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难忍受一般,他一抬手,四周的黑色藤蔓疯狂涌来,想要拉开两人。
和光嗤笑一声,握紧无双剑,反手一转,剑身登时翻了过来,搅碎了魔主的肾。魔主的呼吸漏了一秒,脚尖一转,想要撤开。
她怎能让他如意?
和光立马上前,一手抓紧他的肩膀,一手把无双剑狠狠往里捅,剑身的佛门阵法在他体内完整的滑了一圈,魔主身体的魔气一抖,伤口处的魔气立刻消散了,只剩下一个拳头大的黑窟窿。
她朝剑身吹了声口哨,“老弟,我没扯谎吧,说捅就捅,一点也不含糊。”
魔主非但没慌,反而笑了笑,“和尚,你该不会以为这样能杀死我吧。别说三光那秃驴,连万佛宗的掌门都没把握的事情,你何德何能”
话说到一半,他骤然瞪大了眼睛,低下头一看,与剑身对称的部位,也被她一手捅穿,伤口处金光大冒,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这股威力,绝非方才的剑伤可比。
是舍利子!
和光轻笑一声,感受着手心处热乎乎的肾脏,一把捏爆了。
“光光牌捅肾,一捅一个准。”
魔主似乎终于被激怒了一般,啪的一声,浑身炸裂成一团魔气,一圈一圈缠绕住她,想要圈死她。魔气顺着耳朵、鼻孔、嘴巴冲入她的体内,不放过一丝缝隙,一寸寸侵蚀着,直冲识海而去。
血腥残虐的魔气蜂拥而来,和光浑身一抖,差点握不住无双剑。
不过一会儿,识海处传来刺骨的痛楚,记忆深处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上心头,悲痛的、愤怒的、不甘的,那些刻意被她压制住的心绪,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闪现。
心脏跳得极快,她不住地喘气,感觉有一股怒意要聚集在心底。
不好,心魔要被谈老狗牵引出来了。
和光立马屏气凝神,口诵心经,心经驱散不了谈老狗的魔气,只能暂时压制住她的心魔。识海清明了一点,她登时举起影骨舍利,激出它的佛力,硬是开出一条道,突破了魔气的封锁。
江在鹅隔着老远,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她撑着无双剑,胸膛不住地起伏,脸色不停地变化,时而闪过疯狂的神情,更别说眼角发红,眼神中隐隐透露着血光。
这明显是走火入魔之兆啊!
魔主的魔气非同寻常,稍不注意,便会被魔气寻到间隙,勾引出心魔。之前万佛宗的散修骚动,魔主一缕一缕种下心魔,却无人察觉,可见魔主魔气的可怕。
修士以灵魂的形态进入秘境,哪怕身亡自爆,也不会对本体产生任何影响。但是,修士在秘境内勾起的心魔,生出的恶念,对藏在识海中,同修士一道出去,返回自己的身体内。
菩提秘境创立之初,本是为佛修和魔修开拓修炼的场所。佛修堪透心魔,魔修积累执念,修行对付天魔的法术和技巧反倒成了其次。
然而,魔主的魔气,作为看破心魔的踏脚石,未免太高了,要是她踏不上去怎么办?更可怕的是,踏上去了,却没能踏过,而是摔得万劫不复
江在鹅有些不敢想下去。
他忍不住问了一声,“道友,没事吧?”
许久过后,她的声音才缓缓地传来,说得极其艰难,像是从牙缝里一丝一缕地挤出来一般。
“没啥大事,就是有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气音,江在鹅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有点什么?”
她轻轻地笑了出来,声音越笑越大,语气越笑越毛骨悚然,“有点想砍人!”
话音刚落,她就一手抓着影骨舍利,一手握住无双剑,直直朝着魔主奔去,脚步、攻击全然没了路数,一眼就看得出她的目的,似乎失去了理智一般。
江在鹅惊住了,她和魔主实力差距悬殊,依靠着无双剑才能有一战之力,此时这么胡乱攻击,只能被魔主压着打。
他急忙传音道:“道友等等,先定下计划,这么打不行。”
她轻哼一声,古怪地笑了笑,“行不行,得我说了算。”
话刚说完,她就被一条黑色藤蔓抽飞出去,在水面连打了十几个水漂,才掉下去。
江在鹅:脸疼不疼。
一个个浪花打过来,扑棱棱扇在江在鹅头上,他都不敢游过去看她,怕刺激到她。听说陷入心魔的佛修特别玻璃心,尤其是战败的嗔怒禅和杀戮禅。
魔主肾脏处的两个黑窟窿恢复如初,浑身看不出有什么伤口的样子,似乎方才和光给他的攻击起不到什么效果。
他斜眼瞥向湖面的方向,和光掉下去的地方,哂笑一声,“还不出来?等着我下去捞你?”
他一抬手,几百根藤蔓从他背后伸出,贴着地面朝河流而去,一根根高高举起,作势就要插入水面。
江在鹅猜他不会插下来,但也不敢拿命赌,不敢飘在水面当靶子,乖乖地潜入水底。
江在鹅的脑袋刚扎入水面,瞥见水底的一幕,当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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