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凌和擎天冲出来时,蔺飞雀和秦越已经将剑给收回去了,没有什麽值得紧张的事。
蔺飞雀今日穿着的b以往朴素许多,及腰的长发被束成一撮马尾,平时套在身上的黑纱这时换成了御寒的厚衣,要不是他耳朵上挂着的火鸟吊坠,一时间恐怕没人认的出他。至於秦越,除了满身的武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倒是眉间多了点厉气。
客栈老板左手推着青凌右手推着擎天,将他们一同推向前去,自己却躲在他们身後,「腼腆」地说道:「各位大侠!有、有话好好说,有事情里面谈吧!小的为各位备点饭菜……」说完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几个人纷纷点头,蔺飞雀和秦越的确都是有事情才过来的,只是没想到场面如此「热闹」。本来还没什麽话的龙炎这时丧着脸和蔺飞雀相互寒暄,燕知秋和秦越除了偶尔对看以外没有多余的话讲,在这样的情形下,所有人还是坐在了同张桌子前。
正好是中午,饭菜来了大家也都动了筷子,可没有人开口说话,菜都没了一半,还是一句话都没有。青凌最按捺不住x子,直接找了个话题:「昨日可真是吓着我了,幸好那玄天令是保住了。」
秦越的筷子歪了一下。
擎天接了他的话:「好什麽好,师兄为了那东西受伤,不值。」
青凌偷偷的将目光移向龙炎,而後者却没有露出什麽特别的表情。
蔺飞雀并不知道玄天令在他们手上,因而问道:「玄天令?怎麽会在你们手上?」问完还看了眼秦越,却是被瞪了一眼。
青凌如实回答:「须沙国王子借给落雪哥……大师兄的,说他会用上,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他放下了筷子,仰着头改了个姿势瘫在木椅上,「被大师兄带在身上,现在他跟杨子瑗应该在一块儿吧。」
蔺飞雀闻言像是大吃了一惊,慌忙说道:「杨子瑗?你们也认识?他可不是什麽值得结识的人。」
正当青凌想问关於杨子瑗的事时,客栈外传来了一个清亮的男声。
「老板,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那人不光是声音,连长相都让青凌觉得无b熟识,只差没喊出声来,被燕知秋抢先了一步:「父亲!」那位正朝他们走来的,正是燕知秋的其中一位父亲燕风倾。一身整洁的衣容却因一件蓑衣似的外袍显得风尘仆仆,束高的马尾辫子被吹的有些零乱,但气se上的傲人却是不减。
客栈老板看到燕风倾走进来,五官瞬间散开,惊讶之余不忘回答燕风倾的问题:「不、不记得……」身t歪歪斜斜,还直接撞上了旁边的桌角,「疼!」
燕风倾满意的点点头,「不记得也好。」他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跟客栈老板认真打招呼,直接走到燕知秋身後打力的r0u了r0u他的头,开心的道:「好久没见到我的乖儿子了。」
蔺飞雀和秦越只是默默的看着这场面,燕风倾在江湖上虽具名气,但能认出他这张脸的恐怕不是他们那一辈的,且在东梅山下,从没有人将燕知秋和燕风倾联想在一起。在座的三名东梅山弟子心里早就想喊燕风倾一声师娘,但就怕那句师娘叫的不好听,也不知燕风倾究竟在不在意让旁人知道他有断袖之癖。
不只蔺飞雀和秦越不认识燕风倾,燕风倾也不认识他们俩。本来燕知秋还庆幸他们不认识燕风倾,可燕风倾却像是故意坏事一般向蔺飞雀和秦越挥了挥手,说:「小伙子们还不喊声前辈!剑上凤凰之名,不会没听过吧?」
秦越只是站起来,恭敬的点个头道了声「前辈好」後便坐下了。反观蔺飞雀,愣了半晌後才站起,还险些把椅子给撞倒,慌慌张张的举起双手作了个揖。
「久仰大名!听闻过许多前辈的事蹟,不料今日竟能见上本人,实属荣幸!」
燕风倾愣神一想,自己好像没有多少上的了台面的事蹟,还是战绩居多。他随意从旁拉了张椅子坐,直接和青凌、擎天、燕知秋聊了起来,龙炎也渐渐的肯说话了。蔺飞雀很认真的听他们闲话家常,秦越只注意着自己手上的茶杯,b起燕风倾的出现,他更在意燕知秋与其他御流缘门下弟子的身世。
聊到一半,擎天问起了正事:「师娘这次是为了什麽下山?」他的师娘二字还说得特别小声。
燕风倾突然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让擎天以为自己问了什麽不该问的,手足无措的收回前言:「是弟子无理,不应过问。」
燕风倾摆了摆手。
「东梅山,烧光了。」
旁人连一句「什麽」都还来不及问,燕风倾就接着说了:「此次是不得已才下山的,东梅山被人放火烧了,顺便来看看你们。至於你们师父,大概在附近?他说他要去见老朋友。」
他虽说得云淡风轻,心里何尝不是万般不舍。
自从他离了父母,东梅山便成了他唯一的家。从原本简陋的木舍到後来与御流缘二人齐力越盖越宽敞,变成了可以住下七人的宅院,那时还偷偷的带了几个工人上山,为了不被山下村人发现,他们费了好一番功夫,这些对燕风倾而言,都是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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