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交换位置,在夏枫晚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又开始各自玩弄起了自己刚刚没有玩过的地方。
而这一幕,完全被监控后面的洛一棋尽收眼底。
他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脸上表情阴沉沉的,即便是胯下娇柔的男孩儿正努力服侍着他高挺的昂扬,也不见他脸上有一点舒爽的意思。
男孩的技巧还是可以的,但作为一个雏,自然不如他身边那些人用着舒服。
洛一棋并不满意,尤其是在被自己的帝侍阴了一把,差点被毒死,心里正不爽的时候。
他蛮横用力,狠狠摁着男孩儿的脖子,用力操干起来,直到将人操得翻了眼白,才不耐扔下,又点了跪候在一旁的其他男孩儿上前服侍。
监控里,高贵的典狱长已经被这群灌了药的男人操开了三个洞,花穴,屁眼,嘴巴都没能幸免。
甚至玩到后面,两只骚逼都被操松了不少,有人已经抄起了鞭子,开始在他的脚心、大腿、胸口胡乱抽打,带起一些红色的棱子,引得雪肌乱颤。
而同时,在体内抽插的鸡巴从没有一刻能放过他。
夏枫晚眼看就要崩溃了,鞭子、操逼、掐弄,舔舐,无论单挑出哪一个,都能玩得他失控哭喊,更何况是齐刷刷全上阵,简直让他在情欲里挣扎沉沦不得解脱,哭得都忘记了呼吸。
这三个人完全把夏枫晚当作玩具操玩,把他全身上下的洞都填得满满的,无论是嘴里逼里还是屁眼里,甚至是马眼里都被塞了东西,大有不玩坏这个骚玩具不罢休的趋势。
脏话叫骂混合着夏枫晚的尖叫哀鸣,让整个场面足够的淫乱。
在所有洞口都被强烈刺激冲刷折磨下,夏枫晚快速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青筋暴起的脖子,翻出的眼白,乱颤的皮肉,如同失禁的淫水,曾经这座领地唯我独尊的主人,被彻底操成了一个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鸡巴套子,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脏破的抹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群在药性催情下,只知道一味发泄的淫兽终于停了下来,但这场惨绝人寰的折磨却并未由此进入尾声。
为首的银发男,从椅子上面拉下了一个银色的金属机械臂,摁下开关后,一道冷酷的激光瞬间亮起,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尖锐的呜鸣,以极快的速度灼烧着典狱长娇嫩的皮肤。
典狱长尖锐的哀嚎和大腿内侧的皮肉发出的“嗞嗞”声响,同时迸发,一股刺鼻的焦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那道激光在典狱长身上缓慢地移动着,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烙印处的皮肤先是变得通红,接着迅速变得焦黑一片,血水如泉涌般渗出,与那刺眼的激光痕迹相互交织。烙印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周围的皮肤皱缩在一起,留下一个低贱耻辱的婊子印记——
那是只有联邦公用妓奴才会烙印的标记。
知道烙印清晰刻下,夏枫晚的惨叫停止了,他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大,整个人像是经不住如此大的打击,已经宕机了。
但他身边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依旧硬挺的鸡巴再次插进了被操得撕裂血淋淋的双穴里。
洛一棋原本以为这场暴虐淫秽的戏剧,会以受罚者的晕厥而结束,但他没想到,一股强烈的精神巨浪突然暴起,摧毁了所有的监控设备,他面前的显示屏黑了下去。
同一时间,在男孩吮吸下不断攀升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洛一棋鸡巴一跳,瞬间射在了对方嘴里。
任由男孩儿帮自己清理干净后,洛一棋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打算去看看这个明显又在作死的蠢狗!
洛一棋踏入惩戒室的那一刻,毫无意外地又看到了一地尸体。而屠杀全场的凶手,却瑟瑟缩在角落里,一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
他施施然上前,刚走到夏枫晚面前尚有三步的距离,缩在墙角的人立即慌乱爬起来跪好,一边磕头一边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乖乖当您的狗,求您,求您饶了我吧!”
洛一棋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伸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人拽了起来,“看着我。”
夏枫晚一抖,颤颤巍巍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洛一棋就知道对方嘴里说的没有一句真话,这根本不是他真心臣服的眼神。
甩手将人扔到地上,洛一棋冷笑:“想要骗取我的信任,最好先藏起自己眼底的恨意,不然你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如他所料,夏枫晚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一个欺辱过他的人活下来,自然也包括他这个罪魁祸首。所以,他就更想彻底打碎对方的脊骨,让人彻底歇了杀意,乖乖跪伏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怜惜。
洛一棋唇角微微上挑:“你既然不甘心当我的狗,那就当这座监狱里公用的狗吧!”
在洛一棋的刻意安排下,夏枫晚成了整个监狱中最为孤立无助的存在。每当夜幕降临,惩戒室的灯光惨白而冷漠,映照出的不仅是四壁的冰冷,还有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