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手机就不还手机,其他地方却还是把汤宁朗照料得t贴入微,平时为他做的一样也没少做,时不时地亲亲哄哄,拿他最喜ai的游戏讨好着,除了工作就是在哄这个生气的小情人。
冷落够了,汤宁朗见曹景柯这样,想闹也闹不起来,加上曹景柯要带自己去玩,兴奋的心情怎麽也接捺不住,很快就兴致b0b0地拿行李,好像不记得自己还在生对方气似的,整日闹着曹景柯准备这个那个,差不多把柜子里的东西都翻了个遍,不管冬季夏季的衣物也塞进行李,最後还是由曹景柯重新整理,把不必要的物品逐一放回去。
在这样的心情下,汤宁朗倒也回复了往日好玩好动的x情,把其他人事物都抛到後头了,人到了国外,就像脱缰的马,玩得b谁都疯,由早上玩到晚上,一刻也静不下来。到了玩降落伞的时候简直兴奋得不得了,却把曹景柯惊得半si,一再重覆指导员所说的安全规则,总是担心汤宁朗出了甚麽差错,从头到脚都要检查确认一番,好不容易放行了却还是紧张得不行,脸se因此说不上好看。
几天下来,汤宁朗终於玩得累了,一回饭店就倒了在床上,呼噜睡si了。曹景柯替他摁好了被子,自己走到yan台上去打开笔记电脑处理白天积累下来的公事,把邮箱里数十封未读的邮件一一回覆,待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曹景柯回头看去,只见玻璃门内的青年仍睡得香甜。
嘴角g出一道宠ai的笑,曹景柯转头拨了个电话,脸se已是不复温和,神情和语气都带了命令的态势,「事情办成怎麽样了?」
电话彼端传来林显肯定中带点迟疑的声音:「记者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也让方小姐删了汤先生的推特帐户,网上关於汤先生的言论已受到规管,请您放心。」
「很好,明天你去把宁朗的手机号码换了,旧的那个给我取消了。」
「是??不过汤先生并不知情,没问题吗?」
「这你不用管,做好你的份内事就可以了。後天我会坐中午的飞机回来,记得开车过来,别让宁朗等久了,他没耐x。」曹景柯说完,果断挂了电话,完全不理对方回应与否,把手机放回k袋里,站起身踱回房间里青年熟的身影旁边。
原以为青年睡深了,不料曹景柯甫靠近,汤宁朗就睁开了眼,沙着声低唤了一下:「曹先生??」
「醒了?先去洗个澡再睡。」曹景柯r0u了r0u对方的头,动作温柔。
「你帮我洗。」
「懒鬼。」嘴上笑斥着,其实曹景柯根本乐意得很,俯身圈起汤宁朗的身子,使力抱进了开放式浴室,开了花洒,然後动手脱对方的衣物,像对待孩子那样仔细服侍着。
汤宁朗享受着男人对他独有的温柔,心情好得很,调皮心起,趁曹景柯挨近的瞬间,张口咬了下对方毫无防备的嘴唇。然而曹景柯只愣了短短一秒钟,随即就拉着他热情地亲吻起来,刹那间乾柴烈火,周遭的温度一下子上昇了,烫上了心动情度的气息。
汤宁朗被亲得舒服,很是享受地闭上双眼回应,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汤汤,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每一回听曹景柯这样叫自己,汤宁朗就知道曹景柯想要了,果不其然,睁开眼就目睹对方脸上毫不掩藏的慾念。汤宁朗往男人的脖子咬了一口,哼道:「我累了,不管你。」
「只做一回?」
谁料汤宁朗还是不依,怎麽劝都不点头。曹景柯见哄不成,又不能强迫对方,表情不禁难看起来,「都快一个礼拜了,你还在生我气吗?」
不过显然汤宁朗一点也不怕曹景柯这张冷脸,还叫得b他更大声,「就生你气,就不让你舒服。你追我的时候还说会对我百依百顺呢,才两年就对我恶形恶相的,以为到手了就可以随便对待我是不是?哼,别以为我跟了你两年就si心塌地了,哪天你不对我好了,我就公开你的私人照片,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里外不一,私底下就是个老se狼。」
对於汤宁朗孩子气的威胁,曹景柯只是无奈,「我怎麽恶形恶相了?」
倒是汤宁朗故意闹了曹景柯一顿,心情已好了起来,抱着对方胡乱亲了几下,弄得曹景柯有点不知汤宁朗究竟是不是在生气了,却听见汤宁朗压低了声音在耳边响起:「曹先生,只要你一直对我好,我就不再做你不喜欢的事,别人怎样我都不管了。所以,你不用那麽防备着我身边的人。」
怎麽会不知道,曹景柯从很久以前就对自己有了不寻常的占有慾,平时就彻底控制了他的日常行程,所属之娱乐公司将所有曹景柯不喜欢的活动都删减了、甚至对他所要出演的角se指手画脚诸多管制,这些汤宁朗一直默不作声,却不代表他不知道。对此,汤宁朗虽说不上高兴,却在答应交往的同时接受并认同了曹景柯的这一面,作为享受对方无尽宠ai的代价,他觉得这是能够忍受的。
如今得悉自己背着他参与示威行动,基於控制的心理也好、担忧的心情也罢,曹景柯的管制可说是到了常人难以接受的地步,可汤宁朗并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他不会这样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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