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宫。
听完福公公的汇报,苏彦手上动作顿了顿,眯了眯眼轻轻“哦”了一声,拖长上扬的尾音顿时令下方跪着的人额头上滑下一抹冷汗:“君后恕罪,非是奴才们不尽心,而是那祁正君过目不忘……”
安排好的计划被轻易破解,上座的人却并没有发怒,语气喜怒难辨,若有所指地开口道:“竟花了不到一日便将大俪的宫规戒条悉数掌握,再多呆些时日,不知这位祁正君还能给本宫带来多少惊喜……”
“不过他出身姜国,却能做到如此温良恭顺,还有如此记性和毅力,倒实在是令本宫都有些自惭形秽了……”柔和的声音夹杂着阴凉的恶意,毒舌吐信一般在耳畔响起,丝丝缕缕的凉意顺着耳道飘入脑中,连人呼吸都似要一并冻住。
就在福公公瑟瑟发抖,几乎要溺毙在这安静窒息的氛围之时,苏彦突然收起威压,脸上露出了一抹亲切柔和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吩咐了几句。
……
祁渊午时在宫中用完膳便回了府,随他一道回来的还有君后赐给他的两位公公,一个姓德,另一个正是教他规矩的福公公。
祁渊本打算在慕澜回府前小歇一会儿,但福公公怀着任务来,又以传授他身为正君应该恪守的本分与礼仪为名,与德公公一道又磨了他一下午,直到饭点慕澜即将回府才停歇。
只是没想到慕澜今日事务繁忙,快到亥时才会回,于是让人带了话回来,让祁渊自行传膳不必等她。祁渊得空后终于休憩了一会儿,用完膳去浴池沐浴后便回了两人的寝殿。
是夜,天色已暗。
慕澜回府后,便径直往寝殿而去。推开房门,便见祁渊身着宽松薄透的睡袍,跪在一侧,见她来了,他双手抵额叩首,向她行了一礼:“恭迎殿下。”
“起身吧。”她双手扶他起身,笑道,“夫君以后不必如此多礼。”
“诺。”祁渊并未推辞,“殿下沐浴可要祁渊随身侍奉?”
“唔……不必,你去榻上等着就行。”她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当然,你要是想选好待会儿助兴的东西也是可以的。”
“……”
祁渊双颊泛起一抹微红,面上强作镇定:“必不负殿下所愿。”
她眼里深了深,不再磨蹭,直接去了里间。约莫一刻后,她洗漱完回来,见他果然乖乖等在榻上,她往四周迅速扫了一眼。
“祁渊今早说过的话殿下应当也还记得,”他朝她一笑,“今晚随殿下高兴,无论殿下想做什么,祁渊都不会拒绝。”
啧,她给过他自由选择的机会了,既然他不要,况且……他都这么说了,她不按自己的喜好来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既然夫君这么配合,那我自然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她伸手扯了扯他腰上的系带。
松垮的睡袍大开,露出里面满是爱痕的身体,白玉般的身体上青紫斑驳的痕迹瞬间挑起了她心中的欲火,慕澜将人一把按倒在榻上,不知从哪掏出一段细长透明的玉膏,放到了他的手里,起身道:“这是能让夫君快活的东西,我想看夫君自己放进去……”
祁渊微微直起上身,忍着羞耻曲起双腿,将羞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握住那根玉膏缓缓往里探去。
冰凉透明的膏体一进入体内,很快变得温热黏软,在他全部插入后,渐渐化为润滑的黏液,一股瘙痒从下面传了过来,粉嫩的小穴难耐地缩了缩,如花蕾吐露般渗出滴滴蜜液。
祁渊如玉的面庞升起一抹薄红,呼吸也有些变化,抬头瞥见她深沉的眼眸,他双手弯过膝下,将双腿往外掰开,低声道:“殿下……可以了……”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有所动作,他忍不住抬头,见慕澜面色阴沉,忙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
她抬手抚上他淤青渗血的膝盖,面色难看:“凤后一向不喜欢我,你下次不必如此听话,规矩什么的自有我来教,那些个下人明日就给我送回去!”
“可那毕竟是君后赐下的人……”
“我说了送回去就送回去!你莫不是真当他一个贱侍上位的做父后了?”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紧紧地盯着他。
“殿下莫气,是祁渊的不是。”他药性上头,呼吸急促了起来,声线也微微颤抖,“只是……”
“没有只是!”她暴虐地掐起他的下巴,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我的人,只需要听我的,给我好好记住这一点!”
“是,祁渊记住了……”他眼角绯红,身下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床上晕开了一片巴掌大的水渍,显然已经被那药膏折磨得不行,他沙哑着声音哀求,“殿下……”
她体内被挑起的戾气还未散去,见此讥笑道:“怎么,我们祁大公子发骚了?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是饥渴,看着简直比青楼的妓子小倌都要下贱淫荡些啊……”
他脸色白了一瞬,手下微微用力,勉强勾起一个乖顺的笑容:“都是祁渊的错,请殿下责罚……”
见他难受,她心里的肆虐感得到了些微的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