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就像掉落的珠串一样,听不见声音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做出了口型,更是一叠声的求饶,带着哭腔:“求您放过奴,奴什么都没做,奴没有说谎,奴很听话的,您放过奴……”
他陷入了混乱的求饶中,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清楚,但眼泪一滴滴的掉在顾霜的手上,在手心汇聚成小小的一洼。
温热的触感让顾霜拧眉,音调很冷:“别哭了。”
苏研哭得耳膜鼓胀,什么都没能听清楚。
顾霜的神色更难看,冷意几乎形成实质,仿佛随时要一枪崩了苏研似的。
一个年轻的监察官看不下去,他快步走出,抓着苏研的头发,粗暴地把他从顾霜面前拖拽开,逼迫他仰起头,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苏研的脸上几乎是瞬间就肿了起来。
年轻的监察官凶恶的说:“阁下让你不许哭了,听到没有!”他转过脸对顾霜讨好地笑:“他只是一只蠢笨的亚雌,没有见过您这样强大的雌虫,所以才会害怕,请您宽恕他。”
顾霜冰冷的视线落在监察官抽打苏研的手上,又转移到确实止住哭声的苏研身上,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责怪下属的“解围”。
尽管他本来没打算对苏研做什么。
没有雌虫质疑过为什么监察系统的长官会出现在这一场小小的抓捕工作之中,更不会想到,顾霜只是因为裤管被某个笨手笨脚的小亚雌弄脏了,所以进酒店里换一身衣服而已。
——
苏研和亚雌反抗组织的关系不大,他是昨天才出现在酒店里工作的亚雌,之前也没有过犯罪记录。
但他还是被带到了最近的亚雌管教所。
新鲜出炉的亚雌档案还没有被苏研的主人看到,就先被送给顾霜审核。
亚雌十六岁成年,苏研已经十九岁了,云烈为他安排的履历是刚从小星球上的亚雌学校毕业就被挑选去当了夏宫的亚雌侍从,服侍雄虫的日常起居。
可是夏宫的侍从怎么会在外面当服务虫,还是提供蜜虫服务的酒店?
顾霜蹙了蹙眉,开启光脑搜索苏研的亚雌社会服务档案,他拥有监察系统的最高权限,很快就搜索出了苏研的档案,还没有打开,右上角就是鲜红的标志。
在距离亚雌社会服务审查只剩下两个月的现在,社会服务分值远远达不到及格线的亚雌很有可能会铤而走险,成为社会不安分的一员。他们的档案会被系统特别标注,如果有大量的社会服务分值汇入,就会被严格审核。
夏宫是唯一的例外。
虫族给予雄虫特权,被挑选入夏宫的亚雌能够从他们服侍的雄虫手中获取大量的分值。
像是苏研这样,一点儿分都拿不到的亚雌,一般是得罪了雄虫,被刻意为难了。
那么温顺听话的亚雌,都会被为难,可见苏研的雄虫主人有多么任性骄纵。
也难怪苏研会那么胆小怕事。
从酒店捕获的亚雌受不住折磨,已经吐出了诱惑苏研加入他们组织的原因——
“他被大虫物看中了去当蜜虫,就在昨天的时候,苏研脱光衣服引诱雌虫,他爬上了雌虫的床。他是唯一接近了祈元嘉阁下的亚雌!”
顾霜脚步一顿,转向标着苏研名字、正在使用中的亚雌管教室走去。
——
苏研从进入亚雌管教所开始,就双腿发颤,脸上挂着泪痕,但在监察官问了他一些问题之后,告诉他只需要经过例行的管教之后就可以离开了,苏研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之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被管教所的工作虫领进管教室里,剥了衣服用俯趴的姿势固定在惩戒床上,手脚都被金属环固定在原地,双腿分开。
工作虫见到他身上被鞭子抽打出来的伤痕愣了一下,倒是有些可怜他,没有说多的话,只是告诫苏研在惩戒师进来之后不要乱动。
苏研听话地点头。
赤身裸体地等了一会儿,进门的惩戒师啧了一声,目光探究地检查了一遍苏研的身体,掰开臀肉检视了苏研高肿的后穴,目光逐渐带上了讥嘲和淫亵。
“都肿了,被肏得爽不爽啊。”惩戒师揶揄的说,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覆盖在臀肉上,揉面似的用力按捏。
“啊!痛……呜啊……不要、疼!”苏研怯声求饶,昨夜祈元嘉打他的鞭痕在涂上药后好了很多,可是被这么用力地捏真的很疼。
“觉得疼就对了,我就是让你来更疼的,好让你这样不听话的亚雌长点记性。”
惩戒师拎着臀杖走到苏研身边,晾了他一会儿,臀杖“啪”的抽打在臀峰,灼痛感顿时窜出来。
“呃——”
苏研脸上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屁股小小地晃动了一下,又摆回了原来的位置。
少年屁股上原本被鞭子抽打出来的青紫淤痕扩散开,臀面上出现细小的血点。
惩戒师见状一乐,又用手在臀面上揉了揉,确认苏研没有躲避:“这么规矩,以前捱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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