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重,当真想不到这混账东西竟会想出往穴里塞东西这下作手段来糟践自己!
李莲花回到自己屋间后,真真是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火烧火燎熏一阵。
他咬着牙,硬逼自己手扶床沿,双膝跪地,只有一件外衣蔽体倒方便了李莲花接下来的动作。
分开大腿,圆润的两瓣股肉也分开,藏里的不见天光的粉红褶穴随即暴露出来,腰肢连着屁股一起左右摇摆。
摇了几次,摆了几次,摇摇摆摆过了上百次,李莲花一边实不想做这种没脸没皮的动作,一边又不得不逼自己放浪形骸。
可穴深处的东西没有一点坠下感不说,反而使他那里生出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异样感。
“小混账到底塞了什么东西进来?为什么摇了这么久,一点掉出来的感觉都没有?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弄出来啊!”李莲花越来越焦虑,屁股的幅度摆得越来越大。
他被穴深处冉冉生起的异样感逼得脚指卷紧,脸面鲜红起来
方多病从二楼窗外翻飞回屋间后,小心翼翼往一楼走。
也不知李莲花是否苏醒,醒了是躲哪个角落好一掌劈死自己,当他看到被震碎的饭桌时,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还没有走到李莲花屋里就听到他传来微微低喘声。
方多病息掉脚步声缓缓靠近。
他站在离门几步远,屋门大敞,方多病看到不断摆晃屁股的动作,两眼珠恨不得透过轻薄外衣钻进隐约可现的雪白翘屁上。
那翘屁如粉白桃般可爱,圆润且饱满,桃上的凹缝流畅又有韧劲,凹缝下的囊袋健康匀称,囊袋前端的肉茎却在缝下的阴影里审视不见。
定是又发浪翘得从后边看不见——方多病笃定。
李莲花不光左右摇,他还时不时换个方位试,例如向下重晃,晃得粉桃肉都在弹动,可穴里的东西还是没一点下滑迹象——倒是刺激的孽根翘翘,硬胀难受。
李莲花皱着眉头,羞臊又烦躁,无意中一转头,竟看到门外方多病站得定定,双臂抱于胸前,一脸看的津津有味。
“小、王、八、蛋!!”李莲花一想到自己屁股里头被方多病塞了不知名东西,自己使屁股摇来晃去的下流样也被他观了个清清楚楚,便怒成从心头起,当真是从年少看着长大的少年都愤不得一掌劈个半死,好叫他知道礼义廉耻的底线在哪!
李莲花一掌拍床沿,整张木床从榫卯隙中溅出尘烟,手掌借力弹起间姿势如进击的猎豹,脚掌蹬地,弯躬的躯体瞬间拉长,整个人如利箭发射。
方多病从小习武,既不酷炎寒,又不畏辛苦,不光是个武学奇材,母亲更是四寻名师来教导方多病。
18岁的方多病年纪轻轻已经挤进武功排行榜,且还取得不错名次,对于李莲花没下死手拍击的这一掌还是能够避开的。
避开的方多病色胆包天一手环住李莲花的劲瘦窄腰,一手直扑翘得高高把衣服都顶起的肉茎。
他不怕死的一把握紧茎根向着茎顶重重套弄,套到顶时,大拇指对着线状尿口与周圈重重磨上两圈,后又重重袭回到根部。
“呃——嗯哈……!”
一下一上不见间断的动作循环直把李莲花舒爽的再使不出一点内劲——怒气消弭了个干干净净。
察觉到背靠自己胸口的人儿撤掉了攻击性,方多病好笑又惬意的不断亲吻这人耳朵,脸蛋,后颈。
“喜欢我隔着衣服摸,还是手伸进去?莲花?”
被撩拔了肉茎的李莲花极想要方多病进衣服里来摸他,可是,心里的道德标尺明晃晃悬挂头顶;
我比方多病年纪大那么多,俩人还同是男人,怎么能做这种有驳常伦的孽事。我万万不可与他有一有二再有三了,况且,那家伙又可恶还恶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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