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只能努力自己创收养小白了!
鸿总和烈总,觉得自己真的是命苦啊……
于是鸿总和烈总找到了闪姐和郝凡柏,问他们道:“你们看,咱们的《刀舞》能不能单独接商演?”
这个提议,让闪姐和郝凡柏两个人眼前一亮。
是哦,就算是小白不出场,《刀舞》本身也是有看头的。
不过,没有谷小白的话,一场《刀舞》的价位就折了百分之八十。
虽然这场《刀舞》有几十个人之多。
为了更经济一些,郝凡柏决定将刀舞拆开,按照不同的人数,定不同的价格,这样同时又可以接好几个商演。
这些商演,大多集中在市一级的电视台或者大企业的年会上,反正他们的舞台本来也容不下太多的人一起表演。
这下子,闪姐和郝凡柏手里,终于又有钱可以入账了。
两个人愁死了,有一个自己赚钱只给自己花,他的一切吃穿花用,出行花销,都得员工自己想办法赚钱的老板,这何止是惨!
“我为什么就脑抽了,想要来当经纪人呢!”闪姐和所有新入职场的人一样,对自己进入的行业,简直是深恶痛绝。
好在除了谷小白的出场,“谷小白工作室”还有一项比较稳定的收入,就是谷小白的歌曲版权。
谷小白不但是舞台上的王者,还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创作者。
他的歌曲,在各种选秀舞台、综艺节目上被各种翻唱,在电影、电视剧节目里,被当作插曲;在广告里面被当作背景音乐……一些大型公司的年会,拍了现在火的不要不要的《哼,我生气了》,为了防止被起诉维权,也会主动联系版权。
不过国内的版权授权费用实在是太低了,这笔钱基本上就拿来维持工作室的运转了。
当然了,闪姐一气之下,又给自己加了好几次工资,顺道也给郝凡柏涨了半档,以平息这位兢兢业业员工的怒火……
而且,闪姐和郝凡柏两个人自己,除了要劳心劳力赚钱之外,还要到处跑着去代谷小白领奖。
年底了,各种野鸡榜单四下横飞,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权威榜单,但是这些榜单,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了。
当然了,野鸡榜单也就只有资格收纳一些野鸡歌手,所以经常有那种评出来2019年全年最佳歌曲,却没有一个人挺过的可笑现象,这些榜单,其他野鸡歌手是给钱才能上,闪姐却非常无耻地要求,他们得交钱,才能给谷小白发奖。
而且,这野鸡榜单实在是太野鸡的话,是给再多钱,我们小白也不领你这个奖。
坊间传言,谷小白有一个没见过钱的经纪人……
闪姐听到这传言的时候,都快气哭了。
妈蛋,你们是没见过我家小白多么能花钱!
人家的明星出名了,是买豪车。
我呸,你们的豪车打包,都没我家小白买的一台仪器贵!
就这么痛并快乐着,这才算是安安稳稳进入了2019年的12月……
但到了12月的中旬,郝凡柏发现,有好几个本来对《刀舞》有意向的市级电视台,陆续推了之前的口头邀约。
郝凡柏打了几个电话出去,顿时怒了:“有人也在跳刀舞,在抢咱们的生意!”
出事了
刀舞的山寨热潮,在《冠军序曲》刚刚出现的时候,已经火爆了一阵子了。
那一阵火爆的时候,不论是顶级的艺术院校,顶级舞团,或者民间舞团,又或者是个人爱好者,都以跳刀舞为潮流。
不过正如谷小白所说,想要跳出来原汁原味的刀舞,难度实在是太高了,再加上“保镖舞团”的出现,迅速填补了市场空白,所以“山寨”风潮立刻就被压下去了。
但这股风潮,其实并没有消失,而是下沉到了次一级的市场。
三线城市、县级演出市场、地产开盘、商家开业、微商聚会、小企业年会……
这些永远也不可能请得起,或者请得到谷小白的市场,也有自己的需求。
他们的预算不高,要求也不高,所以慢慢的,也有一批三线城市的演出商、艺术团队,开始以刀舞演出,来迎合这个预算不高、要求也不高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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