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疼过。太疼了,他感觉自己的逼被撕烂了,疼得他号啕大哭,拼命的想挣脱言风的手。言风知道他需要释放情绪,便松开了他的手,任他砸。他确实该打,不管不管的强奸别人,算什么人。但是再来一次,他可能还是会这么做。
等男人哭声转成小声抽泣以后,感觉紧紧夹着自己鸡巴的逼肉也松动了一些,言风试探着往里插一点,刚刚破损的处子膜被剐蹭又是让毛伊哭叫了出来,拳头夯在言风身上砸的言风都摇晃了一下。不顾毛伊的哭嚎挣扎,言风这次一点一点把鸡巴全都插进了已经变得血淋淋的逼里。
毛伊已经哭的嘶哑了,力气也快用尽了,言风身体也被砸出来青青紫紫的大片痕迹,又给毛伊时间来缓解疼痛,泡在温软肉泉的感觉让言风的鸡巴不停跳动着,要不是他自制力还算强大,早就不管不管动起来了。
等到毛伊抽噎的时候,言风开始尝试小幅度在他逼里画圈圈,放弃挣扎的毛伊软绵绵的给了他一嘴巴“你,你别动,我疼。”言风嘴上答应着可是鸡巴却还在动,毛伊又给了他几嘴巴,可言风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不一会儿毛伊的逼里就被磨出了水儿,毛伊感觉逼里又酸又疼,逼眼儿还是疼得厉害,一会儿恨兽神给自己这么一副身体,一会儿又恨言风趁人之危强奸他。
水声渐起,咕叽咕叽声中又夹杂着言风囊带拍在毛伊屁股上啪嗒啪嗒的声音。言风看毛伊前面萎靡不振,想伸手帮他撸,毛伊却变了脸不让他碰,言风虽不解但是也没坚持,转头去揉他下面的肉珠。
酸,胀,麻,这就是毛伊现在全部的感受,逼里很酸,逼缝里那块儿肉很胀,逼眼儿疼到发麻。而且另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在他的下体快速聚集着,让他难耐的抓住被子搂紧脚趾。
然后他感觉自己下体一个抽搐,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但是却被言风的鸡巴堵在了逼里。感觉到一阵热流扑在了自己鸡巴上,以及逼肉骤然的缩紧吸裹着他的鸡巴,他停下来,认真的看着毛伊,“你潮吹了。”毛伊听不懂什么是潮吹,但是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又是给了言风一耳光。
言风仍旧在他的逼里不停的磨来捻去,好像在夯地,又好像是在钻泉眼儿,他的逼不受控制的不停的淌着水儿,潮吹了好几次。言风中途也射过一次,射在了他的体内,冰凉的精液劈头盖脸的砸到了他的宫口,淋的他也潮吹了一回。
也不知过了多久,毛伊都没力气揍他了,言风还在他的逼里磨,他的水儿也淌光了,磨动起来越来越涩,他的逼肉也早就肿了,疼痛再次越来越清晰,他又开始抽泣了,哽咽着:“疼,不要了,你出来,别进去了,求你了嘛,别插了,我好疼,没水儿了……”
言风自然也察觉到了,加速又狠操了几下,把自己深深埋进逼里,射了出来。
等他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红白混杂的液体顺着逼眼儿也跟着流了出来,黏哒哒的淌到了枕头上。言风决定回头要把这个枕头放空间里留作收藏。
抱着脱力的毛伊躺了一会儿,无视毛伊的躲闪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突然想到他们居然还都没互换过名字,言风就尴尬了……名字都不知道他就把别人给操了……贤者模式的言风恢复理智突然想抱头哀嚎。
“我叫言风,你叫什么名字?”试探性的询问男人,没想到男人还真回答他了“毛伊。”言风略微有点惊喜,“毛伊,你声音好嘶哑,要不要喝点水?”
毛伊眉毛都竖起来了,一顿连环巴掌又抽到了言风脸上。
顶着毛伊的拳头给他喂了一些水后,又跑去烧水想给毛伊擦身体,结果等他烧好水后毛伊已经歪着头睡着了,默默的把枕头从毛伊屁股下面抽出来丢进空间里,然后拿着打湿的毛巾盖到了糊满淫水血和精液的逼上,轻轻擦拭几下,外面的脏污就擦的差不多了,投洗了一下毛巾,轻轻掰开逼缝,开始擦拭红肿的缝隙,擦到逼眼儿的时候又不小心扯到里面的伤口了,毛伊哼哼了两声,里面又有点出血。
默念静心咒平复了一下又烧起来的欲火,把毛巾垫在毛伊屁股下伸了一只手进去里面抠挖里面残存的精液。
等都弄得差不多了,把自己打理了一下,才爬上床把胳膊垫在毛伊脖子下面搂着他睡了。
第二天他才想起来解了言石他们的昏睡咒,言·头脑简单·石完全没啥想法,只是觉得肚子饿得不行,看大儿子搂着毛伊睡在一起没有起来的意思,言升小肚子也饿得咕咕作响了。言石就爬过去摇晃言风:“阿风,我们饿了。”俨然已经把言风视为饲养员了。
小爹说饿,哪怕佳人在怀,他也得起来去做饭,更何况他弟弟们可都还在长身体,自然是饿不得的。凑过去在还在昏睡的毛伊嘴角亲了一口,他就起来去海里捞鱼去了。
毛伊一看就很喜欢吃鱼,所以他就弄了两条经过他们试吃以后一致觉得最好吃的鱼刺最少的鱼。为了不影响毛伊休息,他在海边料理好了才回去,一条鱼考成了鱼片,一条则是红烧。
等他回到家推开门一看,发现家里就只有一大两小在炕上玩儿,毛伊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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