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长揣测道,“不过,连副官好像心不在焉的,也没看着我们跑。”
韩淮风将头抬了抬,见不远处的军兵开始练刀也只是长长叹了一声,“当初寒上官来的时候跟什麽一样,被练的够呛。”
“伊推这是要承载寒上官的衣钵吗?”男人继续喃喃着,“今日这麽一跑,看他喘都不喘的,还真要败给他了。”
“淮风。”
“嗯?”
“昨日,我听见了。”
韩淮风望天,只是哦了一声。
“听见了?”他这麽一问,换得常沄也回应了他一声,“听见就好,省得我又要再重说一遍。”
“不,其实”对方尴尬的咳了一声,“是你的声音太大了,想忽略都不行。”
那位外族将军之弟撇撇嘴,“就你夜猫子的不ai睡觉,你没听见伊推昨日的鼾声有多大!”
“”
男人推了推他。
“寒上官没问题的,别瞎c心。”常沄朝副官的方向b了b,“还有连副官呢。”
“我又没c心,左不过是尽点本分,把那事儿告诉副官,也好免去副官疑虑。”
“又不是说怀疑你。”
韩淮风笑了笑,没说话。
“我不会怀疑你的,淮风。”打破沉默,常沄抬手向後0了0他的头,却因为看不见而把对方的头发0得一团糟,“我相信你。”
“好r0u麻啊常沄。”
“”
“不过多谢你。”後方的男人笑得眯起了双瞳,也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常沄嘁了一声,心中却乐了几分。
而後他口是心非。
“矫情。”
後来的连槿白在一旁心不在焉的等着那只兰军兵们练完刀後,才缓缓回到总部内里。
他放下心中依旧纷乱的思绪,慢步走回寝室,却在转角处撞见一名传令兵朝他匆匆而来。而似是见到他,连忙行礼。
“连副官。”
淡发男人稍稍打量那人,随後点头。
“在下是传令兵,特来传达命令。”传令兵抬眸肃然道,“奉天君一令,寒霂寒上官与旗下一g军兵,前往边界进行山贼肃清一事。”
“山贼?”
“是。”那人恭敬抱礼回道,“详情公文已送至寒上官办公处,在下只是传达简令给您。”
“辛苦你了。”副官盯着他,手微微一握,“先下去吧,我会过去上官那了解详情。”
那人点点头,而後迈步向前,却是与他擦身而过时,溜出一串低语。
“副官,您的举动,天君都看在眼里。”
瞳孔微微一缩,连槿白立马向後一转,却是那位传令兵早已消失在墙角处。
扶上墙面,他有些失神。
举动吗?
是指韩族殿下,还是提出陌紝调位一事?
看来这位天君还真,和南方众国g结啊。
上官现今因天君对他减粮和疏远已不再私下面见天君,假设这总部都为天君眼线,能真正接触天君动向并帮助上官的,
也只剩下他而已了吧。
连槿白扶额,长叹一声。
南方众国传来的帖子,可能不止是上官那前些日子所说的概述之词,恐怕还有提点天君他这位小小的副官。
他一个後指部的中校,怎就摊上这事儿?
淡发男人理了理军袍,端正军帽後一鼓作气,神se凛凛的朝目的地迈步。
“清楚了?”
“是。”单跪於地的男人泄出个单音,朝上座的男人答道,“下官会看顾的。”
“你既然要报恩,就帮忙看着人质吧。”上头黑影微微一动,似是倾下身来,“那人如脱缰野马。此时他最挂念的已暂时放下,但要是他得知,相信还是能制服的。”
底下的人抬头,对视一阵。
“还有何事?”
“下官想,应还是有其余办法能制服的。”男人连忙低首道,“毕竟下官要看顾的,是被您拿来要胁的一条人命。”
上头安静了好一会儿,继而一声冷笑,“若是你,是抉择拯救数千万条,还是只是那条微不足道的人命?”
“这”
“不是说要报恩,能任意供我差遣?”对方冷冰冰的反驳回去,“既然这样,就别多问。”
底下的人想说什麽,却只是一再低头。
“下官,领命。”
“所以上述,是天君下达的,斩除边境山贼一事?”连副官盯着手上上官开恩让他能看一看的传令文,做确认问道。
“就你看见的那样。”暗发男人手抵下颔,目光飘向对方回答,“简单来说,便是再次远征。”
“远征啊”他想起了上次颇为波折的行程,心微微一沉。
“怎麽?你不想去?”
“没有。”连槿白朝他家上官瞥了一眼,“哪有上官出征,副官不跟着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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