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才让我们所有亚雌都抬不起头来。”
少年在阳光下光洁细腻到发光的皮肤和双腿自然分开向着所有人展示红肿屁股的姿态足以让无意中瞥见的亚雌侍从既嫉妒也鄙夷。
亚雌一直都受到严厉的管教,即使是享受义务教育的期间,学校里也会有惩罚,成年的社会管教则更加严厉。
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的亚雌十分少见,苏研细腻光洁没有伤疤的皮肤仿佛是在说明他是一只靠着献媚讨好仁慈的雌虫主人而免于遭受惩罚的蜜虫。
能成为云烈大人的蜜虫只会被亚雌们嫉妒,真正让他们鄙夷苏研的是,云烈大人那么仁慈,却亲自下令惩罚这只小小的蜜虫,一定是苏研连蜜虫的本分都没能做好,想要借着云烈大人待客的机会攀上其他的高枝,从而当上上流社会的交际虫。
真是可恶至极。
灼热的日光下,苏研不知道自己在其他虫眼中简直白得能发光,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烤化的奶油一样,如果不是反吊起来的双手支撑着他的身体,他就要整个身体都和灼烫的地面接触了。
意识迷蒙的时候,苏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听到那些亚雌的窃窃私语,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苏研向下蜷缩身体,又被肩胛骨的酸疼制止,只能无限期的忍耐下去。
一点清凉的水汽被微风拂到他的鼻尖,还带着甜滋滋的香气。
是供给亚雌侍从的解暑甜点,不知道是哪一个好心的亚雌,带着柔和的微笑。
“给你喝。”
苏研偏开了头,自己不认识他。
“很好喝的,喝了就不热了。”亚雌用勺子挖了一块弹滑的乳酪奶冻,奶冻颤颤巍巍,像是随时会破碎。
苏研将信将疑,然而自从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之后,遇到的所有人都是好人,都很照顾他。
所以比起怀疑亚雌的用心不良,他选择了心怀感激地张开了嘴巴,毫不设防地露出了口腔中粉红的嫩肉。
漂亮的亚雌笨拙地向后摔了一步,勺子恰好错开,他目光中含着歉意:“你过来一点。”
苏研听话地挪了挪膝盖,膝盖在被晒得滚烫的地面摩擦,让苏研忍不住轻嘶,反吊的红绳在手腕上勒紧,留下粗糙的磨痕。
亚雌又用拙劣的借口让苏研在地上爬行,直到绳子勒进手腕,在手腕处刮出深深的淤痕才把勺子向苏研的方向移动,然而就在苏研再一次张开嘴巴的时候,勺子毫无预兆地后移,当着苏研的面塞进亚雌自己的嘴巴里。
亚雌含糊不清的说:“你可真笨,我说什么都相信。”
苏研一点点睁大了眼睛,纯净的眸光中出现了一点点不可思议。
早就知道会上演这一场闹剧的侍从们哄笑了起来,明明一件没有多好笑的事情,却让他们笑得前俯后仰,指着苏研笑话他是个笨蛋亚雌,只有脸蛋和身体好看的花瓶。
空气中顿时洋溢起了快活的气息。
……
和亚雌侍从想象的不一样,云烈没有离开这里,甚至亲眼看到了苏研被戏耍的处境,他没有出面阻止,或许是好奇苏研的反应,却又在苏研被戏耍的时候发出仿佛嘲讽的喟叹。
在苏研惨遭奚落之后,云烈才吩咐站在暗影里充当护卫的雌虫,让他把苏研带进来。
云烈本该专心到一刻不停的光脑上,那里还有许许多多的工作在等待他的定夺,然而,他的目光依旧集聚在那只珍贵而不自知的雄虫身上,看着他像小猫一样斯哈着气息转动僵硬的手腕,温顺地仰着头接受扣在脖颈上的项圈,像只真正的宠物一样被牵引着爬动,高高抬起的臀肉随着动作颤动,仿佛在邀请主人涂抹上更多的色彩。
云烈的目光越发深邃,他微微敛目收回注意力,手指顺势轻轻抚平衣物上久坐的褶皱,随口吩咐藏在暗地里的影子送来一份乳酪奶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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