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唇,舌头强势撬开贝齿,侵占着他嘴里所有的甜蜜。
"嗯唔,唔唔"刘沫被吻的喘不过气,推搡他的胸膛,魏准南却纹丝未动,依旧吻的难舍难分,刘沫渐渐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男人怀中,任由他索取。
一吻终罢,刘沫气息紊乱,大口呼吸,魏准南轻笑出声,坏手伸到他胸前,握住一边软玉,刘沫身体微颤,不知该怎么办,“不要吃掉我,大灰狼先生…呜呜…”,他可怜兮兮地抽泣,小脑袋在魏准南的颈窝蹭了蹭。
大灰狼被他的样子逗乐,这软糯糯的叫声,把自己鸡巴叫硬了,他低下头,再次覆盖上刘沫的唇,不同于刚才温柔的吮吸,这次,他狂猛肆意,像是要吞噬掉刘沫的所有。
魏准南脱下他的泡泡裤,让刘沫背脊贴在冰凉的树干上,白色的丝袜包裹住大腿根部,肉乎乎的小胖腿露出来,绵软的阴茎和粉红小肉蒂让男人的欲望愈发膨胀。
两瓣翕开的嫩红肉唇粗鲁扯开,大灰狼的舌尖灵活窜入,卷着他柔嫩的花蕊,肆意搅拌、吞咽,辗转吮吸得噗嗤作响,窄小柔嫩的穴腔被舌头一寸寸撑开,无论沫沫怎样哭喊,求饶对方都不为所动,甚至还用牙齿轻咬亵玩,小屄里溢满汁水,湿润而粘稠,把那颗骚蒂折磨得肿大了两倍有余。
刘沫从未被人这般霸道地侵犯过,羞怯、害怕和恐惧混合在一起,被掰开腿舔小逼,让他浑身发烫,眼角的泪水流的更凶,小身子蜷曲,颤抖不止,森林深处传来隐约的兽吼,他眼睫毛沾着水珠微微抖动。
男人的脑袋在他腿间磨蹭,耳朵贴着白莹的大腿,敏感的屄口直接被吸得猛喷,他难耐地扭动着身躯,想躲避大灰狼的侵略,却被对方紧紧按住,舌头一点缝隙都没有留,花穴同熟烂的果实被汁水浸透,温热的鼻息扑洒的阴廓,啧啧水声伴随着低吟,在空旷幽暗的森林中回荡,显得诡异而又暧昧。
刘沫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男人的舌尖滑向花径最敏感的深处,舌头轻巧一挑,便将一汪清泉吞入腹中。
刘沫抓住大灰狼头顶柔顺的短毛,小声抽噎,"爸爸…呜呜…大灰狼先…生,不要欺负我,我怕",小手攀着大灰狼坚实的背脊,眼泪簌簌落下,濡湿了大灰狼的衬衫,男人停止侵略,抬头凝视着怀中哭的梨花带雨的娃娃。
"你真漂亮。”,魏准南的话像是春风拂过湖面,荡漾起层层涟漪,一圈接着一圈。
刘沫抽泣的动作一滞,大灰狼继续说:"我很喜欢。",小肥兔抽噎着抬起头,大灰狼已经将裤腰带解开,巨茎早就完全勃起,筋络毕露的茎身坠着一对鼓涨囊袋沉沉晃动,看上去煞是狰狞。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腿合拢。”,男人低头咬住刘沫的耳垂,在他的耳朵上呵气如兰。
小肥兔愣愣地转过身,小腿儿下意识夹紧,大灰狼趁机钻进入胖乎乎的腿缝里,肉棒一点一点地挺进,刘沫忍不住发出呻吟,大灰狼低吼一声,用力撞击,大腿上的肉感传递给他,让他舒服的叹了口气,轻软拍打小肥兔粉嫩的小屁股,扯住他毛茸茸的小团尾巴,使劲儿地耸动起来。
"啊,啊不要",男人的每一次耸动都仿佛要把小肥兔的骨架压散,筋络暴起的肉棒贴着柔嫩的腿心肌肤摩挲,穴口也受到刺激不停地收缩着,流出了许多黏糊的蜜汁,龟头在腿缝里来回蹭着,不一会儿,便布满了密匝匝的小沟壑,茎身蹭得腿间水渍四溅。
刘沫疼的浑身哆嗦,大灰狼却越来越勇猛,小屁股不受控制地往后仰,男人的巨棒牢牢地贴住整个肉穴,每一下力道都深入到最柔软的位置。
刘沫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止住了,双腿被迫并紧,紧闭双眼,颤抖从身体各处迅速蔓延至脚趾,红色的小皮鞋随着男人的节奏而轻摆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小胖兔的阴蒂泛起水光,腿心湿哒哒的黏腻,大灰狼的巨茎重重摩擦小逼,直磨得整个屄穴都成了湿软烂熟的浆果,穴道正源源不断涌出汁水,顺着大灰狼的肉棒缓缓淌下,大灰狼享受似的眯起眼睛,将自己的精华悉数射在小肥兔脆弱的屄口。
刘沫失神泪珠滑落,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小手紧紧攥住树干,魏准南在自己腿间狠狠地抽弄,像在鞭挞敌军,他们在林中交战,明明没有完全进入交媾,却能够发挥到极致,让刘沫柔嫩糜烂的屄口,如失禁一般骚水直流,阴户不堪承受性器的摧残,被硬物放肆蹂躏的穴肉像好几天没有得到滋养的嫩草,早已饥渴难耐。
“很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魏准南松开他的臀部,站起身,刘沫的身子一软滑跪在地,小逼已经麻木,大灰狼抽离后,身体立刻失去支撑,软趴趴地垂在那里,男人化形,甩尾而去。
一阵凉爽的清风吹过,刘沫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一般,眼底的雾气还在氤氲,小手抓紧红帽子,将头埋进膝盖里,脸蛋红彤彤的,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脖颈,他差一点就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大灰狼好坏。
山顶的屋檐下,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潜伏,魏准南躲在床上的帐幔,等待着笨兔子的到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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