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泄了好多,湿透了…黏得腿心难受…呜!”
他断断续续地将话说了一半,却不得不戛然而止,因为你突然用劲捻起他的阴蒂,突如其来地发难,“你和那位朋友肏了?”
这番话说得露骨,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郭嘉不知怎么,竟异常兴奋起来,腰肢轻轻地抖动,连嗓音都浸了几分湿黏的水意。
“没有!没有、只是穿了环,什么也没做的、什么也没做…”
的确什么也没做,不过扎针的时候骑在那人大腿上泄了几回罢了。郭嘉暗暗地想着,嘴上却不敢多说,只是用湿透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你。
你则端详了一番他的下体,猜到帮他动手的人多半没安好心。孔扎得不偏不倚,但位置极其靠内,佩好的玉环紧挨着阴蒂根部,甚至还要被包皮吃进一部分去。若说以往郭嘉的阴蒂只是时刻冒着尖,顶多偶尔禁不住并起腿来夹一夹,平日里倒也无甚影响;现在便是整颗露在外面,但凡走动起来就会狠狠擦着贴身衣物,轻易便能让他双眼翻白地潮喷。
也难怪他不得已将亵裤脱了,索性挂着空档出街。
“我怎么看着奉孝的穴这样松垮,总像是吃过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将两根手指插进那口烂红的熟妇屄,吃味似的有意刁难,“别人玩过的我可不要,我绣衣楼再怎么落魄,也轮不到人尽可夫的婊子来爬本王的床。”
“呜!真的没有…殿下,奉孝没被旁人玩过,即使有,也是以前的事了,殿下…”
郭嘉像是被勾到某根神经,忽然急切地抓住你的领口。你皱眉,打开他的手。眼下你身在绣衣楼外,此处又并非你的地盘,你还时刻记着要护住自己男人的身份。然而这动作落在郭嘉眼里便成了另一种意思,怎么看都是你嫌厌他身子腌臜,不愿意他来碰你。
他的确是脏,遇上你之前,早滚过不知多少人的床榻。郭嘉自知命短,从来放浪形骸、纵欲无度。学宫里那些人,多半都尝过他的滋味。他将好听的说辞编了一套又一套,骗得他们犹如众星捧月围着他转。心头肉不是白叫的,白日里闯了祸要学长们包庇,夜晚便撅着臀任由他们玩弄,玩到前后两口穴都灌满了精尿,玩到他聪明的脑子里除了交媾再无其他。
而后做了军师,也曾在行军艰难时被迫充作军妓。士兵大多精力旺盛又性情恶劣,总能想出些格外羞辱的招数用在他这副不男不女的淫躯上;主公则需要他们疏解发泄够了好去冲锋陷阵,往往也对此视若无睹。他被赤身裸体地拴在军帐里,能插的地方都插遍了,一口穴里同时含着两根肉棒也是常有的事。好在他这副身子生来浪荡,折磨到最后也成了爽快。每当此时,那些人便会伴着他既像痛又像爽的淫叫,揪起锦缎似的长发,一面插弄一面笑他,什么辟雍三贤,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
他与荀彧、贾诩三人,更是淫行不止、痴缠不清。有太多爱恨情仇,剪不断理还乱,到了床上便是什么臊人的玩法都试过,有时两两单独,也有时三人一起。他还记着玩得最过火的那次,荀学长将他与贾诩轮番肏过后便体力不支,侧躺在一旁看着他们玩闹。他与贾诩分别舔净了对方的阴穴,含着精水缠绵地接过吻,又有些欲求不满地相互插了一轮,最后才双双射在荀学长掰开的穴里。
等他投诚到你手下,早已不知廉耻为何物,没几日便居心叵测地爬上你的床。你同他遇见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床上张弛有度,床下泾渭分明。你待他甚好,却没有分毫逾越,更不过问他的去向。久而久之他也愈加贪心,既希望你一如往常任他放肆游走,又期待你有朝一日突然打翻了醋坛子,强行将他的恣意管束起来。
然而真到了这地步,郭嘉才发现他其实承受不住你的疑窦与责备。你分明说过不在意他从前的种种,如今却又突然变卦。郭嘉定定地看着你,竟是逐渐红了眼眶,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那种哭法与他平日爽到极致时的反应不大一样,他面容姣好的脸尚未因过载的快感而崩裂,含着水光的双目微垂,碎玉似的好看。你不禁偷着多瞧了几眼,接着深吸一口气,再也绷不住那张故作冷淡的脸。
“哭什么呀你。”
你捧着那张脸细细地吻,软下嗓音埋怨了一句。他见你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激动地环住你的臂膀。火热的雌穴夹着你的手指,你感到他的下腹紧绷着,似乎正努力将柔软松弛的穴肉绞紧。
“殿下…奉孝自从跟了你后就再没被旁人碰过了…殿下不要不信,若是觉得下面松了不喜欢,奉孝还能、奉孝还能再紧一紧…唔…”
你的手指被郭嘉含在屄里,摸到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轻抖起来,便知道他有多辛苦、多努力。但你偏偏坏着心眼抱怨说还是好松,奉孝的穴都快玩成产道了,就这么急着生孩子?
他闻言便湿漉漉地瞪着你,一双薄唇紧抿着,像在跟你较劲似的。
你四下寻觅好玩的物件,刚巧瞥见他常用的那杆烟管随意搁在案上,玉雕的莲苞烟锅盈润透亮,似是刚点上烟叶不久。你用手指触了一下,还是温热的,便将之拿在手上轻巧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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