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强势而不分缘由的便肆意挑动着他的情欲,有时是在会议前,在马上得知来人将快之时,他会被扒光了下身的衣物被迫坐在男人的身上,底下含着那物,被告知需得自己将里面的东西缴出来,玩弄他的人似笑非笑,可是何韫没有把握他说的是否是真话,只能绷紧了脚尖虚虚踏在地上,挺动着腰身上下吞吃,拼命的试图将那硕大坚挺的吮出来。
但更常在夜间的床铺上,不开着灯,正面进入,他的腿自然的垂在床沿,脚尖难耐的绷紧或蜷缩。他的呻吟叫声都尽数被融化在柔软的枕边,他侧着头隐忍忍耐,绷紧的脖子青筋迸现,铺就在骚的通红的肤上。池南似乎极爱在这时揉捏他那勾起的足,爱不释手,或是抬在自己的肩头,一点一点逼的更进,让何韫止不住的呜呜呻吟,抵抗不住之时只能揪紧了床单,那时,一个月换了二十二条床单,两个月的做爱频率直逼他的十年。
两月过去,他身上的伤好了大半,唯喉咙上的伤,被吮了又吮,及咬在肩上的齿痕,却越发的红润。何韫只能穿长袖高领来遮住这些暧昧的痕迹。池南毫不在乎,他甚至对此嗤之以鼻,会更加恶劣的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何韫只能面无表情的贴上创口贴。除此之外,他们似乎就没有其他好说的了,他像是影子一样跟随在池南的身后,除却事务与床上之外,他们几乎没有交流。
何韫知道,他恨他。
大概上床,也不过是侮辱他的一种方式。
他被抵在床上用力进入,没有多少润滑的穴干涩的很,却也不是很干涩,毕竟被这几日连番开拓,早已习惯。人类的身体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何韫自嘲的想,他趴在床上被肏的眼角发红,声音呜呜的卡在喉咙口,精神恍惚的感受着后面的大力抽动,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更加用力的咬住枕头,可是他这一次,他却被按住肩膀翻了过来,面对池南的时候他还有些茫然,因着刚开始不用面对池南,他的脸上少见的涌现了些真情实感,在湿润的眼眸与发红的眼角之下显出了几分少有的脆弱,还未来得及隐藏,就这么突兀的现在池南的眼里。
捏着他下巴的手顿了一下,池南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找些什么,但是他找不到,黑眸越发的深邃,何韫看不懂他的眼神,只看到池南缓缓低下头,热气扑在他的嘴唇上——是了,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未亲吻过他的嘴唇。
而这一次,他闭上眼,片刻后,些微的疼痛在唇角处绽开:
他被咬了一口唇角。
嘶……
何韫下意识的舔了一下,除了血腥味,还有十分柔软的东西,对上池南的眼睛,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嘴唇。
清雅的音乐在厅内打着节奏,暖黄又明亮的灯光下醉着纸醉金迷之感,来的人并不算多,但都是极重要的客人。这是池少作为当家人初次参与,自然更是重中之重,空气里沉淀着暗潮涌动之意,一切却又隐藏在那一张张的笑容的假面之下,无人能够猜到其暗地里的心思。
何韫已然不知道多少次经历过这种场合,只是那时候他不过是跟在先生身后而已,当一只噬人的狼犬。而如今,他亦是如此,可是主人却变成了其他。他站在大厅的角落,看着池南露出恰如其分的微笑,他甚少出现在这种宴会里,可如今他替代了他的父亲站在这里,却仿佛天生如此,丝毫未现怯意。
何韫曾经想过他毕竟年轻,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又不太出现在这种场合,难免担心。可是现在看起来,倒是他僭越了。大概再过不久,他便也不需要他了吧,何韫想,就像最近池南对他的身体似乎也开始厌倦,自那日晚上,他便再也没有强行侵犯他,何韫松了一口气,倒是没想太多,白天又与往常一般,跟在池南的身后。
可是他冷淡了许多,之前的时候大多数时间也总是冷淡,看着他的目光又深又冷,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深深探究。可是现在,更像是无视一个陌生人,他也未曾阻止何韫跟在自己的身边,只是那种魔石的态度,让何韫越发的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影子。
……这样就好,何韫想。
离冬天还有四个月,他曾经于先生祈求去看牧山的梅花,那是满身的红梅,在寒冬初雪之下盛开的无限娇艳。先生好不容易,才终于答应他的。但是好可惜,先生终究还是没有看到。他想,走之前,要是能再看一眼那满山的梅花就好了。何韫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身体的衰败,即便是表面上的伤疤与穴肉重新都黏合在了一起,但是那种痛似乎一直潜藏在身体里,在血管里奔流,在血肉中撕裂,烙印在白森森的骨架里,要将他烧成一坨灰……实在是太痛了,何韫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这样的疼痛。
目光忍不住再一次投放在不远处的青年身上,他穿着剪裁合适的昂贵西装,衬衫领口却并没有一丝不苟的系着,而是扣开,露出小半个精致的锁骨。他长得像极了他的父亲,那双眼睛微微上扬,看上去更是意气风发。本就是二十多岁的年纪,那张俊美而年轻的脸在灯光下更是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目光。他能够感受到在场不少人的目光都忍不住凝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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