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步伐虚浮,常饮活人之血。」」
「饮活人血?这是怎麽回事?」梁皇诧异地看着凌轩。
「以草民对蒙将军的了解,他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再加上诸多异常之举,我便推断,蒙将军之所以如此,只剩下一种可能?」
「什麽?」
「遭人下蛊。」
「下蛊?」
「不错,从面目泛红与脚步虚浮这些表症来看,尚且无法断定,可再加上饮活人血,草民可以大胆的说,蒙将军中的是血金蛊。」
「血金蛊是什麽?」
「血金蛊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蛊毒,它可使人丧失意志,只听从施蛊者的号令,而中蛊者会全身发热导致面部发红,且需时常喂养活人之血,否则此蛊便会失去效用。」
「没想到普天之下竟然还有如此怪诞之物。」
「陛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b血金蛊怪异的东西还多的是。」
「你说蒙挚是中了蛊毒,可有什麽证据证明此事乃夏江所为?」
「很简单,因为此物,整个金陵只有悬镜司有。」
「口说无凭,要朕如何信你?」
「草民的徒弟,是悬镜司中人。」
「...好吧,可就算真如你所说,也不能断定施蛊之人就是夏江。」
「陛下,纵观此时,还有谁有手段与能力做这样的事?草民愿以x命担保,今日之言,并无半句虚假。」
「父皇,儿臣也相信凌大夫。」
「景琰你...」
「陛下,草民何必冒着欺君之罪的风险告诉陛下这些,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陷害夏江?说实话,这些事情与草民何g?只是如今一边是我的挚友,一边是无辜受害的百姓,草民不得不挺身而出。」凌轩不骄不躁地说着。「陛下只消给草民一个月的时间,让草民找到解药,草民定当治好蒙将军,届时京城恢复太平,陛下便可知草民所言,究竟是真是假了。」
「儿臣恳请父皇开恩!」靖王说。
「草民恳请陛下开恩!」凌轩下跪。
「你们...」
「陛下。」静妃此时也开口了。
「静妃,连你也有话说?」
「陛下,凌大夫所言之事虽奇,却也不无可能。臣妾虽久居g0ng中,对朝中之事也不是那麽理解,可蒙将军忠勇双全,十多年来克尽己职,也从未听闻他有谋逆之心,因此臣妾觉得蒙将军并非这样的人。」静妃缓缓说道。「何况凌大夫日夜兼程赶到这里,为的只是希望陛下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让他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臣妾以为,这样的要求,陛下答应也无不妥,还望陛下三思。」
梁皇看着静妃,忖度良久,转头望向靖王与凌轩。
「那好吧,凌轩。」
「草民在。」
「朕便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後没办成的话,你提头来见吧。」
「草民遵旨。」
「朕累了,你们退下吧。」梁皇轻扶前额,挥手令他们离开。
「谢父皇!儿臣告退。」
「谢陛下,草民定当全力以赴,以不负圣恩。」
靖王与凌轩离开猎g0ng後,一同前往梅长苏的营帐。
凌轩此时想起一个时辰前,与梅长苏的对话。
「凌大哥,谢谢。」。
「谢什麽?」
「谢谢你愿意帮这个忙。」
「小殊,你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已言明在先,何况需要帮忙的人是我的挚友,我岂有推辞的道理。」
「说实话,这次的事情,凌大哥你可是关键,你愿意帮忙,我自然松了一口气。」
「这没什麽,大丈夫说得出做得到,可是...」
「我知道,你想问,人海茫茫,要怎麽找到凌吒大哥,对吧。」
「哈哈哈哈,没错,小殊,还是你厉害。」
「既然我要找凌大哥帮忙,事先便已有所准备,你放心,我知道他的行踪。」
「哦?他在哪里?」
「凌吒大哥化名余悔,在琅琊山松林观潜修。」
「既然你早就知道,派人去请他即可,何必大费周章找我?」
「我只是觉得,过往你与凌吒大哥兄弟情深,之後为了钰嫂嫂之事反目成仇,而如今嫂子无恙,想必也不愿意见到你们二人如此,我请你做这件事,便是想解了你的心结。」
「小殊,说实话,当年之事说穿了也不是凌吒的错,他身为捕快,抓贼本是他的义务,就算他见si不救,也是钰儿允许的,可我当时不明白这一点,唉...」凌轩叹了口气。「只怪当时的我们都太冲动了。」
「凌大哥能放下执念自是好事,想来你心里的结,已解开了吧。」
「或许吧...」凌轩凝视窗外。「如你所言,钰儿不会乐见我们这样的,如今我既知钰儿活着,自然没有再恨他的理由,其实这几年我也派人打听过哥哥的踪迹,只是始终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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