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酒鬼被打得倒在地上哀嚎求饶,身上见了血。
别打了。”你害怕打出事,想让暴怒状态的林北骁停下来。
但林北骁完全没听,大有想把那人打死的劲头。
“林北骁!”你费力地放大了声音,“再打下去会出事的,没必要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前途。”
他这才松了手,月光下那双眼睛格外的亮:“你其实也是关心我的,对吗?”
“这不重要。”你赶紧打了120。
林北骁抢过你的手机,一把摁断,执拗地盯着你:“重要,你先回答我。”
你快急死了,他怎么拎不清啊。
“对,也关心你。”你敷衍地点头,只想把那倒在地上的酒鬼送去医院。
林北骁这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处理完酒鬼的事之后已经半夜两点。
“我送你回学校吧。”他抢先一步说。
你被那酒鬼吓到了,不敢一个人回去:“好。”
到了校门口,沉默蔓延在你们之间。
最后还是你先开的口:“你跟着我多久了?”
他涩声说:“一年了。每个周末我都会过来。”
你惊愕不已,他悄悄跟了你这么久,你竟一次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你抬头看着他。
他眼尾很红,像是强忍着不哭:“想见你,又怕你厌恶我。”
你沉默了许久,妥协道:“以后想见就见吧。”
“真的吗?”他欣喜若狂,不管不顾地上前紧紧抱住你,声音带了哭腔,“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嗯,很晚了。先休息吧。”
“晚安,姐姐。”
等你一走,他立即收起脸上的委屈,眼里淬着势在必得的野心。
他又去了趟医院。
病床上的酒鬼见只有他一个人来,立即坐了起来:“你下手太重了吧,得加钱啊。”
要是知道演这场戏会被打得半死,他绝对不接。
“加钱可以。”林北骁笑得极其阴冷,他走了过去,抬手摁在酒鬼的一只胳膊,“不过你这手碰到了她,卸下来很公平吧?”
深夜回家,你看见一楼角落有团黑漆漆的东西。
还有很浓的血腥味。
“谁在那里?”你举着手电筒照过去。
角落里的男人抬头看了过来。
他五官俊俏,但那双眼睛漆黑深沉得瘆人,有种站在地狱里凝视你的可怕压迫感。
浑身上下充斥着危险又神秘的气息。
然而他好像伤得很严重,只看了你两秒就晕了过去。
你走了过去,喊了他几声,他都没反应。
担心他失血过多出事,你只好先把他扶进了房间。
家里储备了许多医用药物,他身上最严重的是左肩的枪伤。
你处理过类似的伤,也算有经验,头疼的是家里没有麻药。
“会很疼,你忍忍噢。”你对着已经昏睡的他低喃了一句。
刚在伤口上消了毒,他就醒了,双眸迸发的全然是凶狠又警惕的目光。
你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制住,手臂被反剪在身后,疼得直皱眉。
你连忙开口:“我不是坏人,我、我是在帮你处理伤口。”
闻言,身后的男人顿了下,似乎是在审视整间房。
几秒后,他松开了你。
你吃痛地揉了揉手,看着他说:“受伤这么严重,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呀?”
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抢过你手上的棉球和镊子,麻利地把伤口里的残壳取了出来,消毒包扎……
你光是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都觉得疼,可他愣是半点眉头都没皱,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随后他自己又处理了几处伤,可后背的伤他一个人处理不来。
“我帮你吧。”你突然出声,帮着他把后背的伤也包扎好了。
他低头看向你,沉默良久后问:“为什么要帮我?”
你愣住,作为一名医学生,看到重伤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施救。
“职责所在,我是名医学生哦,正在实习期。”
你笑了笑,眉眼弯弯的模样看着傻乎乎的,又有几分不多见的纯真。
“你呢?长得这么好看,是艺术学院的吗?”
他面无表情,冷漠得很。
从没见过他这么不爱说的人。
不过你是个小社牛,立刻又说:“沉默就是默认啦!”
说完你还自顾自地笑了两声,笑起来的两颗小虎牙显得你愈发好骗。
“……”他蹙了蹙眉,还是没说话。
你不免挫败:“那你先休息哦,我不打扰你啦。”
大半夜,你肚子饿想煮面吃。
刚到厨房,他就打开了房门门。
你惊讶:“你也饿了吗?我很快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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