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谨慎的人,找到另一个能满足性欲的安全的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至于原漫画里疑似和琴酒调过酒的贝尔摩德,只能说贝尔摩德再风华绝代千变万化,她也长不出来把。
月见山认为琴酒一定憋的厉害。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月见山只是在安全屋给琴酒打了一个电话,告知时间地点之后开始守株待琴酒。
还真的等到了。
琴酒打开房门,看到月见山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电视,听到进门的动静脸微微偏向门口,双眼仍旧盯着电视屏幕。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一切感觉起来都不正常。
基本算是个直觉系生物的琴酒掏出伯莱塔,停在原地,肌肉紧绷,警戒周围。
然后“咚”地一声倒地。
事先关好门窗的密闭房间内充满了麻醉药剂气体,月见山担心剂量不够,不仅喷完了整瓶甚至还想让系统再给一瓶。系统坚决不给,猛拍着他的脑壳骂他浪费,别说喷整瓶,就算考虑上房间大小对药效的影响,只喷半瓶都足以迷倒一群大象。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琴酒。
不仅药效猛烈,药物被人体吸收后还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绝没有后遗症,好用到不科学。
月见山表示了对系统所说“药效猛烈”的充分怀疑,以及对系统所说“没有后遗症”的充分信任。
总结起来就是,受害者是琴酒,与其担心琴酒还不如关心自己埋哪里。
在沙发上靠着的月见山听到“咚”的声音立刻直起身子,转头去看,盯了数分钟,确定琴酒应该是真的昏过去了,才从沙发上起来,打开窗户通风,并且把琴酒拖进了卧室。
月见山把琴酒拖上床,扒掉他身上长长的黑色风衣,用手铐将琴酒双手拷在床头栏杆上,又捡起从床头的墙壁垂下的一根拇指粗的铁链,谨慎的把和铁链接在一起的两个铁环套上琴酒双手的拇指,并将铁链在琴酒手腕处与手铐交错着缠了几圈,末端扣在床头栏杆上。
为了不让琴酒手腕、拇指缺血坏死,月见山还是从系统那里问出琴酒手腕拇指的具体数据特意定做的铁链,还好琴酒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要是琴酒是个圆嘟嘟的小肉手,只要勒一勒肉说不定就能摆脱了。
月见山费劲吧啦,好不容易把琴酒双手绑好,两只脚也分开固定在床的两侧。刚直起身来,就感觉后背哇凉。
都不用回头看就能知道,一定是系统给的麻醉剂出了岔子让琴酒醒了。
卧槽!
系统在月见山脑内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鹅。
那可是一瓶的量啊?
琴酒是哥斯拉吗?
月见山扶着头,任由系统在自己脑内尖叫。
过了一会儿,系统停止尖叫,语气里带着心虚。
这个麻醉喷剂……喷越多麻醉时效越短……喷一瓶麻醉时效基本没有……
琴酒昏过去这么久是因为他三天没睡……而且忘记说,煤气管漏了,琴酒吸入了过量的一氧化碳……
……
月见山陷入沉默。
这段话毛病太多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拿哪个出来说。
比如诡异的麻醉效果,比如煤气的味道琴酒居然没闻出来,再比如煤气管破裂系统也不提醒一声。
但最好奇的事情是。
琴酒三天没睡,还要来和我打炮啊?
真不愧是漫画里唯一有用且忠心的反派,这身体素质,换个人就要猝死了。
月见山淡定的顶着背后足以令人汗毛竖起的冰冷目光走出房门,关闭了煤气阀门,打开厨房的窗户,又从客厅桌子下拖出一个巨大的箱子,抱进卧室。
虽然脸可以直面琴酒冰冷的目光,但月见山眼睛并不敢和琴酒对视,内心正在努力加油打气,将琴酒想象成一只哈士奇。
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
我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
虽然努力鼓起自己的勇气,但月见山还是还是很怂的从箱子里将各种道具堆在床上。
自己是绝对不会真枪实弹上阵的!
琴酒一定会把自己唯一的人类器官夹断的!
对琴酒、包括他的屁股抱有莫名信任的月见山决心要守护自己的鸡儿。
月见山把大箱子里的道具全部掏空,随意在床角堆成一座大山,琴酒收回快把月见山盯出洞的目光,在道具山上溜了一眼,视线又放在月见山脸上:“……道具?还是男人?”
琴酒说话时刻意放慢语速,配上原本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说不清的讽刺意味。
系统激动的哐哐拍着月见山的脑壳,看看琴酒这个阴阳怪气讽刺人的能力!你跟着他怎么只学会了“老鼠”、“叛徒”的,这个嘲讽技能为什么不学!
面对第一句话,月见山异常淡定。
还不是因为琴酒发现挣脱不了铁链、目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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