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样……沈九无声的悲鸣。
但剧烈的快感很快在沈九脑海中炸开,将他的理智吞没。
嘴里含着的两根东西退出去一个,剩下的那个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埋在后穴的那根触手也终于吃完洛冰河留下的白浊,一根体型更像男人那物什的粗壮触手将它挤到一边,前段分泌出透出些粉色的液体,在沈九的穴口蹭来蹭去。
“啊……啊啊~唔……啊!啊嗯~~”
沈九被情欲侵染得浑身泛红,乳间被拨弄着,两只玉坠随着触手们的动作时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些清脆的声响。挺立的器官被花似的东西死死纠缠,已经逼得他泄过一次,高潮的刺激让他如坠云雾之间。
他当然感觉得到股间的异样,但根本无暇顾及。
一根极细的东西见缝插针地钻进他器物的口子,顺着通道一路向下钻,那本该是出口的地方敏感至极,那里是能进东西的地方!
“唔嗯!不!!”沈九被激地猛地躬身,但又被死死按下来,无力反抗的他只能任它们动作。
另一处的触手也已经完成准备,缓慢的深入他的身体,只埋了一会儿,便开始抽插起来,精准地撞击着凸起的一点,和沈九已经被开发过的结肠。
沈九双眼失神地上翻,竟是被玩弄的失去神志。
好深……好舒服……
他的下半身感觉快要被融化,而他的脑子也明显变得迟钝,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思考。
唇齿间的东西还在进进出出,向他喉腔中灌溉些腥甜的粘液,他的呻吟只能从间隙中溢出。
“啊~啊啊……嗯啊~啊……啊哈~”
这是欢愉的地狱,无人能够抵抗。
沈九彻底沦为欲望的野兽。
岳清源刚救下一群幻花宫女修士。这些修士被吓得花容失色,说什么也不肯自己走到结界入口,把岳清源弄的烦不胜烦。
“掌门师伯!不好了,您快去救救师尊吧!”
恰在此时,明帆与宁婴婴御剑而来,两人衣裳破烂,身上都沾着鲜血,显然再来的路上又遭遇过魔族的袭击。
一听沈九遇难,岳清源眉目间露出些慌乱,忙问:“你们师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宁婴婴也顾不得自己蓬头垢面,把岳清源从一众女修士中拽出来,往自己来时的方向一指,带着哭腔说道:“在那边!师尊为救我们,跟一个魔族的魔君交手了。掌门师伯,你快去看看吧!”
一听岳清源要走,那群女修士顿时不乐意了,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岳掌门,你可不能走,你得把我们送到结界入呀!”
“是啊是啊,你把我们丢在这,和要我们去死有什么分别……”
“你可不能扔下我们呐!”
岳清源忍无可忍,刚想呵斥她们离开,一旁的明帆和宁婴婴就已经忍不住了。
“你们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啊!自己不会走吗?!”
“要是怕死还来参加历练干什么?!”
“你们的命是命,我们师尊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要是不想走就呆在这等死!没人欠你们的!”
因着自家师尊安危不明,宁婴婴和明帆此时也有些歇斯底里。不过岳清源的情绪却莫名好转不少,只因为这两个家伙连珠炮似的谴责这些修士的模样,真是和沈九一个模子刻出来。
“我先去找你们师尊,你们两个也赶紧从结节入口出去吧,那边开了一个小门,有修士把守,也备着热水和伤药。”
岳清源拍拍两人的肩膀,随后御剑离开。明帆和宁婴婴点点头,也依靠着一并走了。只留下那群女修士,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魔族的痕迹很好追踪,更何况不远处不仅有两道冲天的魔气,还开着无间深渊。
岳清源赶到时,正看见黑衣魔尊将洛冰河一掌打入深渊,而柳清歌也姗姗来迟,御剑靠近他。
他们都看到地上那一道剑芒留下的宽若树粗的痕迹,顾不得细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遥遥对视一眼便默契地一同想那魔尊攻去。
庞大的灵力如叱咤雷霆,将漠北君击得倒飞出去,一路上砸断好几棵树才堪堪停下来。
漠北君自知不敌。见那两个修士还要再上前打上第二轮,漠然的一挥衣袍,遁走了。
“切!”柳清歌面色不善的发出一声气声,显然是不满那个魔尊的临阵脱逃。
“先找清秋师弟。”岳清源道。
“在山洞里。”柳清歌不知从哪摸出沈九的修雅剑。那剑身激烈抖动着,不住地发出剑鸣声,奋力朝着山洞的方向钻,似是想要回到自己主人手里。
岳清源自灵犀洞一事后明显没有以前那么待见柳清歌,但此时也顾不上这些,同他一并进入山洞。
此山背阴又位于山脚,即使是大白天也昏暗得什么都看不清,岳清源捏了个决,一簇火焰在他掌中燃起,照亮这个幽深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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