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床下做面热心善的老实人,到了床上就变成睚眦必报的坏种。你觉得这很合理,平日里总是受欺负,房事中变态一点怎么了?
贾诩等了许久,女穴馋得不住向下滴水,却迟迟没有等到你肏进来。他正疑惑,想要扭头过来看你,忽而间被两指捅进后穴翻搅起来。这口穴虽不常用,但也不是未曾开过苞,被你漫不经心地插了片刻,便不再紧绷,反而松软缠绵地裹住你的手。
那对打着卷的小阴唇垂下来,伴着他的呻吟开合不停。他的前穴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胞腔里空虚寂寞,你却津津有味地玩起他的后窍。他心里很不情愿,正要开口抱怨,便被你忽然挺进的肉棍逼得尖叫出声来。那句没说完的话被硬生生卡在他的嗓子眼儿里,化作一团含糊的哭喘。
你充耳不闻,兀自把着他的纤腰大开大合地肏干。你用的是跪姿,结合处稍有些高,他不得不塌着腰的同时翘起屁股来迎合你。从你的角度看,那条形状秀丽的脊骨向下弯出一条匀润的弧,肚腹往外凸着,好似新月一般。你将手绕到他身前去搂着,感到自己像正握着一张弓,而你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贾诩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他只觉得腰好痛。哪怕这时候他也照旧好面子,那点藏在骨子里的古板此刻展露得淋漓尽致。他平日里不愿露怯,床上更是像块木头,只知道干巴巴地求饶。虽然没趣,但他实在很爱哭,你也爱看他哭。
你操着滚烫的肉刃在他软韧的肠道里进出,将他的肩膀顶得一耸一耸。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抱紧了铜镜,倒影中映出一张湿淋淋的脸,泪与汗流得乱七八糟,下颔上似乎还沾了许多口涎,稠艳又狼狈,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
他挣扎的动作越发激烈,你嫌他碍事,便伸手去扳那条残腿。指肚拂过旧疤时,他将屁股猛地绞紧,几乎将你夹得泄了精。你被他逼出一声急喘,心中有些恼羞成怒,两巴掌甩在他的臀尖上。原本松垮湿滑的肠肉骤然吸紧了你的性器,每逢你将阴茎拔走,都会带出一圈媚红的软肉,仿佛在他股间绽开一朵淫花。
贾诩的哭声渐小,像是哭累了,也意识到求饶无用,开始破罐子破摔似的断断续续地咒骂你。你那凶器奇长,鞭笞他肠壁时传来的快感宛如要将他五脏六腑都搅烂一般。插得那样深,几乎都要从他的喉口里冒出来了!
他哑着嗓子神智不清地呜咽,你也觉得快到了。本该规规矩矩地结束,你却突然起了坏心思,一面猛捣他的后庭,一面揉捏起那残腿根部萎缩干枯的肉。他果然再一次缩紧了腹腔,同时肠肉被你倒钩似的龟头刮着,竟是随着你抽腰的动作脱出了一截!
你也愣住了,精液射在他腿间。深粉色的一坨软肉垂在红肿的肛外,大约三寸长,像一条畸形的短尾。贾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激烈的高潮后只觉得肚子里有些空,随后一块软黏的东西贴上他的腿根,好似被什么动物舔了一般。
但很快他也来不及猜想,因为你竟探手去抓握那团掉出体外的粉红肠肉。贾诩尖叫一声,听见你在身后哼笑,才知道你做了什么。
本该在体内的肠壁被你翻开又捏在掌中把玩,快感钝钝地传来,几乎要将贾诩折磨疯。紧要关头,他终于想起你是喜欢床伴痴软地撒娇给你听的,然而酝酿许久也没有想到该如何开口。你等得不耐烦,便捏着那块肉,手腕一翻,竟将其塞进他饥渴的前穴里去了。他那口骚屄被晾了许久,遑论塞进什么东西来都欢快地嘬弄,哪管那是你的阴茎还是他自己的直肠。
那感觉既满足又诡异,贾诩原本已几近流干的眼泪又丰盈起来,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串串砸落在地。他恍惚地想着,你是要他死在床事里!难道你也会对郭嘉这样过分吗?因为他古板又无趣,所以你就不肯怜惜他的身体吗?
你伴着他嘶哑的低泣,用指尖去挑拨抠弄他外翻的肛穴,惊得他臀波频颤,竟是又小死了一次。那条状的嫩肉便从他女穴里滑脱出来,再次垂落在两腿之间,滑稽地发着抖。
“殿下…主公!主公不要弄了…求主公把文和的肠子肏回去…呜、呜…不要了…”
“哭什么哭!自己的骚肠子自己都夹不住,怎么好意思在本王面前哭!”
贾诩哀怨的哭音惹得你有些心虚,你色厉内荏地斥骂了一声,抓住贾诩脱垂的肠肉,反倒挺腰肏进他前穴里。滚烫的肉棍径直劈开宫颈闯进去,将他顶得宛若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摇摇晃晃几欲倾翻。他则双眼翻白,从喉间挤出一声濒死似的哭喊。他几乎要在地上打起滚来,但又唯恐脏器被你一并拽出,凄惨又荒诞地死在此处。于是到最后,他也不过惨惨地伏在地上,十指无力地扒着木板间的缝隙,仍然高耸着臀任由你亵玩。
他断断续续地唤着主公,唤你的名字,有时也唤别人的。你知道他已然神智不清,但又爱极了这副淫荡的痴态。你还想从他口中听到更多胡言乱语,不等他的女穴高潮你便抽出阴茎去插肛穴。
粗长的肉柱将软烂的直肠肏回去,片刻后又被勾着带出来。贾诩被你折磨得快要发疯,清楚地感受到那块肉不断回到他身体里,却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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