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听声音他已经和奥尔菲斯的老仇人亲上了。显然一个热情的舌吻根本没法干扰他治疗的节奏。
只有可怜的、倒霉的奥尔菲斯,还被赤条条地挂在观众席上,真是糟糕。
奥尔菲斯直想叹气。
那边雇佣兵还在和勘探员说话,伴随着一些可疑的肉体摩擦声。
“我好累啊坎贝尔,你来骑我吧。”雇佣兵的声音难得带上点笑意。
“滚。”带着点嘶哑的是勘探员的,言简意赅,“不想出力就张腿。”
“刚被操了一轮,不想用屁股了。”
“真巧,老子被锯子捅了两下屁股,不想再被捅了。”
“……”
突然而至的沉默里,正在偷听的奥尔菲斯油然而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去。”“……妈的。”
下一秒,大跨步的脚步声就响起了。
“来吧体面的先生。”雇佣兵嗓音低沉,手上毫不客气地把人一抬。猝然腾空的奥尔菲斯很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被公主抱了。
虽然也不是没被那个疑似开膛手的怪物抱过,但被几米高的怪物抱和被另一个男人抱感觉着实不一样。奥尔菲斯有点牙酸,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些干体力活的家伙,一个个力气大得跟牛似的。
喊着体面的先生,倒是能不能给他个体面点的方式啊。
“我没意见,但是请两位好心的先生结束后把我解开。”奥尔菲斯无奈地说,“作为回报我肯定不会把你们谁的下体咬断的……现在密码机还差两台,我还能贡献一点劳动力——虽然可能现在大家也不是很在乎胜利了,但无谓的失败还是没必要的……”
“闭上你的嘴,奥尔菲斯。”诺顿拉开了他的腿,看到那些凝固的精斑时表情有些古怪,“好吧,还真难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放松点,我还能让你爽快会儿。”
“真是谢谢你,坎贝尔先生……”奥尔菲斯深吸一口气,下一秒就感觉到一片温度顶在了自己腿间。
“你想到过吗,奥尔菲斯。”诺顿沉默了几秒不动,突然开口,“居然有一天我插进你体内的不是刀子,是鸡巴。”
“说真的…嘶……”奥尔菲斯被猝然插入的柱体顶得弹动了一下,语调倒还算从容,“我觉得我们一开始也不至于有那么大仇怨……”
“那是因为一开始被杀的是我,你这个瘾君子。你当然觉得跟我没什么仇。”诺顿冷冷地说。雇佣兵在旁边短促地笑了一声,随手揭开了奥尔菲斯的眼罩,也让他下一秒就迎接了身上男人不善的眼神。
“感情不错。”奈布抱起双臂,点评了一句。
“还行吧,比不得你们那组。”诺顿不咸不淡地回。
奈布又笑了一声:“别这样,你看威廉就挺喜欢我的。”
他边说边走到奥尔菲斯脑袋前,那根硬挺的性器直愣愣地杵在那张矜贵英俊的面容前,格外亵渎。
“因为你确实没杀他,而他淫荡地爱上了你的屁股和鸡巴。”诺顿回呛的时候,奥尔菲斯正好把那根鸡巴含进口中去,奈布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他妈的,老子就知道这口活牛逼。”
“……”
诺顿低头看看身下努力吞吐着、脸颊都被撑得鼓起的英俊男人,意义不明地“啧”了一声,那双还沾染着凝固血渍的大手捞了捞身侧有些下滑的两条长腿,挺胯撞去。
“唔…”奥尔菲斯闷哼一声。
两粒有些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着,又被带着刀茧的手指捻弄。附着一层漂亮肌肉的胸腹还留有前人蹂躏的痕迹,却又迎来新人毫不留情的亵弄。肉柱深入喉管,几乎在脖颈上突出轮廓,两腿间的肉圈吞没另一个同性的硬挺。诺顿一边慢悠悠抽插一边观察着男人淫靡的模样,下一刻伸手握住了那胯上勃起的、流出腺液的阴茎。
“荡货啊,奥尔菲斯。”
面对着被两个男人夹心也硬得流水的老对头,诺顿愉快地讥笑出声。即使他知道换成自己估计也是如此。
突然造访的欲望改造了每一个人。
“你真该跟他学学口活,诺顿。”奈布捧着男人的脑袋,“真他妈会吸啊…嗯……再吞深点……”
“半个月前我还只是个记忆里只跟女人上床的异性恋,而现在你居然指望我把吸男人鸡巴的技艺练得登峰造极。”
“为什么你不能天赋异禀呢,坎贝尔?”
“可能是因为我他妈是直男吧,基佬。”
“哦,插着别人屁股睡觉的直男,温暖的直肠里塞满黏糊糊的套子。”
“……”诺顿骂了几句方言的脏话。
奥尔菲斯被夹在两具健壮的同性躯体之间插着屁股和喉咙,还得被迫听他们充满下流玩笑和粗俗脏话的斗嘴。碾弄着前列腺的柱体的确带来了连绵酥麻的快感,但从小到大的良好教养让他在这对话下有些受不了了。
或者说他有种自己只是某种玩具的错觉。而这两人则是吵吵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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