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打磨出在暴虐的雌虫恶意下曲意生存的本领。
祈元嘉就又觉得他碍眼了起来。
移开视线,祈元嘉恢复了平静,他至少要弄明白苏研的来历,清楚苏研背后潜藏的窥伺目光。
“我确实不比往日,这主星上有着无数虫明里暗里地狩猎着我。”祈元嘉单手翻折整理着袖口,眼角的余光才吝啬地分出一缕给苏研,“可我不是死了。躲在你背后出手的虫或许可以全身而退,但你一定会成为牺牲品。现在,我问你答,不要试图隐瞒。”祈元嘉靠近了一丁点儿,声音阴冷,“好孩子,看在你的身体曾让我感到欢愉的份上,我没把你吊在处刑室里剥皮,珍惜现在的待遇。”
苏研一整个虫都在哆嗦,脸色惨白:“奴说,奴什么都说,求您不要、不要……”
赤裸的只有皮带束缚的身体没有一点儿安全感,仿佛随时随地就会被拖进处刑室里。
祈元嘉不屑于对苏研用上审讯的手段,他的问题就像是他这只虫一样精准明确,可也正因为他总是低估苏研,所以才会从正确的问题出发,得到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你来自夏宫?我拒绝了雄子阁下,所以你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认我为主人吗?”
祈元嘉没想过从苏研的口中得到最终的答案,他只是在逼问苏研的想法,判断这个小奴的立场。
在他看来,苏研只是一个推到前台的靶子,一颗棋子。
微不足道的棋子无法窥探到整个棋盘的模样,更无法理解雄子被拒绝的恼怒表象背后掩藏的狩猎野望。
也许就连投掷出这颗棋子的幕后黑手都在诧异着苏研能够顺利接近祈元嘉。
仅仅因为苏研的表象太过笨拙温顺,就连祈元嘉也迷失在他弱小无害的外表下,认为苏研只是不堪忍耐而选择成为蜜虫的可怜亚雌。
苏研的伪装并不高明,却足够的成功。
如果不是云烈几乎明示的提醒,祈元嘉真的会忽略他。
从这个角度出发,云烈的举动甚至可以视为是对军系雌虫的示好,但祈元嘉可不会认为云烈无害。
随手抛下某些廉价的鱼饵,搅乱一池浑水是这些黑心政客常做的事,谁都不知道看似好心的背后埋了多少的坑。
浅浅的思绪划过脑海,祈元嘉看似居高临下的压迫审问着苏研,实则大半的心神都在评估云烈的想法上。
苏研却眼神漂移,一惊一乍的像是蹦跳的兔子,他胆怯的缩了缩手脚,不知不觉地让两团丰腴嫣红的臀肉顶得更高,像是在邀请主人狠狠的鞭挞这个满口谎话被戳破的可怜小奴。
“您,您知道了?对不起,主人,奴不该妄想您会喜欢奴……请您饶恕奴隶的隐瞒!”
苏研战战兢兢的说,眼神已经不敢再与祈元嘉对视。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成一团,不争气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连鼻腔都酸涩难忍。花园的地面清扫得很干净,也许是有亚雌仆从们趴在地上仔仔细细清扫过每一道隙缝,地面上看不见一丁点灰尘,苏研在地上爬动,手脚依旧干干净净的,像是一只被豢养的名贵猫咪,如果剥开他蜷缩的手指,或许还能看到嫩生生的粉红肉垫。
此刻,这只被别的虫豢养的猫咪正在不安,他鼓起了十足的勇气,不要脸的求着已经看清了他本来面目的主人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以为睿智的主人已经识破了他拙劣的诡计,发现他就是那只可恶的雄虫了。
苏研心想:主人一定会讨厌他的。祈元嘉阁下本就不喜欢雄虫,即使苏研偷听了他与云烈的谈话,亲耳听到祈元嘉说不会讨厌雄虫,他依旧无法把自己放进可以被赦免的范围里。
他的经验、他的成长轨迹、他的过往背景都告诉他,他不配得到一切甘甜和美好,当然也不配得到主人的原谅。
他是那么的卑弱渺小,被拆穿了谎言,就只可以匍匐在主人的脚下,祈求疼痛过后的宽恕——他在这个世界里经历的一切已经足够幸运啦,他不可以继续贪婪。
“请您惩罚奴吧,呜呜……对不起,主人,无论是什么样的惩罚,奴隶都愿意接受的。奴不该以为自己能够瞒得了您的……奴真的只是不想让您讨厌奴,奴听说您讨厌雄虫……对不起呜呜呜主人……”他哭得很真切,也很狼狈,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成串的泪珠子滚落,脸颊沁出红彤彤的色彩,忍了又忍,才憋出一句没太跑调的声音。
即使苏研有意克制,祈元嘉依旧能听出苏研的害怕。他脸上不动声色,目光却浅浅地从小奴颤栗的身体上扫过,稍稍柔和了一点。
苏研以为祈元嘉已经知道他是一只可恶的雄虫了,主人们总是聪明洞见,无所不知。他这种胆大妄为的奴隶是异类,是异世放纵了他的野心,滋养了他的胆量,才让他做出这种错事。
但是他没有想过,没有一只雄虫会和他一样卑微讨好雌虫。
所有的雄虫都是虫神的恩赐,是虫族的宝物。
在虫族的传说中,雄虫是虫神的血肉,虫神用充满爱意的目光凝视着他的孩子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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