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霜盯着他看了太久,小奴隶不自信地问,他的喉咙都被肏肿了,声音变得嘶哑,但眼神又渐渐生出了怯弱,好像是害怕顾霜会因为他没服侍好而惩罚他。
苏研渐渐低下了头,开始担忧自己这具身体的生涩,奴隶不论理由,没能在需要使用的时候准备好就是失职。
“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
顾霜说,他没有问苏研究竟练习过多久才会有那么熟稔的技巧。
“你有我的通讯号,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向我求助。”
他说得含蓄,明知苏研不会因为社会服务分与雌虫做交易而羞耻,但依旧小心地维护着他本就支离破碎的尊严。
苏研愣了一下,诧异地仰起脸,露出了一个十分纯净的笑容:“太好了,谢谢您,阁下您真是好虫。”
这不是苏研第一次称赞顾霜,每一次都很真诚。
顾霜压低帽檐,好虫吗?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词汇竟也能套在他的头上,分明所有虫都只会觉得他冷血无情。
顾霜在系统内提交了完成管教任务的报告。
转身就看到小亚雌颤着腿跪在原地。
伤在大腿内侧,姿势虽然没有变形,但是双腿分得很开,大腿叠在小腿上,如果没有刺眼的鞭痕,裸露的肌肤都显得丰腴而秀美。
很乖很听话。
小亚雌动了动嘴唇,脸颊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红肿浮出淤青,没那么好看了,但依旧瑕不掩瑜、难掩风姿。
他交叠着手叩了下去,一副要跪送顾霜离开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顾霜看出苏研的欲言又止,对这个胆小的亚雌给出了更多的耐心。
“奴……呜……奴想问……阁下,奴要佩戴多长时间的戒具?”他跪趴在地上,毛茸茸的脑袋难耐地动了动,一双哭过之后泛红的眼眸从下往上抬起,就像是无害的小动物一样,“如果可以的话,能请您允许奴今天取出来吗?奴愿意加倍时长。奴会遵守您的命令,请您相信奴。”
苏研还记得跳蛋是前一位惩戒师的“附加刑”,按照学院的惯例是要一直含到没电了才能取出来。
苏研也不是非要娇气,但是他记挂着今天还要去给主人送身份信息,怕在半路上腿软耽误时间,又想着顾霜阁下发泄之后心情可能会好一些,所以才讨了巧。
但如果顾霜不允许他取出来,他也会乖乖听话。
“现在就可以取出来。”顾霜拧了拧眉头,停下脚步。
亚雌管教所里的惩罚措施都是当场结束,况且跳蛋本来就不在苏研的受罚范围内。
苏研的脸上又出现了顾霜熟悉的光彩,大概是又在夸赞他的仁慈。
苏研最终选择了跪立的姿势,他的屁股被打得狠了,在一段时间的发酵后已经成了青紫的颜色,足足肿起了二指高,是被按压都会生疼的程度。跪立也不是很稳当,大腿内侧密布的淤点让他显得万分可怜。
疼痛让他的身体渗出冷汗,同样伤痕累累的小穴在他的控制下规律的收缩着。
排出体内的玩具同样是奴隶的必修课,有时候是观赏性的,有时是玩乐性的,主人会肆意地取笑奴隶的淫贱,但也可能会被会诱发兴致,恩宠奴隶。
苏研没有要勾引顾霜的意思,但跳蛋十分灵活,而他的肠腔缺乏针对性的训练,又被跳蛋折腾了许久,收缩挤压都缺了几分力道。好不容易肛穴吐出一点跳蛋的头部,骤然的电击逼出苏研的闷哼声,肉穴猛地皱缩,挤成一团淫乱靡艳的肉花。
跳蛋又被吞了进去。
苏研眼神略有些涣散,很快又重新出现光彩。
他的身体渐渐熟悉了跳蛋的电击,不再像最开始一样反应剧烈,而是仅仅呼吸停顿了几秒,就继续开始努力,只是气息更加急促,身体失力地趴在地上,只用肩膀抵着,双手绕到身后去掰开臀缝。
还在红肿中的小穴被他用力拉扯得有些变形,少许淫液从肠腔里溢出,收缩张合,如牡丹吐露一般沾湿红蕊。
顾霜一时间竟移不开目光。
倔强的小亚雌只允许主人享用蜜穴,可是那里现在是红肿又淫靡的,不仅淫靡,还有刺眼的鞭痕,是不是也和现在一样,主动扒开双臀,撅着屁股让虫肆意地抽打鞭子呢?
顾霜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口肉穴,看着它在亚雌的控制下再一次张开。
如果这时候把跳蛋推进去,他会哭的吧?
顾霜没这么手贱,他只是靠近罢了。
圆滚滚的跳蛋落在地上,发出了清晰的声音,弹跳着滚落到顾霜靴前
苏研的肉穴外翻着穴肉,过了几息,慢慢的闭合上了,他察觉到顾霜正站在他的身后,回过头,眼神茫然而柔软:“阁下,奴排出来了。”
正在这时,管教室的门打开,一名相貌文雅、很有精神但显出几分老态的亚雌不动声色地说:“你是苏研?我跟随主人的姓氏姓祈,你可以称呼我为祈管家,先生派我来接你。”他朝着顾霜点点头:“这位阁下是亚雌管教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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