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颗熟透了的红蜜桃,上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鲜红色的巴掌印,她的肩头、锁骨、腰腹处也到处都是青紫色的道道掐痕,她的那颗丰盈饱满的雪色蜜桃臀也被魔尊大人的大掌掐弄出绯红的五指痕,她的肉逼穴口淅淅沥沥地朝外吐出淫汁秽液,她整个人好似一个被玩坏掉的玩偶,被扯出了内里的棉絮,变得破破烂烂。
北葭身为人鱼族的大皇子,从前也是金尊玉贵,前呼后拥,他为了得到魔后的尊位,这才自愿化形为女身,孤身前往魔域联姻,他并没有受虐的癖好,可他如今身为魔后,魔尊大人在床笫上如何作践他,他都只能硬生生地受着,并且强装欢喜。
窗外夜黑一轮明月从东到西挪动些许,内室,红帐四角挂着的铃铛串响动如春夜细雨声,红帐帐纱翻涌如春日花影摇动,帐内,魔尊同魔后赤裸相对,阴阳调和,二人的身体紧密缠绕,融为一体,淫靡的水声阵阵袭来。
帐外,十步之遥处,烨华身为男妾,整个人光裸着的身体被一根长长的红色麻绳捆绑绑缚在半空中,红绳嵌入雪白皮肉内勒出红痕道道,动弹不得,如瀑墨发也被红绳朝上捆束拉扯至极限,被迫高仰着头颅,好似一尾离水的游鱼,一只被缚于蜘蛛网的蝴蝶,一只断翅的飞鸟,一头即将被宰的猪。
红帐内的动静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逐渐停下,月影西移,帐内,魔后北葭已然安眠,美人的睡相娇憨,魔尊黑暝却是觉得今夜的洞房花烛夜不够尽兴,他起身,拉开血红色的红帐帐纱,走到十步之距的男妾烨华身前。
“今日是本座迎娶新魔后的日子,同样也是纳你为男妾的日子,烨华,现在,你该履行一下身为男妾的义务了。”
黑暝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他一边在儿子烨华的耳边呢喃细语,一边伸手拔出儿子的贱穴甬道内塞入的那根涂满了媚药药膏的湿淋淋的粗长假阳具,咕哝一声淫靡水声,假阳具拔出来了,穴口那一圈菊褶长时间的撑开,一时之间松软得合不拢嘴,湿润的红肿穴口微张,好似在无声的引诱人进入。
“第一次会有些疼,好生的受着,不要叫出声来,要是惊扰了魔后的安眠,她要怎么罚你,本座可不会拦着。”
黑暝一边压低了嗓音冷冷的威胁道,一边将自己的右手中指塞入儿子烨华的贱穴甬道内,方才甬道经过假阳具的极限扩张,此刻手指进入得轻而易举,毫无阻塞,如入无人之境,骨节分明的整根中指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扣挖了几下,很快深入探索到了前列腺那一敏感点,然后在那一点用力地一按。
“呜呜…!!!”
感觉到体内那根修长手指的探索戳弄,戳弄到了前列腺处的湿滑软肉时,烨华的嘴里没忍住娇喘出声,他被五花大绑的吊缚在半空中的躯体开始本能的胡乱扭动,好似一尾离水的游鱼在挣扎,一只被缚于蜘蛛网的蝴蝶在振翅欲逃,一只断翅的飞鸟在扑棱着想要飞向天空,一头即将被宰的猪在扑腾。
啪啪!
啪啪两声,两巴掌重重地掌掴在烨华的布满了一道道鲜红肿痕的屁股蛋子上,在白日行妾礼之前,他本来屁股上就狠挨了一顿竹条炒肉,足足五十下藤条呢,此时此刻,又左右开弓的挨了两巴掌,伤上加伤,疼上加疼,那滋味,他只觉得自己的可怜兮兮的屁股蛋子被这两巴掌给打成了八瓣,火辣辣的绵长痛意久不消散。
“都说了不许发出声,两巴掌算是小惩,再敢发出声音来,明日一早,你这屁股当众打烂。”
黑暝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一边说一边用右手大掌狠扇了儿子烨华的屁股蛋子两巴掌,他觉得儿子的这颗屁股扇起来又软又弹,手感极好,也不知操干起来的滋味如何?
黑暝心中绮念万千,越想越觉得唇舌干燥,小腹一紧,他赶紧用大掌拉扯红绳的尾端,调整烨华在半空中被吊起的高度,将儿子的整个身体调整到了适合他操干的高度,然后,他将自己亵裤内的那根紫黑色的巨粗巨长的形状狰狞的大肉棒给掏了出来,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抵在儿子的泥泞红艳的贱穴穴口,用力一顶,噗嗤一声皮肉相撞的声响,整根肉棒塞入了他的贱穴甬道内。
“……”
父尊大人,别,别插进来……不可以……啊啊……
烨华的心中无声的祈求,可他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求饶,只沉默着被身后的男人侵犯。
他的双手手臂和双脚小腿都被反折到了极限,然后被红绳捆绑吊起,如瀑墨发也被红绳束起向上拉扯到了极限,被迫高仰着脑袋,他的柔软而纤细的白皙腰肢下弯到了极限似一根林间断竹。
他的一道道红痕遍布的浑圆肥翘的屁股蛋子也在半空中高高的翘起,朝天撅着,两瓣圆润饱满的臀瓣上布满了藤条抽出的五十道红肿鞭痕,还有一边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两瓣臀瓣被一道道红绳结结实实的捆绑着,红绳嵌入皮肉勒出道道红痕,整颗屁股蛋子好似一颗大红蜜桃被装入红色渔网中,遥遥看去,秀色可餐,待人采撷。
他的父尊大人正在采撷他。
黑暝胯下那根巨粗巨长的沉甸甸的大肉棒深埋在儿子烨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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