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他如何动弹都没有办法逃开。池南笑容更深,他附在他的耳边继续轻声说:“你不会就喜欢别人看着吧?你跟着我父亲的时候,是不是也喜欢人旁观?”
男人咬牙,面上第一次对池南露出愤怒的情绪:“别这样说你父亲!”
池南没有说话,他的回答是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臀肉。
男人露出隐忍神色,他的臀部饱满,又翘,两瓣肥硕的臀瓣紧紧夹着,露出深深的沟壑,手掌才嵌进去就被狠狠夹住,池南的手秀气,白净,体温偏冷,对着灼热的臀瓣,好似放进了一把冰刀,男人难堪的闭着眼,死死咬住牙齿不漏出一声喘息。然而隐忍只会让对方越发的肆意,他的穴果真熟的很,手指粗粗摁压几下便迫不及待的发起骚来,绵软的穴肉不顾主人意志力的抗拒谄媚的含住侵入者,可来人气势汹汹,不似以往的过客温柔细腻,粗鲁暴戾的钻进他的最深处,他水多,穴肉却还未扩张柔软,从喉咙里溢出对的轻哼被他咬牙忍住,硬生生直了脖子艰难吞咽,暗自忍耐。
伤口很痛,不少已经在动作之下撕裂开,然而没有一处没有夺走来自下体的注意力,男人低低的喘,他的眸已经有些湿润了,茫然的盯着远处,却被捏住了下巴强行调转了目光,熟悉的面容一下子涌进眼眸,男人心跳猛地停滞了一下,难以忍受的痛意从心脏延绵至四肢,他几乎都快要站不稳。
不,不能看他。
他这么想着,眼睛却再也挪不开。
这张年轻的,英俊的面容,曾经他是他日日夜夜的仰望着的,是他孤苦无边的黑暗里唯一的救赎,他亲眼看着这张脸一点一点染上风霜,只是对他露出一丁点的亲近都能够让他欣喜若狂。只要能够待在他的身边,无论怎么样都可以!可是!男人心底涌上的巨大的哀痛,他张开嘴,想要如往常一般叫他的名字,可是痛苦堵塞了他的喉口,他的嘴唇颤抖着,只模糊的叫着:“先生……”回答他的是后颈猛地被咬住的疼痛,就像是公狼狠狠咬住了母狼的后颈试图交配,伤口撕裂的疼痛与窒息感让他闷哼出声,身后随即传来掺杂着快意的声音。
“!”男人张大了嘴,到底不敢再吭声,窗外的枝条抽打着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大声音,门口一片死寂,可男人知道,只要打开门,外面的人就会看到他们苟且的淫态。被发现之后会如何?大抵也没有人敢如何。他只不过是先生留下的一条狗,一件物什,轻易就能够被抛弃,也能够被随意的转让。
珍惜他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他被抓着胳膊摁在背后粗鲁的被扯开裤子,身上的衣服狼狈的半敞着,裤子吊在膝盖,将掉未掉,即便是不用去看,也能够感受到年轻人炙热的情欲顶在他的臀部,仰首欲试,硕大的顶端摩擦着他的臀肉,带来巨大的压迫。男人身上带伤,隐忍又悲戚,勉强站稳了身体,又是一声雷声下,他猛地打了个哆嗦,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去看灵台,照片上的男人安静,沉默,目光似乎直直落在他身上,男人心口一窒,拼命挣扎,当然全是无用功,最后只能勉强抓住池南的衣服。
扯的很紧,指尖用力到泛白,他艰难的恳求着,声音沙哑,好像在哭,细看面上却是悲苦着的,只有麻木的哀伤。
“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
不过,池南细细的欣赏着他眼里的痛:现下他眼睛里的那个人,只有他,只是他了。
他愉悦的低笑,身下摩擦着男人的臀缝,轻佻而冰冷:“可是我这里好不舒服,小妈,你不让我进去,那你亲亲它好不好?”他放开男人的胳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微张的嘴唇,很干,浅色的嘴唇都是干燥的竖纹与死皮,可是唇肉却很饱满,摁下去软乎的厉害。
池南摁住他的肩膀,半是引诱,半是强硬的让他跪下,男人面上茫然且麻木,他恍惚感觉自己在做一场噩梦,害怕且惶恐的想要醒来,然而现实只有斗志昂扬的阴茎抵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诱惑着他张开嘴。
他抬起头,在灯光下,那张熟悉的面容带着不熟悉的表情,耳边风声大起,敲打着玻璃,像是什么在大声的尖叫,烛花炸开,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眼里涌上一些热意,心里好像有什么坚持的也随着那一声“啪”跟着断裂了,他微微张开嘴,那硕大的顶端便迫不及待的抵了进来,肆无忌惮的捅入他的口腔。
高热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牙齿小心翼翼的缩着,池南惬意的发出一声轻吁,胯下却肆无忌惮的直通黄龙捣入他的喉口,男人随即被呛的眼角微红,却没有吐,反而下意识的扶住了池南的腰胯,吞的更深。
还真是……被调教的很好呢。池南眯起眼,胯下动作越发的粗暴狠厉,他的尺寸长,且粗,未勃起时便沉甸甸在窝在裤裆里一大坨,此刻勃起更是惊人,男人尽力吞咽也未能全部吞进去,还露了一小节,池南浑不在意,他大汗淋漓,白皙的面上显出餍足的红晕,手掌圈着男人的后脑勺,半是鼓励半是压迫的轻扣着。
男性的气息充盈在口腔,粗大的撑开了口腔,男人的嘴角有些紧绷到疼痛,兜不住的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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