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爱又是什么?”
应星有些疑惑,丹枫看起来并不像对这些感兴趣的人,然而丹枫面对他的追问并没有回答为什么,只是催他快说。
“死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有人讲究事死如事生,我是不信的,不过是人死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了。只是说到死,还是不得不提生,老天就给了我们这短短数十年,爱也好恨也好,都要尽管去做,你们眼中短暂的蹉跎可能就是我们的一辈子了。”
“如果有一法可以让死去的人活过来呢?”
应星定定盯着他看了几秒:“这才是你真正想说的吧,还要问我。”
“不,多谢你的回答。”
应星这才“呵”了一声,开口:“如果是真的,那倒是有意思。当然仅限于技术层面。如果我死了,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我可不想死了还要被拉回来。不过持明的问题,想必不是这个。有什么新想法了?你若是真想与天争命,我同你一起走这一遭便是。”
“你甚至不问问我到底要做什么?”
“总之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
丹枫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算不算鲁莽草率。只是我不喜欢坐以待毙,这些想法近日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应星,明日陪我去趟鳞渊境。我需要验证我的一个想法。”
丹枫回去的时候景元还没走,把自己围进被子缩成了一个团,只有一头白毛露在外面。他走过去扯了一下被子边缘,景元从里面钻出一只手来,飞快地将被角拽了回去。
“怎么了?”
景元在里面拱了两下,朝着丹枫声音的方向歪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我回去不会被师父一剑劈了吧?”
丹枫失笑,“要劈也是先劈我。”
景元忽然坐起来,三两下扒开被子,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被捂的通红:“师父没怎样你吧?”
“她能怎么样我,镜流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前几天不还说没事,怎么今天突然想这些?”
景元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又不是自己捅出去的心虚什么,反倒是枫哥这边……
“枫哥你怎么不早说是亲卫在帮你打理啊。”
丹枫看着他,半晌,歪了歪头。
景元咬住嘴唇,试图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要被他这一个动作戳爆。
“就……那些衣服,床单……”见丹枫还是没反应过来,景元干脆放弃了,这位爷从小娇生惯养有侍女有亲卫,被当成宝贝一样供着,只要会云吟术和封印建木,还不是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只怕龙师巴不得饮月君被宠坏才好。
想到这里,景元觉得果然自己干脆装不知道得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于是又歪过去身子,靠在丹枫怀里。
“枫哥我腰疼,今天先不回去了嘛。”
“不行。你早就没事了。”
“我腰疼不疼我不知道你知道啊,昨天又不是你被……唔,你干嘛?”景元被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当他发现丹枫竟然在向外走的时候所有的旖旎心思全都成了惊恐,“枫哥!你放我下来!我,我走,你让我自己走!”
后来景元回去以后,丹枫收拾东西,偶然发现床头的首饰盒被放在了枕头外侧。他打开盒子,发现那条发带被动过了,一黑一白两缕头发交错绾成节,末端被红色发绳系好,熨帖地放在了平安扣旁边。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发绳,而后缩回手,不再动了。
“景元……”
青年的一颗真心,炽烈而滚烫,让他几乎不敢触碰。
……
“丹枫啊丹枫,你带我来这儿,教你的族人知道,就麻烦大了。”
“他们不会知道。闭嘴,应星,现在你我扯平了。给你一个时辰,尽你所能地研究吧。记住,只有一个时辰。”
“我可是短生种啊,你觉得一个时辰很少?对我来说,那就足够了。”
罗浮遇袭后不久,孽物突然率军围困玉阙仙舟,玉阙告急,向联盟诸舰求援。
云骑元帅华正随曜青出征,方壶、朱明与玉阙相去甚远,唯有罗浮能够驰援玉阙。
腾骁当即命罗浮改变航路,召来将士共商对敌之计。
前几个月为了孽物潜进罗浮的事他们没少开会折腾,是以一开始就连景元都觉得罗浮派出部分兵力就行了,没必要改变航线。直到看了战报以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参与进攻玉阙的敌方不仅有步离人,还有其他几个部族。玉阙昆冈君年幼,将军剑首与敌鏖战暂时击退敌军,剑首被偷袭负伤,敌军则趁机围困玉阙。将军数次率兵试图突围无果,反而持续损兵折将。
尽管所有人都不想承认,但是也无法阻止一个相同的猜测浮现在众人脑海:丰饶孽物们再度组成了联军。
镜流面若寒霜,冷冷地说:“我会去。”
白珩理所当然截了她的话头:“当然是一起。”
腾骁郑重地点了点头,于是众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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