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泌出唾液。
想亲,想舔,想咬。
李忘生根本不给他多少肖想的时间。他太熟悉他了。谢云流喉结一滚他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主动把那两片甜蜜的嘴唇送到人舌尖。他撑起身体在他腿上扭挪摇晃,眨眼勾唇的工夫,谢云流的身体就着魔似的给出了他想要的反应。他在他身上隔靴搔痒似的磨蹭了一会儿,索性扯掉身上那条碍事的毯子,露出光裸的上半身,抓起谢云流的手按到自己腰上。
两人调了调坐姿,谢云流的裤子在这过程中褪掉一半。李忘生依然骑在他身上,把他的大家伙从布料束缚中解放出来,握在掌中。谢云流的视线依然凝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李忘生看着他微启喘息的唇,低头居高临下地吻他。谢云流的手在他腰侧上下抚摸,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相连的唇齿间溢出几声低吟,李忘生把这头皮发麻的感觉通过他的阴茎悉数返还给他。
他转身端起杯子往自己手心倒了点水,借着这点湿润撸动那根胀红的东西。谢云流昂头靠在沙发背上,李忘生那只空闲的手一会儿隔着t恤揉他的乳珠,一会儿又探到下面摸他的囊袋,摸得谢云流扭来扭去,蹭落了沙发布面上搭的盖巾。往常连铺盖皱褶都要捋平的李忘生抓起那块掉到谢云流腰后的织物,毫不留情地扔到一边。
好辣。谢云流心想。
李忘生似乎玩起劲了,俯身去叼谢云流的耳垂。他的牙齿轻轻碾过那片软肉,指甲调皮地在耳朵侧后刮弄。谢云流难耐地偏开头,他又掀开他的衣服,指尖轻巧划过小腹的敏感带,满意地看他脱水之鱼一般挣动起来。
他的指腹一下一下捋过他的精管,染着黏液的掌心时不时蹭过胀红的冠部。谢云流克制不住地挺腰,腰腹敏感带大敞在人面前,更被他撩拨得丝丝过电。呼吸急促、小腹发紧,阴茎直挺挺地指向李忘生,已经硬得不能更硬。李忘生握着那根粗壮的肉茎上下动作,手心又黏又热,几乎能感觉到血管的搏动。谢云流马上就顶不住了。他知道。
于是他适时地低头贴到他耳边,吹气似的沉声低语:“师兄,射给我吧。”
“呃……”谢云流猛地抖喘一声,掐着他的腰射在他手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李忘生那声咒语般的呢喃在耳边萦绕。他在这邪恶男巫的指使下射得干干净净,沦为他魔笛声下的提线傀儡。
精液涌了好几波才停下,他的身体几乎不受自己控制。要命的快感击穿了他的大脑,谢云流泄力仰在沙发上,抬手挡住刺目的顶灯光线。他感觉自己的魂都已经射给了李忘生,现在躺在这里的仅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磨人的妖精支起身子,把接盛精液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他又贴心地抽了几张纸帮他擦拭身体,谢云流迷迷瞪瞪地看他在自己下身动作,拎起放下、摸这儿掰那儿,熟练得像在处理一份实验台上的观察材料。
被他扔进坩埚煮作魔药又如何?这么漂亮的小男巫,若能熬成一剂药汤使他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就算被当做青蛙开膛破肚,他也心甘情愿。
李忘生又贴上来吻他。他的唇舌间流淌着浓情蜜意,他的身体热乎乎地覆在谢云流身上。闭上眼睛,谢云流真的感觉自己就是温水里的青蛙,死在这里也感到愉快安详。
“还紧张吗?”李忘生问他。
谢云流摇摇头。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谢云流的脑子尚未启动,“什么?”
李忘生回头看了一眼电视,“好消息是,现在还是零比零。坏消息是,下半场已经开始十分钟了。”
谢云流一个猛子坐起来,提上裤子,把李忘生搂到身旁。李忘生大笑着扯过毛毯抖开,把两个人严严实实地盖在底下。
看球的人精神了,球场上的白衣攻势也逐渐凶猛。几波颇有威胁的进攻后,谢云流显而易见地激动起来,在毯子底下挥拳砸沙发。李忘生隔着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肚子,谢云流心急加心痒,干脆把人揽过来摁进怀里,像抱毛绒玩具似的紧紧抱住,鼻尖抵在人肩上。
白衣球员进球的时候,谢云流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他一边嗷嗷乱叫一边抱着李忘生疯狂摇晃。李忘生被他晃得头晕,刚发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谢云流又抓着人揪回来,啵唧啵唧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李忘生被他亲得满脸口水,嫌弃地看他一眼,谢云流傻笑着抬起袖子给他擦。
两人唧唧歪歪地腻了一会儿,李忘生侧身抱着谢云流的脖子,两条腿搭在他大腿上,下巴挂在他肩头。协奏。谢云流持琴般把他抱在怀里,舒展又紧密,在他心弦上奏一首歌。李忘生不知道被他这样揉射过多少次。
“快点……呃啊……”
他催促的声音都变了调子。谢云流如他所愿,在他穴道里快速戳刺了几个来回。正当李忘生挺着腰喘息得趣时,他却毫不留恋地把手指一股脑抽了个干净,李忘生当即用力缩紧肌肉,却连一点指尖都没留住。被扩张得柔软可欺的小穴可怜兮兮地张着口,湿亮亮地渴求恩客造访。可惜,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它的恩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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