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羞耻和怒意袭上心头。
靴子踩在肉乎乎的屁股上,留下灰尘的痕迹,祈元嘉打断了他的哭求:“这是什么?”
祈元嘉没有用太重的力气,可怜的小亚雌就像是奶油做的小东西,太用力就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虐待似的青紫痕迹,但他即使控制了力道,屁股上的软肉依旧被踩得变形,凹陷下一块软坑,连带着整个小奴都往前扑倒了一些,两瓣臀肉被挤压,露出其中嫩生生的软红艳穴,隐隐泛着肿。
苏研的抽噎声一顿……
苏研的抽噎声一顿,他分明才被踩着屁股尖尖,连软肉都被踩变了形,就忙不迭的摇着屁股邀宠:“啊哈,这是、是奴取悦主人的贱穴。”
“奴的贱穴没用,呜……只配给主人当脚垫……”
他说骚话的样子太自然,加上年纪看着小,就像是戴着眼镜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低头写练习册的好学生,还会是老师最喜欢的尖子生。
谁能想到他学的不是知识,而是让人耳朵都要发红发烫的骚话呢?更不用说那些摇晃着的屁股软肉、内媚翕合的穴口和纤细柔韧的腰肢了。
祈元嘉咳嗽了一声,原本气势汹汹的问罪,在苏研没有底线和羞耻的浪语下,再难拿出原本的声势。
在下半身充血,对方被他勾引到手的情况下,再有什么错处都会从轻处理。
也许这正是苏研这种满腹心机的亚雌勾搭雌虫的小手段。
但祈元嘉不是会因为下半身昏头的雌虫,他见多了从没接触过雄子的中低等军雌们为了交配权而被不聪明的雄子阁下们拿捏玩弄,被耍得团团转的样子,他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独立自由的思维和理智。
即使苏研就在他的面前发骚,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祈元嘉踩得重了些,辖制着苏研不让他在自己的脚下扭动,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儿干渴,冷声呵斥他:“别发骚!”
苏研没听出祈元嘉的软化,他咬了咬唇,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从前学过的讨好也没有用处,甚至好像让主人更加厌烦了。
“主人……”他嗫嚅着嘴唇,发出怯怯的声音,打算再为自己求一求宽恕。
“够了,不要说这种让虫误解的话。你真正的主人不是我,继续惺惺作态只会惹来厌恶。”
“不是的!呜……”
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屁股上的力道就提醒着他要安静。苏研乖顺地恢复了静默,果然,踩在屁股软肉上的靴子抽离,苏研维持着上半身伏在地面上,高高撅起屁股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幼犬,把最脆弱和柔嫩的部位呈送到主人的面前。
曾经能让祈元嘉满意的顺从在这时却明晃晃的透露出苏研被彻头彻尾规训过的痕迹,渐渐荒唐走样了起来。他简直能够透过苏研的情态联想到云烈或者别的什么虫曾经一鞭子一鞭子纠正苏研的姿势,打磨出在暴虐的雌虫恶意下曲意生存的本领。
祈元嘉就又觉得他碍眼了起来。
移开视线,祈元嘉恢复了平静,他至少要弄明白苏研的来历,清楚苏研背后潜藏的窥伺目光。
“我确实不比往日,这主星上有着无数虫明里暗里地狩猎着我。”祈元嘉单手翻折整理着袖口,眼角的余光才吝啬地分出一缕给苏研,“可我不是死了。躲在你背后出手的虫或许可以全身而退,但你一定会成为牺牲品。现在,我问你答,不要试图隐瞒。”祈元嘉靠近了一丁点儿,声音阴冷,“好孩子,看在你的身体曾让我感到欢愉的份上,我没把你吊在处刑室里剥皮,珍惜现在的待遇。”
苏研一整个虫都在哆嗦,脸色惨白:“奴说,奴什么都说,求您不要、不要……”
赤裸的只有皮带束缚的身体没有一点儿安全感,仿佛随时随地就会被拖进处刑室里。
祈元嘉不屑于对苏研用上审讯的手段,他的问题就像是他这只虫一样精准明确,可也正因为他总是低估苏研,所以才会从正确的问题出发,得到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你来自夏宫?我拒绝了雄子阁下,所以你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认我为主人吗?”
祈元嘉没想过从苏研的口中得到最终的答案,他只是在逼问苏研的想法,判断这个小奴的立场。
在他看来,苏研只是一个推到前台的靶子,一颗棋子。
微不足道的棋子无法窥探到整个棋盘的模样,更无法理解雄子被拒绝的恼怒表象背后掩藏的狩猎野望。
也许就连投掷出这颗棋子的幕后黑手都在诧异着苏研能够顺利接近祈元嘉。
仅仅因为苏研的表象太过笨拙温顺,就连祈元嘉也迷失在他弱小无害的外表下,认为苏研只是不堪忍耐而选择成为蜜虫的可怜亚雌。
苏研的伪装并不高明,却足够的成功。
如果不是云烈几乎明示的提醒,祈元嘉真的会忽略他。
从这个角度出发,云烈的举动甚至可以视为是对军系雌虫的示好,但祈元嘉可不会认为云烈无害。
随手抛下某些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