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急火燎地样子反而乱了军心。”
他如同没听到一般仍黑着脸攥着周瑜的手,突然又和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药吃过了没。周瑜吐吐舌头说吃过了,舌根现在还发苦呢。
从者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又匆忙地起身说我给你拿冰糖去,周瑜反手将人拉回来,只说你陪陪我,比什么都强。
郑森当真伏在床边不走了,周瑜又是好笑又是奇异,伸出手指理了理从者乱糟糟的头发:“你今天怎么发起痴来了。”
郑森不做声,只是由着他动作,眼睁睁看着御主睡了过去才松了一口气。就这样一直守到了傍晚,却见周瑜的身体越发滚烫了起来,口中也说起胡话。伤口不见发炎,人却烧了起来。侍女们都慌张不已,郑森却想起了什么般,问百日里负责取药的取的是那一包,果不其然是他桌上新配的那一包。
坏了,他心底一惊,那一包装的可不是伤药。前两天刚好院里试种的淫羊藿长好了,他收来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却闹了个大乌龙,淫羊藿药如其名,最是催情,难怪周瑜要浑身发热呢。
他佯装严肃,吩咐众人退下守门,没有命令,谁也不能放进来。待房门关上,他才总算放心下来。怀里的周瑜烫得像块烧炭,郑森扒下衣服时花穴果然已经在一张一合地吐淫水,他顺手摸了两把在肉茎上权当润滑,抵住屄口一狠心便没了进去。
“啊……哈啊……明、明俨?”周瑜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手背贴在额头上,“好热……”
郑森俯下身来,咬着御主的耳朵慢慢地说明了情况。本以为周瑜早就被药烧坏了脑袋,谁曾想少年听完后揪住身旁人的小辫,逼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特地配了春药,莫不是想去烟花酒地消遣寻乐?一边说着,边示威般绞紧了小穴。
郑森上下两根命根子都落到了他手里,只得御主公瑾来回叫唤个不停,期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周瑜难得不顺应他的撒娇,摇着小穴就要退出来,手上却捉得更紧,拉得郑森不得不偏过头来直视他:“……你不说,那我也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就是。”
“我说我说!”郑森被周瑜的话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我是想拿来试给你看看的……”
高大的从者幼犬般垂下头坦白着,但周瑜的玩心还未消,故意拖长音调道:“哦——”
“我说呢,明俨一直都只肯做一回,原来是在嫌弃我不够能干吗?”
“aster——!”郑森的脸快红过了真正被下药的周瑜,他索性直接堵上了御主的嘴,犬齿泄愤般磨咬着下唇。周瑜被他的气急败坏逗得想笑,一张嘴对方的舌头就探了进来,他由着郑森攻城略地,松开辫子安抚般呼噜起男人蓬乱的后脑勺。
嘴唇分开时两个人的心绪都平静了很多,周瑜喘了两口气,开口道:“我当然知道明俨是为了我着想……”
“……只是你有时候是不是过于、小瞧我了呢?”他说着,翻开褥子打开了床下暗格。郑森凑过去一看,小盒里竟然全是缚绳玉势一类的淫具。
御主从后环住了他的脖颈,热气扑在颈侧:“明俨今天,要好好帮我哦?”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狠狠插入进御主大人小小的滚烫躯体里了,身下的人不断发出了啜泣般的吟叫,像受伤小兽一般蜷起身体呜咽起来。让他如此欲仙欲死的源头除了没入体内的肉刃,还有套在那器物根部上的羊眼圈。
“呜、呜啊,好痒……呜!”
自从寻来这东西,他还一次没实验过,今天总算体会到这小小一个环的威力了。药性挥发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环上的羊睫更是刺得穴口钻心的酥痒,激得春水不要钱般直流。
羊睫被淫水打湿以后更加湿重,顺着郑森的攻势一齐被吃进穴中,又在拔出时滑过娇嫩的肉口。周瑜只觉得全身的知觉都系在了下身浪一般打来的酥麻上。越是感到蚀骨的刺挠,就越想求郑森快点、再快点,满足怎么也停不下的痒意。然而抽插时小屄又必然会和羊眼圈贴合,无论如何都求不到痛快,真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明俨、明俨……”败下阵来的周瑜到后面只能在嗬气间低低呼唤从者,抽去了骨头般倚在郑森的怀里,迷迷糊糊里却听见那人喉咙里发出几声轻笑。
他环住周瑜的纤腰:“公瑾这样子黏糊地叫我名字,倒真像是小羊在咩咩叫唤了。”
周瑜闻言当真试验了起来:“明俨……咩?”
郑森顺着那羊犊般的尾音抵住花心泄了出来,缓缓退出时但见饱受折磨的穴口已是红通通一片,微微肿了起来。郑森有些心疼地对着穴口吹两口凉气,说下次不能在这样胡来了。周瑜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嘴,心想这会儿又不是你食髓知味的时候了。
郑森怕穴口破皮,说什么都不肯再进去了。但周瑜体内仍像火烧一样不得趣,索性捡起小盒里的产卵器递给从者,指使他来帮忙。
周瑜两指扒开小穴,看着郑森推着产卵器的头进来,胶制成的卵被一颗颗推进肉道里。
“好冰……”小卵遇上火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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