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即将回府才停歇。
只是没想到慕澜今日事务繁忙,快到亥时才会回,于是让人带了话回来,让祁渊自行传膳不必等她。祁渊得空后终于休憩了一会儿,用完膳去浴池沐浴后便回了两人的寝殿。
是夜,天色已暗。
慕澜回府后,便径直往寝殿而去。推开房门,便见祁渊身着宽松薄透的睡袍,跪在一侧,见她来了,他双手抵额叩首,向她行了一礼:“恭迎殿下。”
“起身吧。”她双手扶他起身,笑道,“夫君以后不必如此多礼。”
“诺。”祁渊并未推辞,“殿下沐浴可要祁渊随身侍奉?”
“唔……不必,你去榻上等着就行。”她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当然,你要是想选好待会儿助兴的东西也是可以的。”
“……”
祁渊双颊泛起一抹微红,面上强作镇定:“必不负殿下所愿。”
她眼里深了深,不再磨蹭,直接去了里间。约莫一刻后,她洗漱完回来,见他果然乖乖等在榻上,她往四周迅速扫了一眼。
“祁渊今早说过的话殿下应当也还记得,”他朝她一笑,“今晚随殿下高兴,无论殿下想做什么,祁渊都不会拒绝。”
啧,她给过他自由选择的机会了,既然他不要,况且……他都这么说了,她不按自己的喜好来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既然夫君这么配合,那我自然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她伸手扯了扯他腰上的系带。
松垮的睡袍大开,露出里面满是爱痕的身体,白玉般的身体上青紫斑驳的痕迹瞬间挑起了她心中的欲火,慕澜将人一把按倒在榻上,不知从哪掏出一段细长透明的玉膏,放到了他的手里,起身道:“这是能让夫君快活的东西,我想看夫君自己放进去……”
祁渊微微直起上身,忍着羞耻曲起双腿,将羞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握住那根玉膏缓缓往里探去。
冰凉透明的膏体一进入体内,很快变得温热黏软,在他全部插入后,渐渐化为润滑的黏液,一股瘙痒从下面传了过来,粉嫩的小穴难耐地缩了缩,如花蕾吐露般渗出滴滴蜜液。
祁渊如玉的面庞升起一抹薄红,呼吸也有些变化,抬头瞥见她深沉的眼眸,他双手弯过膝下,将双腿往外掰开,低声道:“殿下……可以了……”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有所动作,他忍不住抬头,见慕澜面色阴沉,忙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
她抬手抚上他淤青渗血的膝盖,面色难看:“凤后一向不喜欢我,你下次不必如此听话,规矩什么的自有我来教,那些个下人明日就给我送回去!”
“可那毕竟是君后赐下的人……”
“我说了送回去就送回去!你莫不是真当他一个贱侍上位的做父后了?”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紧紧地盯着他。
“殿下莫气,是祁渊的不是。”他药性上头,呼吸急促了起来,声线也微微颤抖,“只是……”
“没有只是!”她暴虐地掐起他的下巴,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我的人,只需要听我的,给我好好记住这一点!”
“是,祁渊记住了……”他眼角绯红,身下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床上晕开了一片巴掌大的水渍,显然已经被那药膏折磨得不行,他沙哑着声音哀求,“殿下……”
她体内被挑起的戾气还未散去,见此讥笑道:“怎么,我们祁大公子发骚了?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是饥渴,看着简直比青楼的妓子小倌都要下贱淫荡些啊……”
他脸色白了一瞬,手下微微用力,勉强勾起一个乖顺的笑容:“都是祁渊的错,请殿下责罚……”
见他难受,她心里的肆虐感得到了些微的满足,继续恶意满满地道:“啧……你果然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我真好奇祁大公子孤高清傲的名声究竟是怎么来的?”
“祁渊……不善言辞,大约……在别人看来……便是清高冷漠……祁渊有错……求……殿下……呃哼……”他极力按捺住体内的骚动,只是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淫靡姿态,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腿肉,指骨关节处隐隐泛白。
她皱了眉,沉声道:“松手!”
他手中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原本白嫩的腿肉被掐的泛紫,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不等他松手,她便已经不耐烦地将他的双手扯了下来,阴沉地道:“这么不听话,是得好好罚罚……”
慕澜将床头一个毫不起眼的花雕转了一圈,离床几米远的角落处地板向两边分开,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暗室的入口。
她毫不犹豫地抬脚将人对着入口直接踹了过去。祁渊毫无防备,赤裸的身子重重地磕在墙上直直落下,顺着楼梯一路滚了下去。
慕澜不紧不慢地起身进了暗室,将烛灯点亮后,走到他身边,轻轻踢了踢:“有气就别给我装死,起来!”
他咳出一口血沫,忍着剧痛,强撑着站了起来,一瞬间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她伸手扶过,轻啧一声,让人靠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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