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不说也就罢了。把人家赶出去,可有给够盘缠银子?外头如今不太平,两个人要生活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亦难……」君若归乖乖窝在他x怀之中,很t贴的没有继续问下去。
「嗯。」他低低应了声,回得却不是哪句。
她也没有纠结,又说:「有些想听赏翠坪那些蚊子吵闹,你抱我去那里的亭子坐着好不?」
他一手擒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腿上安坐。「为何想听?」
顺着她偎在他x膛的姿势,他一手以指代梳,拊顺她的发。
昨日帮她洗了头,是与他身上一致的桃花香。
「g0ng商不是在教琴吗?我去听听,或许也能有长进呢。要是够长进,下次就不会给你丢人了呀。」她捏着他顺势搁在她腿上的左手,纤细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轻拍。
「为何不让我教?一门之主教你,不是更好?」
「要是我又给你丢人了怎麽办呀?还是拖别人下水的好啊,傻逸飞。」
他轻笑,x腔一阵浅颤。「我何时ai惜自己的面子了?又不是丢不起。」
「欸,你舍得我舍不得嘛。你的面子漂亮得很,哪能乱丢呢?你还得为门生们留脸呀门主。」说得话多了,她浅浅地咳了几声。
他往身子往旁一倾,从小几上0了个杯子,放到她唇前。
她从善如流地喝了口。「好嘛,你把我放在那里,然後你就可以去忙,不用陪着我。或者你让秦宛师姊陪我?」
「……好。我先去忙,晚点去接你。」
「嗯。」
将君若归小心地放在软垫上坐好,一旁接到消息的门生早就备好茶水点心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琴案上搁着一把琴。
目光扫到那张琴时她只一挑眉,并未多说,看着他倾身点起了香。
连点香的手指和动作都优雅的像是一幅画,让人看着就不忍惊动他半分一点。
秦宛大约还在忙,还未见到人。
但他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她身後坐下,将她拢进怀里,抱着她坐在他腿上。
「嗯?」这样子,莫不是要这样抱着她弹琴吧?
「秦宛来之前,我先弹琴给你解闷。」侧首瞥了她一眼,解释完後他便将双手放在琴弦上头。
怕自己会扰了他弹琴的灵活,君若归倒很乖顺,偎着他尽量缩着自己的身子。
但他一点也不受影响,有她在怀里,那四指流云还是灵活宛转,琴声铮铮。
她就看着他如玉指尖拂动,着迷得不能自己,不论是完好的五指,还是残缺的四指──都美得没有半分缺陷。
他天生就没有缺陷的,少了一指也掩不了什麽。
她靠着他颈窝,忽然哼起一声歌。
「小楼东风如昨,细吹一川星河落,谁怀半壁山月於烟波,拾起摇光半盏,融相思兑作,红泥小炉煨後,送予丹青客……」她细哼,然而他的琴音不受半点影响,却在她哼了半首曲子之後,琴音与她唱出的旋律如出一辙。
哎……这个门主啊,处处对她心思、合她心意,要她如何不ai惜呢?
这样的琴艺,除却弹唱高山流水、磅礡山河曲外,这等旖旎缠绵的软声小曲,也不吝弹来讨她欢心……
「逸飞啊,你怎麽能这样讨人喜ai呢。」她靠在他耳边细喃,他身子一颤,音却没错,她察觉到了,调皮地伸长了颈子,去咬他温润的耳垂。
「好想要一个小逸飞啊……这身子怎麽一点也不争气呢。」
这下子,弹琴的人如她所愿被撩动,不只音错了一个,连後续都没有了。
藉着身躯之便,他将她裹进外袍内狠狠地吻住,吻得她双颊绯红,气息不稳,瘫软在他怀里。
「……等你身子好些,再来试试。」
虽然是自己又作si,但是这实在是太动听了,她颔首,轻答:「好。但你可要留情啊,我怕身子撑不住。」
「……好像有些难。」他说。
君若归红着将脸埋进他的x口,不作声了。
他的琴声一停,不久後赏翠坪的琴音就渐次扬起。「果然还是你的好听些。」
「只有一点?」收了手,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将她圈在怀里。
「好好,很多点,你就是我的心肝儿了,还想我说什麽呀。」她浅笑,笑声都压在喉中轻滚,别有一番韵味。
她靠着他,嗅着他身上温雅的桃花香,竟有一些睡意。「怎麽办呀,我有些想睡了……」
「睡吧。」他0了0她的头,让她以更舒适的姿态偎着他的颈窝睡。
「可是你还要去漱心堂……」
「晚些再去也一样,我抱着你,b较好睡。」
这倒是实话。
因为伤筋动骨,她这次不同以往,有时痛起来,再柔软的床躺着也不舒服,y得又睡不着……这段时间可折腾了,只有在他身上好睡些。
「嗯。你这阵子也没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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