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帮你开回来。”庄斯池强调道,“不用叫夏行颂。”
温枝倒是无所谓是谁把车开回来,只要车回来了就行。于是他点点头:“那明天麻烦你了。”
两个人刚上楼就撞见了夏行颂。
现在的夏行颂晚上已经不用上晚自习了,没课的话他就会回到家里。
他听到脚步声,看到白天出去的温枝终于回到家,身边还跟着一个看起来颇为多余的庄斯池。他对温枝喊了声哥哥。
温枝看着夏行颂手中的水杯,然后问道:“明天放假吗?”
明天就是12月31日,后天又是新的一年。
夏行颂嗯一声:“放假。”
温枝原本还有话想对夏行颂说,然而庄斯池在这时用力地搂住了他的腰,紧接着对夏行颂说:“要是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去睡觉。”
由于温枝在场,他的用词稍微委婉了一些,没有用滚这个字,而是改用了回。
说完,庄斯池就搂着温枝回到房间。
留下夏行颂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紧贴着的背影。
温枝被搂着腰,虽然庄斯池用的力气很大,但温枝只是感觉有点痒。他笑了两声,然后轻轻地推了庄斯池一把:“好啦,这样很痒的。”
他的语气非常柔和,了的结尾听起来都像是啦。
庄斯池却没松手,而是暧昧地摩挲了一下温枝的腰,手有逐渐向下的趋势。
“好了好了,”温枝出声制止庄斯池的动作,“我先换个衣服,穿太厚了在家里不方便。”眼山霆
他不是在随意找借口,他在家里的时候穿的衣服都是比较轻薄的,毕竟家里一直开着暖空调,穿薄衣服也不会觉得冷。穿得像现在一样厚的话,他感觉自己的动作都变得慢吞吞的。
庄斯池这才放开他。
温枝摘掉围巾,对折好,放在旁边,接着脱下自己的毛呢大衣,挂在门边的衣架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薄毛衣。
他也没避讳,直接当着庄斯池的面脱掉了自己的白色长裤。
和几乎纯白的整套衣服搭配不同,温枝脱下长裤后庄斯池看到他里面穿了黑色的大腿袜。
这双大腿袜看起来要比别的丝袜厚一些,黑色里隐隐约约透出一些肉色。袜口处勒住温枝的大腿根。
庄斯池对这种丝袜其实没有特殊癖好,他之前一直觉得袜子就是袜子,不管是白的还是黑色的,短的或者是长的,在他眼里说到底都是袜子,功能是一模一样的。
不过看温枝这么穿,他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温枝坐在床边,正要脱掉袜子,庄斯池就走过来,意味不明地摸了摸他的长袜。
摸起来很光滑,但是比不过温枝自己的皮肤。
他一看庄斯池的表情,大致猜到了庄斯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他轻轻地用脚踢了下庄斯池,随后自己动作缓慢地脱掉了长袜,看起来就像是有意把动作放得这么慢。
“我要去洗澡。”温枝扯着另一只袜子,对他说,“你要洗吗?”
“我等你。”庄斯池说。
温枝随手把脱下来的袜子拎起来,准备扔进浴室的脏衣篓。他笑着说:“等我干什么,你先去洗澡。”
庄斯池这才答应下来。
温枝故意慢悠悠的,在浴室里磨蹭了一段时间,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半小时。
庄斯池早就洗完澡在他房间里等他出来了。
温枝一出来就看到庄斯池在闻他拿出来的另一双还没穿过的大腿袜,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做什么。”
被抓了个正着的庄斯池只是慢慢地把手上的袜子放回原处:“只是闻一下。”
“什么叫只是闻一下。”温枝的脸还是红的,警告道,“以后不准闻我的袜子,我会生气的。”
虽然是还没穿的洗过的袜子,但那样子被人放在鼻子前面闻,温枝难免会感觉不好意思。
庄斯池走到他面前,低声问:“你的袜子有没有丢过?”
“什么?”温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他才回答说,“丢过一两次,但是很快就找到了,有一只现在都没找到。怎么了吗?”
“会不会是有人在偷你的袜子?”庄斯池问。
“偷我的袜子干什么,又不值钱。”温枝皱眉道,“要偷的话直接偷手机和电脑不是更好吗?”
庄斯池看温枝这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都要笑了。
他说:“偷你的袜子又不是为了钱。”
偷袜子的嫌疑犯就在房子里,庄斯池已经猜到是谁了。
温枝反问:“那偷我袜子有什么用?”
庄斯池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偷过来闻。”
温枝都无语了,他小声说了一声变态,随即转过身,想去自己的床上坐着。
这时候庄斯池一把拉住了他。
很快,温枝和庄斯池一起倒在了床上。
因为床垫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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