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像吃不到肉骨头的小狗。”
那人端过药碗认命道:“如果公瑾是小羊,那我当然只能是牧羊犬了。”
吹了吹热气,屏气一饮而尽。从者眼巴巴地看自己喝完,从怀里掏出小小的点心送过来。很精致的样子,咬了一口后糖的甜在嘴巴里漫开,周瑜很仔细地把手心里落下的碎粉也舔了。
“这是来自东瀛的点心。小时候妈妈经常买给我吃。”郑森撑着脸看周瑜吃完,漫不经心般说道。
他明白从者的心意,那也是他期望的未来。无论如何,能召唤出他真是太好了。依偎在宽大的臂膀里,他放心地合上双眼。想望间,周瑜仿佛能看见满天的火船一直延伸到了海的尽头。
“明俨,终有一日——”
“妾身执壶,元帅行酒——”
“这么个好女婿,喜酒儿正好沏三钟。”
美人踱步应和唱道:“理会的——”她将袖一甩,玉手移壶斟上满满一杯。这曲周瑜小乔她不知道唱了几遍,才子佳人的戏码虽俗,却向来鲜受人嫌弃,逢年过节演一出,也算是图个热闹了。
花旦复又斟酒答应,转身的间隙却不由把目光投下台下的主座。分明只是一瞬,那座上宾却似有所感般,收起原本就长久噙在唇边的微笑,重新对她露出了更深一层的笑意。
她急忙把余光收回到台上的郎君身上,深切上前拜堂。眼前的小生伴作周郎的模样,她目光中又浮现那个笑容,相较之下,那分明幼嫩的脸庞似乎才流淌出了真风流。
心思到了这个地方,戏俨然失了再演的意义,索性已到了最后一折,站定念唱完最后一句,花旦缓步退下。
不久,落幕后的掌声响起,她在后台的向外瞥去,那个人也在鼓掌,而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平淡的笑。
她莫名焦躁地舔了舔唱得发干的嘴唇,接着便看见真正的大人——那位国姓爷进了门来,径直走向他。
“是我自己叫了人带我来看的。”奇怪的是,他还是这样子平淡,甚至声调里带着哄劝。
国姓爷身边没带一人,面带无奈低头道:“我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守在门外不进来,怕就怕妨碍你看好戏。酸儒寒子借着你的皮做的美梦,也真亏得你看得下去……”她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相信如此呦呦邀宠的软语出自国姓爷之口。
两人越说靠得越近,只漏出一点笑声留给有心倾听者。她背后被人一拍,受惊地回过头来,是班子里的小丫头在唤她卸妆。
稀里糊涂地跟过去,一旁的小生已经把脸擦了大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说起来,”她低低开口,“今天点戏的那位……”
“啊,是国姓爷从倭国带回来的那个。”小生不甚在意地随口应道,“看了半天也就是笑,怪不得有人猜他说不来官话呢。”
“……反正也是眉清目秀的模样,只要喉咙会唱些,怎么也比我们练几百句更强,哪里关心说不说得来话呢。”
平白生得高大又有什么意思?这等品性!随口一句,倒引过来这么多龌龊话,她将毛巾向水盆里一掷,水珠溅上戏服也不管,帘子一掀就出去了,只留下小丫头赔罪。
——然而真名士玉面锦心不假,常人不可及处,相逢遇情之时,自有莺啼恰恰,浓情款款。
“公瑾……你,”郑森喘着粗气,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上天赐予他的美玉太娇小玲珑,大手游离到哪里都能带起一阵狂浪。
周瑜的喘息热腾腾扑在耳边,屄穴才吃进个头,肉道深处的蜜壶想要得紧,逼迫着周瑜央求道:“明俨、哈啊……帮我……”
得了令的手找到目标,环住周瑜的腰便向下摁去,只听着耳边爱人的吟哦自欲求不满的高昂渐渐转为了点点哀求,随着他的节奏而一长一短地发晃,只觉得飘飘欲仙,还未泄身便已要登顶极乐了。
蜜壶欢欣雀跃地吸附在硬物上,被劈开来的媚肉一缩一缩地贴着肉柱的青筋吻食,周瑜得趣了反而玩心更起,拉着郑森把在腰间的手先上去。掌心摊平来,胸前的两点朱果一点顶在指头一点顶在掌根,竟是一手即可拢住。
他不用郑森主动,自己顺着囊袋拍在穴口的节奏接力蹭着。左边奶头不时卡在两指硬茧之间,一点痛楚反倒把酥麻感更清楚地传递给大脑。而右边奶头的敏感触感数着道道掌纹,翻云覆雨间把身边人的重重心事读了一遍。
“哈哈……”轻笑声从贝齿间溢出,周瑜目光下移,粗大的阳物深深埋进体内,在小腹处顶出半圆端倪,“明俨今日也算是见了两位公瑾了……呼、如何呢?”
小手摸向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指腹揉搓着落在外头的肉柱,周瑜眯眼道:“明俨……还喜欢这样的我吗?”
郑森被一边被肉穴舔吸,一边受素手服侍,正恍恍惚要去了,被突然一问打断进程,呆在温柔乡里不知东西了。
周瑜很有耐心地蹭着他剩下那只流连在腰间的手暗示着,郑森顺着望去,只见一个巴掌便是搂住了身下人半圈小腰,幼小的躯体藏在怀抱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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