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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完伤口,他起身要走,我跟上去从后面圈住他的腰,低下头将嘴唇贴在他的锁骨上。掸越天气酷热,马明心的无袖背心已被汗打湿,肌肤浸过水般滑腻。
“不留下来陪我吗,母亲?”
我慢慢地吮吻他天鹅般的脖颈,一字一句说道。
马明心的肉体微微震颤起来,妥协地转过身,抬起洁白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我啄吻他的唇珠,他便伸舌舔我,濡湿的粗粝舌苔跟猫儿一般。情欲燃起无法克制,我双手狂热地抓揉他过于肥润的臀肉,拉扯他的敏感阴道。他发出低喘,纤细的腰身紧贴着我扭摆。我被母亲的淫荡蛊惑,一个用力将他打横抱起,带到了房间里的那张小床上。
二十五年前,马明心屠戮了我的家人。
他趁夜溜进一户人家,找到了睡梦中的男女主人的房间。微弱的月光斜照进窗户,洒在幼时的我的脸上。我睁着乌亮的大眼睛,目睹了行凶的全过程,却始终不哭不闹。他本不想留下一个活口,正当挥起滴血的锤子朝我砸去时,我朝着他张开小小的手臂,开心地咿咿呀呀叫道:“妈,妈妈!”
霎时间,马明心像是被夺了魂魄,手中的锤头咚地一声掉在地上。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把我抱出了婴儿床。于是就在那个血腥之夜,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带回了一个养子。
早在我出生之前,马明心就诞下过一个死婴,子宫因此受损。他无法接受十月怀胎的结果会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红死物,来到庙里寻求答案,却是阴风阵阵,求签筒被掀翻在地。他捡起散落的一根竹签,上面赫然刻着“因果不虚,业力自承。”
他犯下过滔天罪孽,恶报自然如影随形,或许夺人性命的杀手与赐予新生的母亲无法共存于一体。直到心灰意冷的他遇见了我,一介懵懂小儿无知无畏地唤他妈妈,对他而言宛如一份来自上天的馈赠。
十五年之后的一天,我们停在一条山路旁。夜晚山风很烈,暴雨前独有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马明心与我坐在悬崖边,手里攥着空酒瓶。他酒量并不好,脸上早已浮现醉态,嘴里不停地低声细语,像是在念一本存放在脑内的自白书。我安静地听他讲述本该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关于针对我一家的屠杀以及一生中犯下的种种恶行,而我的内心却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生养在修罗身畔,我早已被马明心彻底同化。
“妈,即便你跟我讲了这些,我也不会因此记恨你。”我覆上了他柔软的手背,安慰他道,“妈妈杀了那么多人,唯独珍爱我,而我也只想和妈妈在一起。”
马明心迷茫地靠在我肩膀上,我听到他发出的倦怠的气声,似是在说对不起。可是又有什么好道歉的呢?能和母亲无恶不作、逍遥法外,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幸福的事了。
风更大了,我用外套将母亲裹得更紧了些,往他已经长出白发的鬓角刻下一吻。
多年来我与马明心形影不离,他教会我生存,教会我圆滑和计谋,教会我如何搏斗厮杀并掩盖行踪。我仍记得他将本该断奶的我抱在怀里,撩高衣摆捧起一边乳房,把甜美的奶头送进我的嘴里。马明心说他年轻时无比渴望哺育婴儿,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母乳滋养下一点一点地长大。为了取悦母亲,我每天都会吸吮他的奶头,所以直到今天他也没有停止泌乳。原本盈盈一握的奶子增了几个罩杯,变得浑圆肥软、乳晕肿胀,敏感的奶头仅是摩擦衣物便会情动。马明心只要看到孩子覆在他胸前吸奶,便会露出柔情似水的表情。我也确实如他所愿,贪婪地汲取他体内的养料,成为他所希望的怪物。
他视人命如草芥,缺乏道德观,却同时母爱泛滥,甚至愿意与孩子发生更深层的连结。进入青春期的我身体疯长,一腔无法发泄的暴躁与破坏欲叫嚣得越来越激烈。我愈发意识到,自己无法从单纯的杀戮中获得满足,直到马明心来到我的面前,像一个心系孩子的慈母搂住我的宽肩,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仍记得他温暖的肉手覆在我的脸上,顿时密密麻麻的汗毛竖起,酥痒的欣快感蔓延至周身。我看到极近距离下马明心扇动的眼睫,肉欲的沾了水般的双唇,还有若隐若现的唇间的粉嫩小舌。毫秒之间,我脑内的理智之弦断裂。
他被我压倒在地折起身子,宽松短裤被我轻松扒下,暴露出无毛的白虎阴阜,空虚多年的寡妇小屄紧张地收缩,我低下头狂乱地嗅闻母亲阴户的腥臊,伸舌品尝起了味道,最后撕咬起了湿滑的大阴唇和里面的屄缝。我听到了马明心夹杂着快感与惊慌的凄厉尖叫,像被捏起后颈戏弄的猫咪,可他却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只是在我勃起的巨大鸡巴贯穿他的雌穴并带出阴道撕裂的鲜红血液时,才吃痛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淫贱的杀手和他残暴不仁又恋母的儿子,很快在黑白两道上引起轰动。我们从谋财害命演变为纯粹的随机杀人,愈发疯癫,视法律与人性于无物,各大媒体控诉着犯下滔天罪案的雌雄双煞,却无计可施。
他们又怎会知道,彻底释放本性的马明心美艳得令人目眩神迷。
那段日子着实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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