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低喘。庞宜之被临空抱起,缓缓落在萧凛胸前。
萧凛用手按住小白的头,轻声求情道:“澹台陛下,何必同它一般见识。”
澹台烬顿了顿,对萧凛一笑:“好啊,不过是只畜生,不必为了它辜负良宵。”
庞宜之大翻白眼,心道究竟谁是畜生?澹台烬却已低头覆上萧凛的身躯,几乎把小白猫挤扁。在萧凛的顺从默许下,他没费多少力气,便将几根手指顺利插入萧凛体内。
庞宜之埋在两人胸口交叠处,什么也瞧不清。萧凛隐忍的呼吸,澹台烬唇间的酒气,却纷纷地洒进耳朵。
小白脏了……
庞宜之呜咽一声,萧凛搭在它头顶的手指在此刻骤然收紧,抓住小猫柔软的背脊。原来澹台烬的孽根正捅进萧凛身体深处,无耻地挺弄起来。
庞宜之夹在澹台烬与萧凛之间,瞪着魔胎乌云般的剪影,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此刻的萧凛是他从未见过,与昔日芝兰玉树的王储截然不同的模样。这般圈养幽宫的遭际,本也不是萧凛这样的人应该承受的屈辱。
庞宜之咬牙埋头,澹台烬却越发放肆。起伏的肉体压着小白往前挪动,猫爪无意踩中萧凛的乳尖。
“唔——”萧凛闷叫出声,两粒红肿乳尖摇摇颤颤,仿佛主动往小白的爪下凑。
他昏沉沉地睁开眼,与一双仰起的浅碧眸子四目相对。
小白努力缩起爪子,瞧着萧凛烧红的脸颊,翠玉似的眼珠里忍不住溢出两滴泪水。
萧凛心中一软,不知为何也跟着难过起来……小白的眼神不像个懵懂的宠物,倒像藏着千愁万恨,明白了萧凛的心曲一般。
澹台烬却无法理解失国之人的愁绪。他如同发掘到新乐趣的孩童,好奇地团起小白,寸寸滚过萧凛的胸膛、小腹,直至腿根……小白气得胡乱扑腾,但除了将自己的手爪抓伤,也于事无补。
待萧凛的身子从紧绷到瘫软,被激得丢盔弃甲,绞紧澹台烬的阳物不放时,这魔胎终于喟叹一声,抵住萧凛后穴最敏感处,洒入汩汩阳精。
萧凛也浑浑噩噩地释放出来,点点精液溅上小白圆滚的身躯。
……小白愣了愣,趁澹台烬放松时,又往他右脸一抓。荒淫暴虐之君,合该用猫闷死。
可一只猫当然是打不过魔胎的。他只能反复被澹台烬扔下床榻,眼瞧着此人数振旗鼓,金戈铁马,将萧凛蹂践到力竭沉睡。
等澹台烬终于扬长而去,庞宜之才有机会跳回枕边,思量对策。
庞宜之来找萧凛,并非莽撞行事。
他特意习得换魂之术,打算实在无法,便与萧凛互换身体,让萧凛用小白的身份脱困,再做计议。这换魂术仅有三日之期,若他和萧凛三日内不能汇合,神魂归位,只怕就永远换不回了。
时值三更,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庞宜之略定心神,忙用尾巴轻扫萧凛的脸。
他早该表露身份,助萧凛脱身。至于方才目睹的那场云雨交欢……嗯,只要他不提,萧凛不提,自然就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在此时,庞宜之爪心的伤口猛然一疼。痛感迅速放大,绵绵不绝地传遍全身,仿佛在小白体内烧起一把火,让它浑身的血液灼灼焚烧起来。
小白的眼前也蒙上了一层血雾。床榻,烛光,萧凛的面容都染成使人癫狂的颜色。
他这是怎么了……问题出在哪儿?
最后一丝理智流失前,庞宜之蓦然想起,是了,是澹台烬的血!
在小白与澹台烬贴身肉搏之时,魔胎的血液沁入了爪心的伤口。
他就知道,澹台烬的每一滴血都流淌着罪恶……
好疼,好难受……
“小白?”
当萧凛在躁动的猫叫声中清醒时,撞上的便是小白赤红如血,盈满戾气的眼珠。
小白血红的眼珠,与魔性发作时的澹台烬如出一辙。
萧凛甚至觉得,澹台烬其实不曾离开,眼前的一切就是他戏弄自己,营造出的一个恶毒幻境。
就在方才,小白凶狠地扑上来,雪球般的身躯在空中“砰”地炸开,霎时白毛乱飞,猫鸣轰隆如虎啸,一道重逾千钧的雪影迎面砸落,将他的手足四肢按倒在地。
一片蒲扇大小,粗粝潮湿的舌头蹭上萧凛的面颊,沿他口鼻不断舔舐。
“小白……!”
萧凛撑开眼,压着他的却不是小白,是只足有九尺高的赤睛白额虎!
这白虎与澹台烬豢养的虎妖坐骑十分相似。它狂躁地盯着萧凛,喘气如雷,利爪将脚下氍毹刨得稀烂,似在极力忍耐什么。待它的眼珠彻底失去神志,涣成两片血雾后,白虎不再克制,抬爪圈牢了萧凛,几乎将他的胸膛踩碎。
萧凛裸露的乳首,今夜本就留下了几道抓痕。此刻,虎掌毫不怜惜地扯开伤口,将萧凛胸前软肉当作雪泥般掴打揉搓。巨掌所过之处青红交叠,不堪入目。萧凛痛得说不出话,冷汗与泪珠不觉滚满脸颊。
其实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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