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岁笙才拿到的那间车库,让高明冉帮她租出去,每个月有四十块租金,够她每个月打车费了。
昔日z大系花,此刻已经不能用狼狈形容了,一头披肩长发被抓成了鸡窝,身上的半袖直接撕成了吊带,要不是里面还有一层打底,恐怕已经春光乍现了。
厮打她的女人块头有她两个大,胳膊都有她大腿粗,边打边骂,齐一诺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试图求助身边的男人,可惜男人此刻自身难保,被女人娘家亲戚围在中间,大气不敢出,别说帮齐一诺挡拳头,就是抬头瞅她都不敢。
齐一诺越叫男人的名字,女人打得越狠,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袭来时齐一诺终于急了,大喊:“我才刚跟这男的认识十多天,哪来的孩子?你这个疯女人!肥猪婆!”
可惜女人根本不信她这套说辞,只当她是狡辩,她更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
“你明知道他有老婆,还跟他混在一起,带着那个私生子去饭店吃饭,还坐车去了出租屋,那屋子里还挂着你们俩的合照!你还敢狡辩!”
齐一诺被说得一阵心虚,但更多是一头雾水,什么合照,什么私生子?
她不过听人介绍了个有钱男人,她过够了在菜市场为几根菜叶子讨价还价的日子,受够了跟新同事挤在十人的集体宿舍。
齐一诺不想放弃自己的明星梦,但又丢了工作,她也没有存钱的习惯,为了维持自己光鲜的外表,参加即将举行的海选面试,她就不能停止工作。
但随便找的工作实在太辛苦了,她根本适应不来。
她迫切的需要钱和时间来打扮自己,比起空有外表别的一无所有,仍旧当众劈腿的前男友,她不如干脆找一个有钱的。
管他会不会劈腿,只要有钱她就不亏,她也确实过了十多天的舒坦日子,无论她要吃什么、买什么,对方都能利索的掏出钱包付钱,从来不会讨价还价。
这种有钱人的生活一度让她沉迷,有时感觉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也不是不行,但现在她后悔了,这男的竟然有这么一个一言不合就当街打人的疯婆娘,还胡言乱语说什么私生子?!
李红梅看着那男人的怂包样,直接啐了一口:“敢做不敢当,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怂的货。”
岁笙则在听过齐一诺的心声后若有所思,距离上次在售楼处见她,不过才一个月而已,就算是无缝衔接也不可能这么迅速造出个孩子。
战况持续了一会,女人似乎是打累了,一把将人推倒后,她也跟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神凶恶的扫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一圈扫视下来,正好让她看见一个年轻梳着麻花辫的女人,手里拿着着刚领的证结婚证,正嘀嘀咕咕跟身旁的丈夫说着什么。
她这会只觉得那结婚证怎么看怎么刺眼,那对夫妻明明已经领了结婚证还不走,分明是等在这看她笑话,没准她现在正在说的就是她的坏话!
女人火气立刻又冒了上来,猛的站起身冲着那对新人大骂:
“缺德的玩意!见别人过得不好你就开心了是吧?你以为你们以后就能一直过下去,你丈夫就不会出轨?
就因为你生不出孩子,逼着你吃各种偏方,各种苦汁子倒进去,最后吃多少苦也不耽误你男人在外面找小三,跟别的女人生孩子!”
女人面目扭曲怒吼的模样,成功将两人吓退,小声嘀咕一句疯女人就一溜烟的跑了。
其他人见她精神似乎不正常,纷纷避开视线,生怕一个对视,下一个无故挨骂就成了他吗。
女人刚刚的一番行为看似毫无缘由的宣泄,但岁笙还是看出了不对。
这女人只是四肢和腰腹肥胖,但从胸口的位置往上,包括脸在内,并不在肥胖的范围,相反,从女人的五官看,原本也该算清秀一挂。
而造成这个局面的男人,此刻正杵在那里装死,似乎怕极了他老婆,一副被河东狮吼的妻子常年压迫的老实男人模样。
若是外人看来,甚至是女人娘家人看来都是如此,没有人体谅理解女人的苦楚,痛苦长期积压的结果,就是将女人彻底扭曲成了现在的模样。
不过男人的伪装、欺骗还不只如此,岁笙看着目光闪躲,迟迟不敢拿出身份证的男人:
“请问你是否需要办理离婚手续?如果做好决定请提供您的身份证,谢谢配合。”
男人握紧手中的身份证,闻言既不回答,也不做反应,就在女人按耐不住自己的火气时,男人突然做出来一个让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
他突然双膝跪地,对着老婆不断道歉:“老婆我错了!我不该一时醉酒跟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那个孩子真的只是意外!
我也没想到就那一次她就有了,而且过了这么久突然找来公司威胁我,说我要是不认下孩子就跟我闹,让我被公司开除,
咱们家就我一个人赚钱,要是我被开了,我母亲的医药费谁付?咱们全家都要去喝西北风,
我本想着先稳住她,给她租了房子,等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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