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一群幻花宫女修士。这些修士被吓得花容失色,说什么也不肯自己走到结界入口,把岳清源弄的烦不胜烦。
“掌门师伯!不好了,您快去救救师尊吧!”
恰在此时,明帆与宁婴婴御剑而来,两人衣裳破烂,身上都沾着鲜血,显然再来的路上又遭遇过魔族的袭击。
一听沈九遇难,岳清源眉目间露出些慌乱,忙问:“你们师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宁婴婴也顾不得自己蓬头垢面,把岳清源从一众女修士中拽出来,往自己来时的方向一指,带着哭腔说道:“在那边!师尊为救我们,跟一个魔族的魔君交手了。掌门师伯,你快去看看吧!”
一听岳清源要走,那群女修士顿时不乐意了,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岳掌门,你可不能走,你得把我们送到结界入呀!”
“是啊是啊,你把我们丢在这,和要我们去死有什么分别……”
“你可不能扔下我们呐!”
岳清源忍无可忍,刚想呵斥她们离开,一旁的明帆和宁婴婴就已经忍不住了。
“你们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啊!自己不会走吗?!”
“要是怕死还来参加历练干什么?!”
“你们的命是命,我们师尊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要是不想走就呆在这等死!没人欠你们的!”
因着自家师尊安危不明,宁婴婴和明帆此时也有些歇斯底里。不过岳清源的情绪却莫名好转不少,只因为这两个家伙连珠炮似的谴责这些修士的模样,真是和沈九一个模子刻出来。
“我先去找你们师尊,你们两个也赶紧从结节入口出去吧,那边开了一个小门,有修士把守,也备着热水和伤药。”
岳清源拍拍两人的肩膀,随后御剑离开。明帆和宁婴婴点点头,也依靠着一并走了。只留下那群女修士,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魔族的痕迹很好追踪,更何况不远处不仅有两道冲天的魔气,还开着无间深渊。
岳清源赶到时,正看见黑衣魔尊将洛冰河一掌打入深渊,而柳清歌也姗姗来迟,御剑靠近他。
他们都看到地上那一道剑芒留下的宽若树粗的痕迹,顾不得细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遥遥对视一眼便默契地一同想那魔尊攻去。
庞大的灵力如叱咤雷霆,将漠北君击得倒飞出去,一路上砸断好几棵树才堪堪停下来。
漠北君自知不敌。见那两个修士还要再上前打上第二轮,漠然的一挥衣袍,遁走了。
“切!”柳清歌面色不善的发出一声气声,显然是不满那个魔尊的临阵脱逃。
“先找清秋师弟。”岳清源道。
“在山洞里。”柳清歌不知从哪摸出沈九的修雅剑。那剑身激烈抖动着,不住地发出剑鸣声,奋力朝着山洞的方向钻,似是想要回到自己主人手里。
岳清源自灵犀洞一事后明显没有以前那么待见柳清歌,但此时也顾不上这些,同他一并进入山洞。
此山背阴又位于山脚,即使是大白天也昏暗得什么都看不清,岳清源捏了个决,一簇火焰在他掌中燃起,照亮这个幽深的山洞。
前进不多时,便看见路边了无生气地瘫软着一只魔物,是岳柳二人都不曾见过的品种。
那魔物被开膛破肚,从中伸出几根粘腻腻的触手,还在抽搐着抖动。
魔物的断面崎岖不平,不像是利刃所致。
柳清歌也打出灵火,借着光从裂口处往里看。
熟悉的青色布料的一角被他的火焰照亮,柳清歌和岳清源顿时脸色大变。
乘鸾出窍,一剑将魔物横分两半,岳清源大惊失色,生怕他划到沈九。
剑光消散,魔物之中并无沈九的下落。
“柳师弟,怎可如此莽撞!如果清秋师弟在里面,你伤到他怎么办!”岳清源悬着的心放下,忍不住怪责柳清歌。
柳清歌虽然出剑时有小心地避开中心区域,但方才实在是着急,不曾想到这种可能性,如今冷静下来不禁有些后怕,面色不住地发白。
“沈清秋!”柳清歌不禁呼唤一声。他不在这里,那会在哪呢?
“嗯……”
一声呻吟从山洞内遥遥传来,微弱地险些被他们忽视,两人也顾不得什么魔物不魔物的,连忙循着声音赶过去。
山洞最深处,一汪灵潭古井无波,阳光从缝隙中倾斜而下,只照出这灵潭的一角。
沈九就在那点阳光里,墨黑的长发如瀑淌下,在阳光里透出浅棕色的光晕,发尾潮湿的贴在沈九的脊背。
潭水只到他后腰。他不得不用手舀起水来净身,显然是潭水过于寒凉,刺激的他微微颤抖。晶莹的水珠反射着阳光,从他肩头滑下,有些沁入他的发中,有些则顺着他脊背的凹陷流下,汇入潭水。
即使面前嫣然一副美人沐浴的大好春景,岳清源和柳清歌却只注意到沈九血肉模糊的指尖。
“小九……”岳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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