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很精致漂亮。
徐福来有些感动,风雨中行走数十年,还是头一次收到这么用心的赠礼。
齐蕴瞅了瞅做工精美的手捂,又瞅了瞅自己的荷包,心里有些酸,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他解下荷包,递给周染宁,“帮我在上面绣朵花。”
“……”
齐蕴提出苛刻要求,“要比徐老那个绣的好才行。”
“……”
没办法,周染宁拿了回去,坐在桌边一针一线地绣。
齐蕴坐在一旁,托腮看着她,心里有股子冲动,还想碰碰她,又怕她生气。
周染宁头未抬,淡声问:“殿下盯着我作甚?”
齐蕴一本正经回答:“我在看你脸上的斑淡了么。”
周染宁摸了下,“淡了么?”
“没看出来。”
周染宁也没太去留意,翌日绾发时,发觉黑斑小了点,她仔细照了照,佩服肖柯的同时,又生出想拜师的想法。
前半晌,她又喝了一碗药,闲来无事,继续绣荷包。
齐蕴拿着纸糊的风车进来,递给她看,“肖铃送我的。”
周染宁缝歪了一针,点点头,“殿下去跟她玩吧。”
齐蕴赶紧放下风车,像做错事的孩子,“我不找她!”
周染宁抬睫,有些好笑,看向桌子上的风车,“挺好看的。”
“不好看。”齐蕴凑近她,“你绣的荷包才好看。”
周染宁挑眉,“那殿下还让我返工?”
“手指疼吗?”齐蕴抓起她的手,呼呼吹了几下。
周染宁似被他的手烫到,收回手,继续绣花。
齐蕴瞥见她脸上的斑淡了不少,惊喜道:“你快看你的脸。”
周染宁唇畔一翘,没说什么。
齐蕴兴奋地围着她打转,“看样子,肖柯没有吹牛,那明日,你是不是就能恢复容貌了?”
“希望吧。”
临近傍晚时,周染宁觉得不太舒服,体温飙升,脸色煞白,整个人昏昏沉沉。
齐蕴急死了,揪着肖柯来到西卧,肖柯为周染宁把脉后,闲闲地道:“脱胎换骨懂不懂?”
齐蕴没好气道:“她要有事,我杀了你。”
“你这傻子戾气怎么这么重?”
齐蕴揪起他前襟,“我跟你讲真的呢!”
“行行。”肖柯扯开他的手,“在我掌控之中,放心吧。”
齐蕴扒在床边,担忧地盯着周染宁。
肖柯斜睨一眼,揶揄道:“看不出,你长了一副风流相,还挺痴情。”
痴情?
齐蕴不懂其中意思,转头看着他。
肖柯没有解释,问了另外一件事,“你们成亲多久了,为何没圆房?是因为你傻了,人家姑娘不乐意吗?”
“……”
齐蕴脸红如血,“要你管。”
肖柯耸耸肩,嘴欠道:“相遇那日,我在探她的脉时,就发现了。诶,跟我说说,他们父女是不是嫌弃你?”
齐蕴想揍他。
肖柯纳闷道:“他们嫌弃你,还花重金医治你,到底是为何啊?”
“有完没完?”
肖柯小声问:“你是不是谁家走丢的傻儿子,徐老头见财起意,把女儿嫁给你,就是为了骗你身上的钱?”
齐蕴忍无可忍,拎起他脖领,把人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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