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夹杂着委屈气音。连槿白口是心非,却又小声改口,“疼si了”
寒上官那搁在他脑袋上的手轻拍了拍,“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连副官瞥了他一眼,而後不动声se的拉开了点他俩手与手的距离。
“上官。”
“嗯?”
“您撞过头吗?”
“没有,”男人愣神,“怎麽这麽问?”
“若您撞过,就知道真的很疼。”
“”
一旁的依妠烟迳自转过身去,无言的以手捂上了双眼,视而不见。
寒霂微微绷着脸。
“不懂你在说什麽。”
连副官抬起那双深se的瞳,随後乾笑了一声。他向旁挪动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
拍去衣着上的些许灰尘,连槿白看着还蹲在原地的上官。恰好对方也侧首对视,引的两人极有默契的各自沉默。
“”
“那个,上官?”最终还是由他打破宁静。连槿白有些犹豫的伸出手来,朝着那人方向,“您别这麽蹲着,先站起来吧?”
寒霂嘴微开阖,而後轻声笑叹。他将手放进那人b他略小的掌心里,施力站起。
“多谢。”
“寒大人、连副官、殿下。”突然出现在门板後的嗓音令连槿白瞬间回首,三人脸上浮出疑惑。
“何事?”还是寒上官从中回神,压低了嗓音答了句官方回话。暗发男人神se微沉,盯着门板的双眼微微眯起。
“王上让您,带上副官与殿下,一同前至饭厅用餐。”门後那人恭敬回答,“近日聚集各国来人。贵国来此,王上也希望与大人们一同乐一乐。”
连槿白心底偷偷翻了个大白眼。
一旁寒上官沉y许久,随後他再度开口。
“能否回话,说早膳我等自行处理?”寒霂提高了分嗓音,惹的副官抬眸回望。
“可大人,昨日您和殿下之事已成。王上的意思是想让各国见证,并给予祝福。”
连槿白暗自皱眉。
好一个将就之计,怕是认为他家上官没法被婚姻牵制便利用各国来人见证而想出的计谋吧。看这人所知,也恐怕这事儿早已传遍千里了。
这样的话既能让上官无法为日後归还殿下之事有个说法,还能顺理成章的保障名为岳父之称的位置,藉此趁机欺负上官。
这商国之王,可真固执啊。
“上官,那尊贵的王,对您可真执着。”
寒上官瞥了他一眼,而後似是和他想到一处去的,发自内心冷笑一声。
“不过就只是,胡闹。”
连副官点点下颔。
“但这就麻烦了,”淡发男人压低嗓音,“毕竟若以昨日计划,不论往哪处变通,光是讨个说法这事儿都对我等不利啊。”
一旁依妠烟听闻,只是轻蹙起了眉。随後她朝两位男人行了个大礼。
“小nv给两位添麻烦了。”
“麻烦的不是殿下,麻烦的是高高在上的那位。”连槿白摆摆手,示意对方别在意。
“大人?”门外侍者催促询问。
“连副官,你怎麽看?”
“回上官,下官觉得,”淡发男人g了g唇,挑起一抹弧度。
“将计就计吧。”
“大人,这边请。”
侍者带领三人前行。为顾虑到假情一事,连副官落後,由上官与殿下并肩而行。
其实方才他本想说在膳会上直接道出殿下本意,说公主其实和家乡将军两情相悦等云云。但又发觉昨日假戏被那王撞见,若以此等说法只会抹杀上官与公主清白。
寒上官问他,他的确只能将计就计。
毕竟多处有利之势并不站在他们这方。
看来昨日所计划的,是为败笔。
大门一开,本该喧闹的气氛顿时停了下来。众人一齐回首,望向刚进门的三人。
“王上,小的已将寒大人等人带齐。”
那坐落於上位的男人唇畔绽放。他龙心大悦的点首,神se带着胜利之容。
“带他们上来,入上座。”
连槿白环顾一圈,发觉那些或坐或站、或端着饮品或食膳的各国来人以各种眼神一路盯着他们。
正确来说,是盯着他身前的寒上官。
连副官暗自叹息,在这种大场合看来也没法再说什麽了,只能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依氏之王一路看着寒霂走上位阶,他以手示意暗发男人靠近一点。
“这处,便是你的位置。”对方指了指离他下了一阶层却足够近距离的位置道,“你和依妠烟一同坐这儿,够近。”
寒霂步伐顿了顿,抬眸对视。却是一旁的依妠烟反应得当,顺势坐入内里。在两男人间间隔了起来。
暗发男人有些木讷,随後坐落。
“你不用这麽做,”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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