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公共服务,一边叹气的说:“尝到了甜头的小崽就不肯喝精尿了,还是得去厕所改一改他们的恶习。”
当时的苏研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陷阱,可来到虫族世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会几次三番做出不符合奴隶规则的事情,还每一次都犯在了云烈的手中。
他究竟是多么的鬼迷心窍,才会以为自己只要藏的好,就不会被发现偷偷吃了蛋糕呢?
他真是昏了头了。
苏研懊悔地要抬不起头了,但是雌虫们好像很喜欢惩罚他的脸,所以他抱紧了手提纸袋,仰起小脸,声音怯怯的:“对不起,阁下,奴不该贪吃蛋糕。”
十九岁的雄子对自己的珍贵一无所知,满身都是被别的虫教训过的痕迹,现在又柔软地请求真正的主人施加惩罚。
仰起的小脸上隐隐留下的痕迹像是在暗示着云烈把这张漂亮的脸给打烂。
……只要云烈稍稍表现出不满,说不定不用他来动手,这只贵重而不自知的雄子就会诚惶诚恐,自己亲手把脸颊打烂,以此来讨好他。
云烈的表情藏在阴影之中十分耐人寻味,但幽深的目光却探究似的向苏研望去,仿佛在鉴定他的奴性究竟深入骨髓几分。
良久——
“跟我进来。”云烈没有在门外就惩治这只雄虫,他转过身,几乎是在走到门口的瞬间,精准识别了他的门禁转变为允许通过的绿灯,门锁自动弹开,露出门后的独栋小楼和门前草坪上的石阶。
云烈没有回头,源自高等雌虫敏锐到刺激的感知让他轻易就从衣物微弱的摩擦声中判断出苏研是在地上爬行的。
背后的小雄子大概从来没有过反抗的念头,就像虫族世界里自甘堕落、被当成玩物作践取乐的亚雌,也像是婚后不得雄主宠爱的雌奴。
自觉又乖巧,若非是他的雄虫性别令云烈憎恶,他实际上也很那从这样的小朋友身上挑出差错。
可惜了,这是一只雄虫。
只要是雄虫,只要云烈放任不管,过不了多久,苏研就会变得和所有雄虫一模一样,甚至也许在了解自己的珍贵之后,会因为悲惨的遭遇而做出报复性的行为,变得比雄虫更加不如?
云烈挑了挑眉,默认了苏研的奴隶地位,没有丝毫心软的意思。
他的步伐不紧不慢,没多久就走进了小楼里,小楼里采光极好,所有窗户都采用了单向玻璃,从外看不到楼里的景物,楼里却能对外一览无遗,保证了隐私不会外泄。
云烈是个大虫物,各类的工作都堆挤在一起,能空出时间管教这只异类的雄虫,是牺牲了大量的休息时间。
但真正要开始的时候,他又不着急了。
云烈按照自己的步调,设定家务机器人准备晚餐,去楼上的浴室洗澡,仿佛跟在自己身后的只是一只不大聪明的小狗。
纯粹的漠视着苏研。
可是这种冷遇,只会让被充分规训过的小奴隶越发惴惴不安。
苏研手脚并用地匍匐爬行着,这种无事发生、暴风雨前的平静却让他难以自抑地开始反思过错。
事实上,他从昨天在夏宫睡了懒觉开始,大错小错就犯了一堆。
一旦明确这个事实,苏研更加不安。
他很安静,既不会发出任何惹虫注意的声音,也不会缩在角落里躲藏,而是像亲人的猫咪一样,贴在云烈的脚跟后,既警醒又温驯。
仿佛只要云烈一低头,苏研就会拿头顶蹭他的手。可只要云烈给出一丁点儿不愿意搭理他的讯号,苏研也会安安静静绝不会打扰他。
云烈心中回转着念头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进房间的时候十分顺手的阖上了门。
轻微的关门声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苏研骤然停下。
这具还不习惯长久爬跪的身体不在云烈的眼皮子底下,砰砰作响的心跳平复的时候,苏研这才察觉出自己背后的冷汗,稍稍松懈之后,这具身体从骨子里泛起酸涩难受,就连跪着都会显得歪歪扭扭。
他心里怕云烈觉得他蠢笨又爱偷懒,撑着身体想要跪得端正一些,然而雄虫从前哪里吃过这么多苦头,这几日的苏研强撑着挨了好几顿罚,身体已经想要罢工了。
实在跪得难看,苏研自忖在撒娇讨饶上实在没什么造诣,他从前的长处就只在乖巧忍耐上,如今这忍耐已经没了,就只剩下乖巧听话还能讨人喜欢一点。
因此,苏研交叠着双手支撑在地上,慢吞吞地沉下上半身,隐隐热烫的额头垫在手背上,撅着屁股往后耸,勉强维持着一个看的过眼的姿势。
“呜——”苏研的喉咙中隐隐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呜咽,更怕云烈会讨厌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
身前的房门开合,冰凉的审视目光落在他的肩脊上,苏研抖了抖肩,头压得更低了。
发丝柔软细弱,末梢还有些干枯,若非身上还有些肉,看上去简直营养不良。
这是基因等级跨越的后遗症,快速拔高的精神力和基因等级抽取了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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