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道:“既然夫君这么害羞那便算了,我本来还想让夫君替我按按背揉揉肩,看样子是不行了。”
“不过,夫君需得记住,你我之间的事早晚要习惯的,到时可就不能由着你的性子了。”她的语气半真半假,听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房内床头放着换洗的里衣,你先去穿上吧。天气近秋,我可不希望刚娶的皇夫着了凉,到时候我可是要心疼的……”
祁渊低低应了声“是”,便赤裸着身子缓慢地朝回走去。慕澜没有再说什么,清洗完了身子便闭了眼靠在池沿边休憩。没过一会儿,他慢吞吞的脚步声渐近,她抬眼一看,只见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又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样貌,神色却与当初丞相府清冷淡漠的大公子有些不同。
此刻的他眉眼低垂,虽然显得更为恭顺谦卑,但细看之下眉宇间仍有些漠然的意味,只是他过于缓慢僵硬的步伐,到底还是泄露了些微主人的狼狈与不适。
“我将殿下的衣裳也一并带来了,我先为殿下将身子擦干吧?”
“嗯……”她语气慵懒,有些不情愿地起身。
祁渊将衣服搭在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浴巾恭敬地等在一旁。
慕澜被温泉泡得有些昏昏欲睡,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出了水张开了手等着他来服侍。他拿了浴巾上前,细细地给她擦净了身体,又从旁边拿了里衣服侍她穿上。
这么一番下来,她倒是清醒了几分,有些讶异地看着面前的人。他这时已然没了先前的局促与青涩,或许动作还有些缓慢,却十分认真恭谨,像是本来就做惯了这些活,比起她从前的侍女来说也不遑多让。
只是,丞相家的长子什么时候也会对下人的活计这么熟练了?她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他,眼神渐渐就变了味,活像透过亵衣看到了里面似的。
“……已经差不多了。殿下,我们回房吧?”察觉到她渐渐变了味的目光,祁渊开口道。
“嗯?你说什么?”慕澜盯着他不断开合的唇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房?走吧,要我抱你回去吗?”
“谢殿下,不必了……”
祁渊话未说完,便被她直接打弯抱起,他索性闭了嘴,反正她也不会听——
回到卧房,慕澜瞥了一眼床榻上的血迹,将人在身侧放了下来,一手环着他的腰,提声让下人进来换了一套褥单,他安静地靠着她站着,对下人们偷偷瞥过来的各色目光不置一词。
下人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已经将被褥床单全部换了一遍。除了床头床尾的手铐脚铐之外,那个染血的玉势也被一起收捡了下去,祁渊眼睫一颤,垂了眸没有多看,全部收拾完后下人们恭谨地退了出去,最后一个人出去时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等人全部退出去后,她将人推倒在床,将先前解下的分身戴好抵在他的腿间,指腹故意缓慢地在他脸上摩挲,划过嘴角一路到下巴再到颈脖。
“夫君怕吗?”她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说完不等人回答,便将分身向里挤进一分。
刚刚愈合的伤处又被强行撑开,一丝刺痛传来,他握住她的手,抬头看向她,斟酌着开口道:“若我配合,殿下能否轻些?”
她挑了挑眉,将分身退了出来,起身从床头的格子里拿出了一盒透明的膏药。
“夫君如此听话,我自然是不忍心再让你受苦的。”慕澜打开药盒,从里面抠挖出一小块,轻声诱哄道,“等我给你抹上一些润滑膏就不会疼了,夫君将腿张大些……”
祁渊并未扭捏,转身趴在床上,听话地将双腿打开,露出了中间微肿的穴口,任由她将沾了药膏的手指向他的身体里探去,在里面轻轻地涂抹着。
清凉的膏药很快就被火热的内壁融化成润滑的液体,待他适应了片刻,她又深入两指,慢慢地开拓着他的后穴。
直到伸进四指,她才觉着差不多了,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伸到他眼前:“瞧,夫君后面的小嘴把我的手指都吮湿了呢……”
“可以进来了……”他只瞥了一眼就转开了,将脸埋进被子,低声道。
她忍不住轻笑一声,将人又挖了出来,凑到他脸边低语:“夫君的面皮也太薄了些……”
他侧脸眨了眨眼,睫毛似乎被她的气息吹得微微一颤,脸上也好似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她被他此时的羞态迷住,瞬间没了调戏的心情,于是决定不再委屈自己,立刻将蛊根笔直挺立着插进他火热紧致的穴肉中。他的肠道里已经渗满了肠液,十分润滑,柔软的肉壁立即包裹住分身。
和在嘴里完全不同,肉棒被柔软湿润的媚肉包裹着,一边开心地一下下地颤抖着,一边缓缓插到了深处。
“好厉害……里面湿得一塌糊涂……”她舒服地喟叹着,比法的两指在体内横冲直撞,一浪接一浪地冲刷过四肢百骸,才开荤不久的小穴再尝禁果,便不知节制地在指尖疯狂跳动绞缠着,在极乐中榨出一滴滴甜腻的汁液。
祁渊鼻间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声,半柱香时间已然过去,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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