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清理後的君无名,由於太过疲倦,就这样躺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洒进第一到暖yan,躺在地上的君无名,从暖yan中醒来,走到浴室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
右脸上的巴掌印、左侧颈部的指甲抓痕,虽然有点出血,手臂上被球bang打的瘀青,背部也伤痕累累。
唉……先做简单清理再去上课吧。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上课钟声响起,君无名安静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此时的他,虽然清理过也包紮了伤口,还是一样显眼。
「你现在还可以吧?眼皮超软的!」教室外有个喧闹的声音,戏闹着拿着盲杖的男学生。
「不过没想到你也有拿到这东西的时候!」那男学生身旁的损友指着那跟盲杖笑说。
「吵si了!吃我一杖!」说完,身旁的损友就挨了一杖。
「哎!你不能小力点吗?」挨杖的男同学,r0u了r0u手臂,抱怨着说。
「谁叫你要拿我开玩笑,活该欠打!」哼哼。
拿着盲杖的同学进了教室之後,就走到位置上坐下。
「你也来上课啦!」那位同学转过头,望着我,就这样问着。
「?」嘴巴动太快,看不清楚唇形……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个同学,不明白他在讲什麽。
而後我写了一张纸条给眼前的他,告诉他我听不到他说什麽?请他写在纸上拿回来给我。
他看完了那张纸,便回头,用着有点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我看了纸张一眼後,就怒瞪了他。
那张纸是写这样的!
「你听不到?是残障吗?啊!不好意思,我今天第一天上课,不知道你是残障人士。」
纸条上的句子虽然略带抱歉的语气,但看在眼里,我有点不开心,我只不过是听不道也说不了而已……摆那什麽讨厌的表情……
而後,我不再理他。
其实不用对他生气的,他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君无名看着面前认真上课的同学,下意识紧抓了手臂,指甲陷入血r0u的痕迹,有点难堪的别过头,看着窗外。
君无名在纸上写着许许多多的文字,都是他网路的昵称「君瑕」,他很喜欢这个字,白玉剔透、晶莹无瑕,不染尘、不染灰,是君无名心里最想要的。
君无名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会害妈妈si掉,爸爸也这麽认为,所以他自己就更这麽认为了,这几年以来,只有无声的文字,一直在支持自己。
君无名让自己在网路化身成君瑕,他分享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也分享着鲜有人知的秘密,在网路上,他自然、自在。
「喂!你叫什麽名字?」前面的少年,丢来一张纸条,君无名打开来看後,就在那张纸条上写了几个字,又把纸条丢回去。
过不久,前面的少年又把纸条丢回来,君无名看了看……
「你叫君无名啊!我叫柳焱,你好。」看完这张小纸条後,君无名看了柳焱一眼,而他回了个微笑给君无名。
君无名野只是敛了敛眸,继续转头看窗外。
这样就好,没必要跟人有太多接触,免得重倒那时的覆辙……君无名这麽的想着,只要不和人多接触,就不会像那时候一样。
回忆回到国小时,那次惊恐害怕的疼痛……
国小的时候,因为本身的不方便,所以老师将我安排在最前座的位置,因此身旁坐着两位男同学,老师对他们交代了,因为我的不方便,所以他们是来教我课堂学习的。
日子时已久远,就快记不得那时发生了什麽事?依稀只记得在身旁的两位同学,时时背着老师,偷偷的欺负我。
其中一位……说是同学a好了,a同学说:「敢跟老师或你爸妈告状,你就完了!」於是,天天做着一样的事,笑得很开心……
有一天,因为洗澡洗得太久,爸爸怀疑我,是不是洗到睡着了,就把浴室门打开,那时,我刚好只是在洗身t,爸爸看到我身上的伤後,说:「洗好过来一下。」就把与是门关起来。
而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隐瞒了……
後来我出了浴室,就到爸爸身边,爸爸给了我一张纸问我:「身上那些淤青是谁用的?」爸爸看着我,眼里带着疑问和不解。
……
我的脑袋里只想起一句话,敢跟老师或你爸妈告状,你si定了!想到这里,我只是一直摇头,把纸条放回爸爸的面前。
爸爸和我对望一眼後,又再把一张纸放在我面前,上面写着:你说出来,我不会对你同学怎麽样,我只是要知道原因和理由。看了这张纸,其实我心理是有犹豫的,我本来就想着要跟老师说,只是备感威胁,所以不敢说。
现在爸爸要帮我,难道真要不说?放任那两个人这样欺负我?
我不想被欺负,但是我怕他们变本加厉,不管说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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