜,边蹭边掉眼泪,泪眼朦胧地撒着娇,说,求父尊使用孩儿的贱穴。
“啧…”黑暝只觉得自己的唇舌干燥,他的嘴里轻啧一声,他觉得,自己仅仅是胡乱的幻想一下儿子烨华低贱雌伏的模样,便有些心魂大乱,他的小腹一紧,裤裆内,胯下那根巨长巨粗的肉棒已经抬起了头,欲起,难熄。
黑暝虽然心里浮想联翩,幻想了各种难以描述的施虐画面,可事实上,他才舍不得这般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孩子呢。
此刻的黑暝强行压下了自己心底的本能一般的施虐欲,反而是双手捧着儿子烨华的红霞似的发烫双颊,然后他这位父亲主动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他吻了吻小孩的泛红眼尾,然后又伸出舌头舔舐掉眼尾处溢出的那一行热泪,从湿漉漉的潮红眼尾一路往下舔至红扑扑的热烫脸颊,直至腥咸的泪水被舔得一干二净,如同晨曦过后的荷叶上的露水一般消失无影无踪。
“好孩子,你的泪水的味道舔起来可真好吃,比本座后宫中的任何一名娇姬美妾的泪水都要好吃。”
黑暝的声音低沉浑厚,自带一种压迫感,他的红舌舌尖舔舔自己的薄唇下唇瓣,他如此直言不讳地夸赞着他的儿子烨华,烨华承受着这份令人感到羞愤欲死的夸赞,他心中委屈,竟然一下子又哭了出来,刚刚被舔干净的右眼眼尾,再次的溢出了一行热乎的晶莹泪水。
“父呜呜…”烨华的含混不清的嗓音中带着一种哭腔,他的双眸蕴泪,泪水越流越凶,河道口决堤一般,根本止也止不住,不过眨眼的时间,他已经是泪流满面,鸦睫湿透,眼皮和鼻尖都泛着湿红了,美人落泪,看着不仅不显得丑陋,反倒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无声的诱惑着旁人心底的恶念。
黑暝身为魔族的魔尊,他原身为金龙,龙性本淫,他也不例外,他十分的好色,后宫美人三千,他们都妖妖娆娆的,平日里也许会仗着得宠撒娇弄痴,互相之间逞娇斗媚,可只要是在榻上伺候主人,那必定是规规矩矩的——
首先便要将身体的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然后赤身裸体,穿着一套红色绳衣,直直跪在寝殿内室的门口,从早上跪到晚,跪到主人亲临。
然后在榻上更是规矩重,不管身子骨受了多重的刑具,都得笑脸相迎,若是实在忍不住哭了,可以哭上一回,主人心情好的话,会亲自用手擦去或者用舌头舔掉他的泪。
主人心情不好的话,会用巴掌狠扇他那张控制不住流泪的贱脸,将贱脸扇得红肿似猪头,又或者吐一口口水在他的脸上羞辱他,让他唾面自干,亦或者用自己胯下那根驴屌一般粗长的肉棒狠狠左右扇打他的脸颊,扇得双颊发红发麻,特别的具有羞辱人的意味。
在榻上伺候的时候,从来没有一个宠妾敢哭第二回,若是敢持宠生娇,哭第二回的话,下场就是被拖下去当众处刑,贱臀被刑鞭彻彻底底的打烂,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没有一寸好肉,耗费很长一段时间恢复后,贱臀也变得青紫泛痂,看着不好看了。
一颗丑陋的贱臀,自然是失去了使用价值,彻彻底底的失宠,被打入冷宫,屁股日日挨二十下板子,每天屁股都红烂肿胀着,而且每天都吃比泔水好不了几分的饭菜,从此再也无缘面见主人。
黑暝身为魔尊,他的性情暴虐,御下极严,众魔惧之,他在榻上更是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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