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长对待朋友,当然不会那么失礼。但一个合格的朋友,也该体谅议长的身体状况。”
铛——
祈元嘉松手,短刃落在金属盒中。
“带路。”
仆从躬身行礼,引祈元嘉单独进入花厅。
祈元嘉步伐稳定有力,但在看到花厅中的场面时,步伐浅浅地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地走上前。
肌肤白皙的奴隶撑着双手跪在地上,隔着薄薄的一层什么都遮不住的蕾丝白纱,白皙的身体上只穿了深色的项圈和紧缚的皮具。
不时发出低泣和求饶声。
背上摆放的器皿原本盛满了热水,此刻水波晃荡,已经晃掉了一半。水滴顺着白纱的边角向下滴落,黏附在肌肤表面,就连烫红了大半的背部皮肤都一清二楚。
但是亚雌奴隶是没有资格拒绝‘游戏’的,他只能张开大腿任由玩弄,也许连背上托着的器皿都要比他高贵。
奴隶的身体轻轻前后晃动着,幅度很小,但发出的声音足够甜腻难忍,隐隐之中还有点儿熟悉。
祈元嘉以为自己会看到奴隶的屁股夹紧肉棒,颤栗着承受肉鞭征伐、不堪入目的场景。
但事实要比想象的更好一些。
云烈只是手持着硕大的、表面可怖的假阴茎,在身前小奴隶的后穴里抽插。
那只穴不知有没有被肏过,但应当是被仔细调教过的,仿真阴茎的按摩棒把穴口褶皱彻底撑开,肉棒表面的螺纹和凸起逼迫艳红的肛肉吞吐,反复摩擦折磨着软嫩的肠道,那口穴会在拔出时用力夹紧,在插入时谄媚地容纳放松。
“呜……啊……哈啊……”
这奴隶四肢都撑在地上,身体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被按摩棒分开的臀肉反复又无力的夹紧又松开。
身体摇摇欲坠,还要费心兼顾着背脊上的器皿,主动维持住撅着屁股被假阴茎肏的姿势。
小奴隶连一只杯盏都比不过,更不用说完全不会被怜惜的屁眼了。就算被玩烂了屁眼,都深深埋着头,不敢大声喘息,生怕碎了杯盏会被主人严厉的惩罚。
只有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哭着用变调的声音求饶:“掉了,要掉了,求求大人慢一点……”
假阴茎在奴隶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表面泛着湿润的水光。
云烈见到祈元嘉时,反手将按摩棒推到身前小奴的穴心。
他理了理衣服,抚平衣物上的褶皱,示意祈元嘉落座。
温和又友善。
祈元嘉走近的时候,仆虫从花厅阴影中出来,体贴地为他拉开座椅。
“阁下好兴致。”祈元嘉落座。
私人的聚会上调教蜜虫,可以被视为畸形的亲密,同样也可以引申为显而易见的轻慢。
云烈露出社交礼仪的微笑,闲谈似的说:“阁下应当能够理解,有些孩子十分渴望改变自己的命运,同样愿意付出小小的努力。我们该更宽容一些。”
他在与祈元嘉说话,眼角的余光始终关注着苏研。
在尊贵的客人到来之前,云烈曾下令,苏研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抬头。
此刻的小奴隶简直将这道命令当成护身的宝剑,如惊弓之鸟一般深深低头。
他不想被认出来。
湿透的蕾丝白纱黏在身体上,薄透如无物,勾勒出深深凹陷的腰线。
纤细的腰肢此刻僵硬着一动不动,可是在认出祈元嘉的声线时,到达边沿的杯盏还是毫无留恋地从背脊上滑落。
杯盏砸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安静无声地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水迹。
小雄子更加伶仃可怜了。
云烈的微笑和话语含蓄又虚伪,祈元嘉许久没有回到主星,隐隐有些不适。
好在他克制了自己的不悦,口吻甚至还很冷静:“阁下邀请我,就是为了鉴赏小奴吗?”
云烈意有所指地看向趴在地上的小奴。
“我以为您会有兴趣与我交流心得呢。”
祈元嘉顺着云烈的目光看向地面,只见那小奴深深低头,好像无地自容似的,偏偏屁股翘得很高,丰满的臀肉越发显得腰肢纤细。
颈间项圈紧紧勒着细白的脖颈,色情又靡艳。
祈元嘉觉得有些眼熟,但没有立刻认出近在咫尺的苏研,反而因为那份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联想起了他。
自己待他不好,昨天早上见到的时候脸上的肿痕还没有消退,亚雌的恢复力较弱,不知道现在好全了没有。
祈元嘉的思绪只发散了一瞬就收敛了回来:“我对此不感兴趣。”
云烈的睫羽微弯,碎冰蓝的眼眸略有波动,如同一泓被搅碎的静水,明澈清透,谁能想到底下藏着的是无底深渊呢?
他在花茶里放了一颗方糖,银勺搅动茶汤加速方糖融化,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声音,那是银勺与杯壁撞击发出的声音,他的声音放得轻松了一些:“那就话归正题,我这次邀请阁下,是关于您在莱卡阁下的生日宴上拒绝了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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