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海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会怎麽对待自己?像对待他以往的pa0友随便,还是自己能因为秦海的留手而抱持希望呢?
冰凉的触感突然贴上脸颊,让他皱起眉瞪向来人,入眼的竟是不知何时也蹲在旁的秦海,笑得傻嘻嘻的将冰凉的水塞入自己怀中。
「喝点水吧,连梳洗装扮都没有就跑出来,不怕被粉丝和狗仔看到?」秦海伸手温柔搓了搓阮云声的脑袋。「昨天喝多了,头还疼?」
阮云声接过水後就撇开头,脸颊因为这亲昵地举动开始发烫。
「下次不会让你喝那麽多。」秦海温柔的嗓子不停在耳边响起,转头看过去又看见英俊脸庞上那傻嘻嘻的笑,是自己从没见过的样貌。
这是容许妄想的吗?
「走吧?我已经请芸蜜舒开车来接,差不多要到了。」秦海说完,一件大衣披上阮云声肩膀,没有容他多去思考就起身离去。
他只能拉紧了衣服,低着头匆忙跟在秦海身後。
「云哥哥,你一整晚都不接电话,发生什麽事了?」
「我说很多次了,他喝醉了呗。」
「我在问云哥哥,不是问你。」
芸蜜舒狠狠地瞪了秦海一眼,然後又着急地抓着坐在休息室沙发上的阮云声询问:「秦海他是不是对你做了甚麽?」
「我没事。」阮云声微笑着伸手扶住她,从容地推了下眼镜。
因为长时间配戴隐形眼镜的关系,暂时无法再戴了。墨瞳外的眼白布满了恐怖的血丝,更有些刺痛,猛一看就如同哭过一样特别的可怜,更引人心疼。
「怎麽可能没事!云哥哥,我很担心你,如果觉得不妥我就去求陆原晟把企划停掉,秦海太危险了!」芸蜜舒毫无形象地歇斯底里,惹得在旁的秦海忍不住掩嘴失笑。
「听话,没事的,不要麻烦陆总。」
「云哥哥……」芸蜜舒抿起唇,失落地垂下头。
早上在车里透过玻璃窗看着秦海与阮云声走近,总是优雅温柔的阮云声竟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大衣之下的衬衫更是皱得几乎不能看。能让向来最注意自己形象的人以这种姿态出现,如此反常、如此不可思议地发生了,怎麽可能没事?
「你还有事情要忙吧?我休息一下就行了。」阮云声拍了拍芸蜜舒的头,温柔将她拥入自己怀中:「我不会委屈自己的,你就别瞎c心了,专心帮助陆总就好,我们可都交给你了。」
「你哪次没有委屈自己了?对陆总也一样,你并没有对不起他,他都知道的。」芸蜜舒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撒娇一样蹭了蹭他的x膛。
「咳咳……两位就这样把我当成空气了啊?」秦海说完,见两人依旧维持相拥的姿势,忍不住又咳了两声。
关陆总甚麽事?压在心上的烦闷感让他觉得眼前和谐的画面十分碍眼。
阮云声松开了手,又0了0芸蜜舒的头,g起仍旧疲惫的笑容,看得对方心里发酸,更是为阮云声觉得不值,但她的确还有许多事情必须处理,无法久留。
「云哥哥就先拜托你照顾了,别让我知道你欺负他。」芸蜜舒带着工作的资料离开前,对着秦海冷冷地如此说,又看了一眼阮云声,才不放心地走出休息室。
「我可不敢相信你们之间没有特别的关系。」秦海仰躺在沙发上,话语是他所没注意到地酸涩,连自己都不知道为甚麽如此烦躁的抬手抓着头发。
阮云声看着秦海俊俏的侧脸,浅酌一小口水润喉,才缓缓地说:「蜜舒她像我妹妹一样。」
「解释甚麽?我也没问你。」
阮云声并没有理会秦海的话,自顾自地说着:「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像是刺蝟一样,将自己全副武装不让任何人靠近,也非常排斥我,就好像我会抢走她的一切一样满满敌意,小小个头却凶巴巴的从来不饶人。」
「喂,你这样说她好吗?」秦海忍不住笑出声,看阮云声认真说着芸蜜舒的事就觉得有趣。
「也对。」阮云声又喝了口水,低头看着水杯,倒也真不打算说了。
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不说了,被玩弄的感觉让向来都是玩弄别人的秦海非常不满,但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能追问的,着时憋得他恼火。
那个私下总是对自己那般怯懦的人,现在居然也玩起自己了?
「刚刚怎麽不和芸蜜舒说我想侵犯你的事?你还记得的吧?」不要脸的提问,果然立刻就让对方红了脸。阮云声慌乱中把头扭到另一边,发下发红的耳朵却依旧出卖了他。
「你并没有对我做甚麽,不是吗?」声细如蚊般的语气,细细搔着秦海的心。
很好。
秦海倾身靠向阮云声,将他脸转过来面对自己,红透了的脸庞如苹果般可口,惊恐的神情更让秦海升起一gu想欺负他的慾望。
拿开阮云声的眼镜,秦海试探般地将脸凑近,在他反应过来之际以嘴抵上那张紧闭的唇,对方不知是因受到惊吓或亦有其它原因而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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