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因为温枝也喜欢路泽雨呢?
夏行颂刚迈出一步,庄斯池就用力地拽住了他。
庄斯池大概已经明白了夏行颂这个人基本的行为逻辑,只要有人对温枝不利,夏行颂会立即出手。要是他不拉住夏行颂,路泽雨今天怕是不能离开医院了。
亲眼看着温枝和其他人走到一起,在这件事上他比夏行颂要有经验得多。
不过庄斯池此刻拦住夏行颂并不是因为这个。
他上次和夏行颂动手时把温枝吓了个够呛,不管怎么说,这次都不能再让夏行颂和路泽雨动手了。
温枝的身体情况经不起这么折腾。
这边的温枝还没回过神,他完全没想到路泽雨会趁着这种时候偷亲自己。他靠在墙面上,看着自己面前的路泽雨,正想开口质问时,他的手机响了一声。
直觉告诉温枝,是非常要紧的事情。
温枝把路泽雨的事情先放到一边,他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是一条新短信。
这条短信很简短。
【圆圆,我父亲去世了。】
作者有话说:
连一刻都没有为路泽雨的kiss震惊,立刻赶到战场的是程致远的死讯()
虽然都写到这里了,但还是要和大家强调一下排雷里的一句话,“正牌攻的意思是受最后会和这个攻在一起,但在此之前,受的感情选择是不固定的”。温枝在最后选择夏行颂之前有可能会和其他人恋爱(也有可能不会),这个其他人包括但不限于路泽雨。
不过温枝和路泽雨谈的可能性比较低,路泽雨这种人设谈了估计不好分手(但也不一定)。
遗嘱
程致远走得很突然。
温枝其实没亲眼见过程致远,前不久他还思考过如果程致远去世,那他的遗产要如何分配这个问题。但真正得知程致远的死讯后温枝倒是觉得唏嘘。
他知道程致远离世这个消息的时间甚至比夏行颂还早。
他一开始还在犹豫要怎么把这件事告诉夏行颂,毕竟是亲生父亲去世的消息。
温枝斟酌了整整一天,在出院回家后找了个时间,单独和夏行颂说这件事。
可知道父亲死讯的夏行颂十分平静,他没有问程致远具体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他只是对温枝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似乎并不在意程致远的死。
温枝知道夏行颂不擅长表达情感,有心事也不会主动说出口。
他按着前几天留置针留下的针口,温声道:“其实挺突然的。”
夏行颂嗯了声,没有接话。
“会觉得难过吗?”温枝问。
平心而论,夏行颂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在他被程致远带回家之前他和程致远待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回家后没多久程致远就成了植物人,他和程致远见面的次数更少了。
他见过一次植物人状态的程致远。对方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醒不过来而已。程致远活着还是死了,对他来说都一样。
比起程致远的死,他更在意的事情反而是昨晚路泽雨偷亲温枝的那一下。
为什么温枝当时没有推开路泽雨呢。
温枝看夏行颂皱起眉头,还以为夏行颂是回忆起了和程致远的往日时光。
他还有另一件事要告诉夏行颂,他想着干脆现在一起说了好了,虽然有点残忍,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再过两天要举行葬礼。”温枝轻声道,“到时候我也要去参加,刚好带你一起去。”
夏行颂微微怔愣,重复道:“葬礼?”
“嗯。”
“哥哥要去参加他的葬礼吗?”夏行颂问。
温枝想了想,还是用先生来代称程致远:“程先生和我父母算是合作伙伴关系,按照礼节,我应该去参加。”
夏行颂的声音变低了一些:“我也要去吗。”
“当然。”温枝说,“其实我找理由不去参加是可以的,但是你必须要去。”
夏行颂低下头:“为什么。”
温枝没有说因为你是程致远的儿子这样的话,而是说:“因为程先生的律师要宣读他的遗嘱,所以你必须要在场。”
遗嘱,这个词对夏行颂来说并不算陌生。他经常听其他人念叨遗嘱这个事情,大多数时候是在好奇他这个私生子能分到多少家产。
“我知道你可能不想参加,”温枝说,“但只要这一次就好。遗嘱宣读你要去听,不管遗嘱里写了什么,我认为你至少要去听一下。继承或者放弃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良久的沉默过后,夏行颂才开口:“好。”
温枝大病初愈,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两天的活动估计还是以待在家里为主。
路泽雨原本想乘胜追击来温枝家的,但因为有夏行颂和庄斯池其中作梗,路泽雨没能成功。
他的工作并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错过了一号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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